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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团博爱选手,妹妹们的打歌舞台都有看。

柳姐这次表现真的不好。我不是专业的,我只能描述我的观感。

柳姐这次跳舞的时候有点钝钝的,笨重感扑面而来,没有之前几位舞担那种流畅的感觉。

开头的怼脸拍很惊艳,颜值不输。平时粉丝们也说柳姐舞台牛逼症(大意如此),这也导致她这次的表演无法匹配我的心理预期。

不过柳姐在吒里的确算跳得好的了。

《小行星掉在下午》

这个书名取得很有意思,豆瓣8.0的分数让我对它预期颇高。看了后只想说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里面有几篇的确不错,能理解作者一些想表达的东西,但不能一个套路用多次,会让人看着厌烦。

我从最开始的一天看几章,逐渐到几天看一章。阅读这本书对我来说并不畅快,反而痛苦难耐。

总结:对不上我的电波,不是我的菜。

@tellmewhy 医生会先问有没有性生活的啦。有些不会做腹内的,会在肚子上涂一种凉凉的液体然后用机器在肚子上压来压去 :ablobcatbongo: 一定要注意身体健康哦!

没想到昨天那个弟弟摸到了我八百年没用过的抖音账号还给我发了私信。

今天不知为何心血来潮打开了抖音,发现自己有一个关注申请。我点进主页,发现信息都对的上。年纪,地点。

哇哦 :ablobdj:

@tellmewhy 那种被非人物体插的感觉会让人有点反胃(安详死去)

刚刚做完腹内B超。

戴着避孕套的长条机器毫不留情捅进我的阴道,冰凉的触感让我无所适从。

向左,向右,而后再拔出。医生用纸巾把避孕套拔下来。

“下一位。”

我狼狈地起身穿好裤子,再把纸巾、避孕套、垫子扔到垃圾桶。

感觉像是被秒射的赛博机器强奸了一样。

发现微博有露中超话(露出微笑)

在超话里发现了措辞对极东不太友好的帖子(笑容消失)缓缓退出微博。

是谁既嗑红色组又嗑极东组?噢,原来是我自己(*꒦ິ⌓꒦ີ)

好吧,我其实是杂食党。太太做的饭好吃我就都能吃。

还在露中超话发现她们明言规定不能在超话提及《当鞋合脚时》。以下粘贴原图文字。

“不好意思我说一下, 在红色组超话和露中超话发帖求文,是禁止求[当鞋合脚时]。
首先原因:文里有咱们的对家,还有把国耻当强奸的戏份。”

嗯……单机嗑CP虽然孤独,但是也没有那么多规矩束缚。

月经已经74天没来了。她来的时候讨厌她,长时间不来又心慌慌。

现在在医院等待被叫号。环视周围,各年龄段的妇女都在这儿。有些人只是沉默着刷手机,有些为了缓解情绪靠在亲人肩上,有些直接跟旁边的人聊起来了(大多是中年妇女)

看到HPV疫苗宣传图了。好想打九价。

在地铁上看到了一对母女。妈妈手里抱着一本书,名字是《家的力量》。女儿手里拿着手机,应该是在线上学习。

听到那位母亲说:“要念就拉下口罩念,大大方方念。”

亦或者:“该念的时候不念,现在念没有效果。”

想!用!小!玩!具!

但是住寝室…… :azukisan011:

好想被人抱 :azukisan009:

今天刚下vrchat,还在摸索中碰到了一个中国人。

男,大一,家乡在湖南但是去天津上学。

不过因为我对vrchat不是很熟练,加上校园网,我掉线了。

再回去那个房间,人已经走了。

怎么说呢,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今天晚上又出去锻炼了。前几天坚持了夜跑,但是我曾经受过伤的腿不太能支撑我跑步。跑完后右腿的膝盖和小腿正前方的旧伤口都很不舒服。

