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他为什么不用训练,也不用干活?”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没有可能没有大概,我记得很清楚,我在雨中看着他,他站在屋棚下,裤脚被溅起的水花打湿颜色变深,而我浑身都是那种深色。他的目光不知看向何处,总之没有看向我们。
“他是长官吗?我从来没见过他,他也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衣服。”
我转过头来,快步向前,肩膀上的箱子因为剧烈的颠簸硌的我生疼,雨变大了我有些睁不开眼。
“人家可和我们不一样。”和我同队的熟人开了口,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顿住脸上露出了有些恶心的猥琐表情,“人家可是睡服的长官不用训练。”
似乎是看见了我有些鄙夷的表情,他赶紧接着说,“别不信我,他虽然是翼人但根本不会飞,听说一个翅膀断了,听说还是在群交的时候玩断的。而且看起来也那么细瘦,根本没有训练痕迹,他能直接加入咱们队根本不合理。他刚到的那天就在长官的办公室里呆了很久,然后也从来没有做过训练。”
我不加掩饰的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他们似乎总喜欢传这些有的没的,真的是闲的。“可是你刚说的话不能证明任何事,他似乎完全没有做什…”
“不不不,你别不信。那天二队的那个谁就在长官办公楼里,他清晰的听到办公室里传来做爱的声音了。他还看见那翼人出来脚步虚浮……”
他还在絮絮叨叨但我并不想听,这个人说那个人说的,总没有可靠的消息,对我毫无帮助。但桃色逸事在这个男人扎堆的地方最吃吃香,一个来历不明的美人最适合做这种故事的主角,但这和我也没关系,我只想了解我想了解的事,至于有没有人在造黄谣中受害和我无关,如果最后他因此堕落我也不介意去尝尝他。这样想着我又忍不住抬头看向那人,却发现他也看想我,他的正脸更美甚至说惊艳,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呆滞,勾了勾唇小幅度朝我敬了礼便转身离开了。

“嗨。”
背后猛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我赶忙掐灭了烟,转身敬礼。而身后只有那张美丽的脸,我懊恼的甩甩手嘴里嘟囔着上帝,转身蹲下去检查我那剩下的烟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你叫什么?我叫瓦萨内尔。”
随着声音出现在我脸边的还有一只递烟的手。
“阿比杜拉芬。”我站起来接过那只烟,把烟送进嘴里后,握了握那只还没收起来的手。
“你那天似乎对我很好奇。”我在火光中看着他不加掩饰的紧盯着我问,虽然带着笑意但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现在不好奇了。”我喷出来的烟让他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用手小幅度扇了扇。
“怎么,听到了那种桃色故事不打算说点垃圾话问问价钱?”
“那种话谁信。”我忍不住笑了,“每一个在这里的美人都会发生一样的故事。爬床的荡妇活该被所有人羞辱,每一次剧情都如出一辙。”
他似乎被我逗笑,周身的氛围也稍微轻松一点了。
“你的手,暴露了。”我吐着烟接着说,“太明显了,你不参与训练的原因只是因为你不需要,你很厉害。”
“哇,真厉害,手相大师。”他故作惊讶的鼓掌,“你也是,阿比杜拉芬,我完全没料到你竟然会说出真名,别惊讶你确实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在这里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我的处境你也了解了,军营里的荡妇,我没料到我会被迫这样招摇。所以我需要一个能稍微帮点忙的人。”他在口袋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一个存储卡递给我,“而作为答谢我会分享我知道的关于你在寻找的东西的资料,那里面是一个定金,如果满意的话,明天这个时候再来这个地方抽烟吧。”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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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ail protected] md,最开始最开始明明想要的是那种神秘复仇女子(男)和普通男孩的感觉,现在摸完变成了互相利用,而且感觉会偶尔用对方泄欲的组合了。呃呃。

@[email protected] 为什么自己和自己聊天啊,笑死了呃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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