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上长了一个火疖子

啊啊!!我引以为傲的酥胸 :ablobcatcry:

我从小就没有什么情感需求
挺好的,我喜欢我这样

得了新冠后我的胸腔不是胸腔,是风箱

虽然新冠确实很痛,反正有一说一不及痛经

痛经的痛持续时间也不到3个小时(个人来说),且如果身边没有布洛芬只能硬抗的话,痛到最高峰的时候我心里会想很多,想如果我余生都要忍受这种痛苦我不如即刻去死

新冠痛的时间持续的比较长,但都是可以忍受的痛,最多在床上嘤嘤哼哼呜呜呜,怎么也不会想到自杀

封建家长制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认为自己真的是参与国家的管理了。

你看他们在酒桌上高谈阔论那个样子,还以为他们口中的官员是他老舅。

他们只关心官员从哪个村哪个屯里来,却从不关心他们颁布什么政策,对自己有什么影响。殊不知后者才是决定普罗大众生死的关键,前者与你有一毛钱关系啊?

还是那句话,少把物业当皇帝。

初三女儿喜欢一个很会撩的小男生,出钱请他陪她打游戏吃肯德基

妈妈的反应:影响学习!

爸爸的反应:你拿老子的钱倒贴???

“之前以为他的执政思路是做皇帝搞大一统,现在看来还不至于,他只是想搞钱”

“私有制国有化,和委内瑞拉一样,你以为你的就是你的?”

“转移矛盾到群众内部,法国不就这样吗,短暂的成功了一下”

“现在不会,现在他没有理由打,等到他不稳的时候可能会”

“民治未开”

我之前也是以为放开和以乌中路为首,全国各地的抗议脱不开关系

直到今天我姨父跟我说:
“位置坐稳了,当然要放开啊”

哦!!

防疫三年最震撼我的还是普通老中们。为虎作伥、恩将仇报、拔刀向更弱者、割席自保、互鉴屁股,什么好戏都演了一遍。我从前认知不全,这几年直接被老中们创飞了。对政治环境的悲观尚可以期待外部改变,对人性的悲观要怎么办呢?
独裁者都死绝了又怎么样呢?世界就会变好吗?这德性固然有很大原因是被社会环境养成的,但人就没有一点义务去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吗?把所有罪责都推给极权,何尝不是承认自己不配自由?
与其把极权看成有待推翻的制度,不如把它看成是有待克服的人性弱点。反抗极权未必要上街,在日常生活里做个人就是最根本最彻底的反抗了。

讲几句认真的(也是之前多少都讲过的)——
1 任何地方,不论医疗多发达、民众多自觉、疫苗多有力,开放初期,起码是头3-9个月,一定是大规模感染,应打疫苗尽打疫苗,轻症无症状自己熬,重症去医院,高危人群应挂尽挂,加上之前封在家里无法就医的急性慢性病人蜂拥而出,之前没法认真照料的老人也开始需要密集照顾、身体问题浮现,再叠加流感季节,真正的医疗挤兑反而容易发生在这段时间。而红兴应拖尽拖,两三年不走这过程,加上前期大量恐吓式宣传,与外部关系恶化,导致现在全民免疫力低下,生活中毫无应对经验,心理上惊惶未定,医疗资源和人员也大量虚耗无法补充,所谓本地疫苗和特效药是什么水货大家心照不宣,刚好又是叠加流感季。所以这时候反而要越加小心保护自己,口罩消毒液手套不要放松,公共聚集保持距离,外出回家马上洗澡清洁,勤洗衣服,适度锻炼改善身体素质,没事没要求就不要随便去群聚做核酸,老人小孩自愿打疫苗就打、不愿打就加倍保护,囤好抗原自测、温度计、血氧计、退烧药、常用药,中成药愿意备就备、不愿意备就加倍囤西药,食品饮水生活物资依然按封控规矩准备,观察2-3个月状况再说。

有网信办相关人员发来投稿
近期将整治翻墙工具,以及警惕接下来的一些重点日期。
内容转文字处理。

学长室友被学校谈话了,刚回来,他们学校最近也有一些零散的抗议活动,加上他导师是一位大拿,所以他只是被“教导”了一通放了回来。他的导师说:这次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一个忙。室友说:老师您说。导师说:一定不要被抓,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但一定不要被抓,无论显得你如何胆小,你要跑。现在还没到献身的时候。而且我年纪大了,内心很不堪,不要怪老师,什么样的梦也没有你能好好站在我面前重要。我这次帮了你,你就用这个来还。
学长回来跟我们讲,我们现在在家抱头大哭。谢谢老师。

@board 安卓,把telegram和twitter包装了一下,我自己试了试可以正常使用,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需要在随身携带的手机里安装这两个软件,有可能面对检查的小象们。
如图“晋江小说”点开是telegram,“沪江开心词场”点开是twitter。试着选了我觉得最不能引起警察检查欲望的两个软件图标用来包装。

修改的部分:telegram在安装包路径res里添加了晋江小说的图标“jjxs.png"并在androidmanifest.xml中将android:icon和android:roundicon设置成这个图片的路径。修改了包名和应用名称。重新给apk签名为v1+v2。

twitter在安装包的res/mipmap-xhdpi-v4/中添加了图标“launcher_fake.png”,并在androidmanifest.xml中将android:icon和android:roundicon设置成这个图片的路径。修改了包名和应用名称。重新给apk签名为v1+v2。