所以今天换了高抬腿走路。变天了,风很大,老寒腿的感觉再次来临。

可以看得清灰色的天空,树的叶子都比夜色更深。张牙舞爪,高耸直立,会让人有巨物恐惧症。

我一点点陷入深海。一天比一天深。我睁大眼睛发现是迷茫和不知名的压力组成了绵密的网在拉我下坠。

摘下眼镜无视他人的眼光,在寥寥无几的操场上放声歌唱。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帮助我宣泄情绪了。

想哭。哭不出来。

只觉得很累。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会不自觉地叹气了。

唯一能给看客带来欢笑的剧情大概是回寝室时在墙上发现了一只大蜘蛛,吓得我蹦了起来冲向前方。(此处应有罐头笑声)

2021.10.7

好像在一个慢社交的写信软件上crush了一个湾湾笔友😞

第二封信开始就把字转换成简体,因为他觉得我看着方便他也会感到开心😣

我说以后可能会去台湾旅游,他先挑起了敏感话题,说台湾人大部分其实不反感中国,但是还是有少数人品行不好会让人感到不愉快。他说如果我去台湾旅游希望是开开心心的,如果碰到了不友善的人也不要讨厌那里😣

我下一封信就说大陆一直强调一中原则,然后问他他那边的教育是怎么样的。他回答其实上大学以前早上还是会有唱国歌,跟中国的关系的话没有特别被强调,历史课有讲台湾是怎么来的。他也是长大了才慢慢知道国际上的形势。但是自己性格内向是个阿宅,身边的朋友也不太关心政治,所以对这个没什么感觉😣

他说“政治上的事我做不了主,但是朋友之间的感情是绝对不会受影响的。”😣

其实我们两个通信也没有聊什么特别高深的话题,但是他莫名就给我一种很独特的感觉,说不上来……

啊,不能再有更多的情绪了,当个能交流的笔友就可以了😞再多就不行了😣

2021.10.6

上完报刊选读,学校突然停电了。我赶着去上法语课,在走廊上匆忙地走着。望着前面窗户透出来的光亮,我猛然发现面对着我走过的人逆着光,看不清他们的脸。

那种感觉就像突然从现实生活中穿越到了动漫里的场景。

而我是世界的主角。

别人遁入黑暗,我迎光而行。

2021.9.9

今天晚上的课是歌唱技巧,老师明显是第一次上,所以使用了民主的方法征集大家的意见。但是啊但是,民主意味着效率的低下。每个人的诉求不一样,导致了大家的意见不合。

在我看来老师大部分时间应该做个独裁者,规定好上课内容和考核办法,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漏些权力让学生参与到一些事情的决定中就可以了。

笔译老师举了个例子。寝室发生冲突打架了,你去找辅导员说明情况,不能说“我被打了。”这样会让别人想:那你怎么不打回去呢?而应该说“他打了我。”明确他加害者而我受害者的身份。

结合一直以来微博热搜各种被动句,我笑笑不说话。

2021.9.6

我真的好喜欢凌晨。屋子里静悄悄的时不时能听见虫子的叫声。也许因为今天就回南昌了,各种事情交杂在一起心里涩涩的。

昨天下了Alto's Adventure和Alto's Odyssey,被画面和音乐感染了,上头了一段时间。随后就去微博搜关键词看实时广场别人分享的有关Alto的故事。这里不得不吐槽自己一句,我真的很喜欢去微博搜实时广场,在不打扰别人的社交帐号的前提下。我很喜欢活着的人们分享自己的心情故事,所以我特别讨厌狂热的粉圈和如蚁附膻的营销号把一些词语污染让里面填充着宗教般狂热的赞美或机器粘贴一样的新闻。

扯远了。在实时广场里我看到了和我一样上头2020年有段时间每天一个游戏截图的人,看到了抱怨Apple Store里阿尔托被下架的人,也看到了喜欢在微博上开个小号记录自己的生活的人。