其余完全没有修改。如果安装过程中有报病毒,那完全是因为修改过的问题。本人对这方面非常陌生,mt管理器说”默认签名容易导致apk报毒“,我也不理解为什么。

原来的图标是可以自动适应方的圆的之类的形状,但这个不可以,因为我只会改成这样。有兴趣或许可以自己试试/请教大佬。

”晋江小说“下载链接:anonfiles.com/j4QeY2J0y5/_apk
”沪江开心词场“下载链接:
anonfiles.com/s8i5ZcJ8y6/_apk

“北京,知春路附近,8点左右开始有警察随机查路人手机,如果有

1.安装「Twitter,Telegram,Instagram,Discord,长毛象」软件。

2.微信搜索关键词「乌(鲁木齐)、白纸、游行等」群组或消息。

会警告,并登记个人信息。遇到反抗,警察直接说你可以投诉。”

“目前收到的信息汇总,北京 上海 杭州 都有警察在路上查手机”

iPhone 用户:可以设置隐藏手机桌面那几个App的图标

安卓用户:建议暂时先卸载

长毛象用户:建议卸载app,使用时在手机/PC网页版无痕模式登陆

没想到有一天我被拘留过,我伴侣被判刑过的经历,有可能帮到这次运动勇敢的人们。
大家有被抓捕的亲友可以来问我流程,我尽力回答。

连续瞻仰昨天昨夜各地行动的视频,除去共性的悲壮、肃穆,某些点真的很有地方特色。
上海:总体挺文明讲理,年轻人居多,感觉很洋气。
川渝地区:野且狠,似乎嬢嬢们战斗力很强。
武汉:不愧是革命老区。
“能让你在上海成立,就能让你在上海结束”,这话狠也妙,总就有点微妙的错位。但武汉人说“我们打响第一枪,还可以再打响一次”,就很对味。
北京:发疯。
警察:“你们在喊什么?”北京人:“我们在喊我们要做核酸!”“不做公民做奴才!不要自由要核酸!”
“我要被封控!我要做核酸!”
当然还有跑步大哥:“出门条?我要进来!”“我跑出去,再跑进来~”“我还真有病~”“我是不是能随便出入?okay~!我一会儿还跑出来!”
总之,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同胞”这个概念。

@ciao 刚才那个不好听,再给我取一个网名,谢谢

今晚参与的人生中第一次政治集会,比想象中带给我更多复杂感受。

七点到九点集会在阿姆斯特丹市中心的水坝广场举办,现场大约来了100~200人,没有明确的组织者,形式上以悼念为主。我和朋友到达后放下花束,就一起帮忙点燃蜡烛和分发事先印好的海报。点蜡烛时我才注意到现场还有好几位维族人士在以维语沟通,音箱放着的是陌生的维语歌曲。从今天看到的视频猜测,他们是下午就一直在水坝广场抗议的人。能明显感到现场一两百名汉人无法与维语音乐产生联系、在现状下不知所措的情绪。

同龄人们都戴着口罩,有些女生跟我一样用口红在口罩上涂画了噤声/404的标志,不少人举着白纸。但不久后颇为肃穆的现场氛围内就有些异动。有人指出维族人士举着的蓝色旗帜是东突旗,有男生表达不满后,主张与几个同伴将他们的旗挡住,并说“这不是我们的诉求,不想被他们利用”。维族大叔不会汉语,用维语对他们挡住旗子将人群割裂成两半的行为发出抗议,另一位维族年轻人作为翻译进行调节,最后汉族男生妥协,从东突旗前离开。

矛盾在半小时内逐步升级。有人提议“是中国人就到另一边去”,主张新建一个圈层,以和维族大叔的群体进行区隔。而后又来了一个从表达和行为上判断明显是pinky的应激郭楠对维族大叔喊“terrorist”,引起了几位维族大叔的激烈反抗,齐声对郭楠喊“滚回中国”,并产生肢体对抗,一位白人男性帮忙拦住双方。一个汉人女生大声说“我们今天都是为了human才站在这里”。

没有想到,最后现场气氛有所松动的契机是所有人齐声喊“习近平下台”和“共产党下台”的时候。汉人用汉语喊了几遍,维人用维语喊了几遍。虽然因为语言不通没法同时喊,但主席还是把大家的心牢牢地系在了一起。

不过维族大叔喊“习近平是法西斯”时,大家默不作声;喊“中国是法西斯”时,又有男生上前理论说“不能说中国是法西斯”,现场霎时间听到很多“又吵起来了”的叹气声。身边不时听见“我怎么觉得今晚不对劲,怪怪的”、“感觉水很浑”的担忧。

临走前瞅了眼与维族割席的一群人,手捧蜡烛全然沉默地站在原地默哀。我感到十分悻然,就和同伴离开了。最后还听到法轮功的阿姨在现场跟学生热心辩论,“不要文革要改革是不可能的呀,共产党不下台做不到的”。

回到家后我点击热趋Amsterdam,第一个跳出的结果居然是维族大叔的账号。点进主页看见一幅banner,上面是他将2017年起失踪的19个家人的头像挂在自己身上的照片,以及一个让整晚都无所作为的自己感到刺痛的问题。他问的是:where is my family?

这是一个整体上很失落的夜晚。不仅因为汉人内部的意见不合,汉人整体对维族问题的陌生、尴尬和傲慢更让我不知如何自处。但总归我知道今晚在现场的十几个朋友,虽然对集会走向的态度不一,其实都有着相近的底色,更有在内宣下一直以为camp是伪造的朋友在愧疚中接受了科普。政治参与需要学习,对于出国不久、还不适应大声讲话的很多人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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