很难形容我是什么感受,带着什么样的心情面对现在和未来。高考完就萌生就业焦虑的我在大学度过了两年后依然带有这种焦虑。这种焦虑感和黑历史一样平时被潭水掩盖着,一旦有一天潭水深处冒出了泡泡,人就会被焦虑感和黑历史影响,猛地变得彷徨和羞耻。

不说了,收拾东西去了。

2021.9.2

调研组有一个女孩子B让我有点无语。
背景:开始三下乡时我们这个主题分了三个人,我跟团委另外一个女孩子A加上一个新媒体的人。
事件:①开始三下乡那天,A跟B说好了每去到一个地方拍完照后,晚上要把照片整理好发给A,B答应了。但是到现在已经第5天了什么都没发。
②A跟我说了这件事后,我在昨天上午跟B说:“你还有多少新闻稿呀?那等你有时间的话……”还没说完,B看到路上另外一个新媒体的人马上过去打招呼了,后面也没回来问我我想说啥。
③学生负责人C下午吃晚饭前说他们那边的主题调研报告有个遗漏的点,可能需要写1万字。B马上说:“每人写1千字?”C笑着说:“肯定没有这么简单。我会尽量想办法。”B咋咋呼呼:“你想什么办法?这有什么办法。”
④访谈村民的时候B经常打断村民的讲话问另外一个问题,或者问问题的时候把预设的措施直接问出来,让村民只能回答“是,是有这个。”
⑤三下乡刚开始两三天大家都一两点睡,大家都没太抱怨。但是B说她们老是两三点睡吧啦吧啦。呃呃,总负责人C都没抱怨累。
⑥B是新媒体的人,但是她新媒体的新闻稿没成功投中几篇,我们这个主题的照片整理也没做好。两边工作都没做成。

2021.7.17

我没有买谷子的习惯,所以用你的全图鉴卡解锁和差了一张就齐了的邀请函勉强当作谷阵替代品吧!

还记得公测当天,我对四个人都不太熟悉。自选SR卡凭着第一印象选择了穿着射击服的你。没想到这就是一眼万年。

名为“左然”的拼图很大,但我已经拼完了一角,得以窥见公正下的温柔。在平面世界里,我找到了三次元应有的存在。

之前喜欢的角色里,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让我感觉仿佛真正存在于世界中。没有奇幻的设定,没有过苏的背景。好像我踮踮脚、努努力就能和你并肩前行。 你似乎拥有很多头衔,也有多重身份,还有很多放不下的执念。如果感觉累了,别忘了还有我这个搭档呢!

小狮子、左甜甜、左律、左然大律师,生日快乐!是和你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呀。

不必站在一步之遥等待我的垂青,也不必心怀千结认为我可遇不可求,更不要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能把压抑在心中的话语向我吐露。我就在这里。以后过生日也一起过吧?
#左然

2021.4.26

“无神论者没有来生,跳楼的孩子起码自由了。”

在芦苇岛发现了一串关于跳楼事件的分享。串里有许多同样的跳楼事件分享和对“跳楼”原因的分析,可惜这串内容已经被删除。我有幸截图到了部分发言。

初中时候也有班上同学跳楼。明明之前对他的印象因为一次开会中较为粗鄙的语言并不是很好,但是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止不住眼泪。事情发生的那个晚自习,外面人头涌动,班上静默无声。

外婆得知了这个消息,怕影响我中考,来安慰我。“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差,这么一点小事就结束自己的生命。”其他话都记不太清了,这句话却让我记忆深刻。

我那个时候只觉得不对,赴死这件事不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但为什么呢?我说不出来。

但我的的确确不算是一个乐观的人。是妈妈的“如果你跳楼了,我跟你外婆承受不住,也会跳楼的。”在某个时间段压住了我隐隐约约求死的心。

也看过其他人发言说:“救回了求死的朋友,但ta比之前更加痛苦地活着。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确。”

这样的询问或许发生在世界上每个角落,每时每刻。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做法,或许真的有“正确”的做法吗?

202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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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