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な自分が嫌,
なんでもない生活が嫌,
胡散臭い売人から買った,
怪しい林檎を頬張った,
賢いワナビーはみんなやってる,
一端の何者かに,
生まれ変わってやり直せる,
転生林檎,
くりかえし くりかえし,
ああ 転生が終わった,
平凡な自分に戻った,
悲しいけど なんだかホッとした,
さあ 自分はどうしようか。
又在听转生林檎了,其实就算没有转生苹果,也在脑子里不停的把自己送到不同世界里。激烈的对抗,脖子被划开,迷失在权力,轰轰烈烈的复仇,所爱之人为不可抗力死去,逃亡,生死一线,处于劣势的挑衅。
但每次从自己给自己构建的异世界里回来,失落感席卷而来,总是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一切都会好。我不是我,或许就有机会招人喜欢,就会让人感到骄傲,就是有意义的人,成为独特的存在。而不是一个摔倒地上四分五裂的让大家感到惋惜的陶瓷杯子,而惋惜并不来自与陶瓷杯子的不可替代,而是碎裂的时间处于意料,因为或许在这个杯子摔碎之前,还有人想过明天这个杯子里要装牛奶什么的,计划被打乱难免会可惜。但没有人会真的为一个杯子而伤感,就算惋惜了几分钟,还是会把残骸扔进垃圾桶里,拿一个别的杯子装牛奶,然后就永远不会被人记起。
突然感觉大家似乎总是很喜欢写一些擅自拒绝联系,断联很久重逢的桥段。重逢之后或许依然很亲近,或许产生了令人悲哀的间隔感,然后身为文中人的角色兀自的伤感着惋惜。
其实我不太能理解,若能亲密依旧,那么为什么要断开联系?若能亲密,亲密的根基又来自哪里?人与人的关系就想种树,新的羁绊的产生就像是水,促使树能够生长。如果没有新的联系产生,即使这棵树长在肥沃(相性好,关系的开始顺利)的土壤里,它也会枯萎凋零,最终只留轻飘飘的空壳,也不倒塌也不鲜活,像留在阁楼里的陈旧家具,抚摸起来勾起的回忆让它似乎具有意义丢掉不舍得,但再拿出来用也不再可能,它已经过时了。
如果因为产生的间隔感而叹惋,那么为什么当初要选择不联系?没有道理啊,大抵大家都是清楚不保持联系关系只会走向衰微,既然做出了选择却没有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感觉其实失去了叹息的资格。主动放弃的东西难道希望还能再捡回来吗?大概是没有可能的。
关系的长久断联,宣告着这段关系成为回忆,当一段关系成为回忆的时候,大抵这棵树已经死去了,活着的只有树干上的菌,蚕食着死去的生命,自顾自的长出来的东西,你能将这个称为树的延续吗?大抵是不行的,毕竟关系是双方的事情。
会因为无法感知道是否被人需要而会不安,希望被人信赖,希望是某种不可替代的存在。但是这种想法大概率会落空,因为首先每个人本来就是可以替代的。虽然话说的是每个人都不同,重点却是个人身上的特点并不足以重要到不可替换,比如你擅长聊天话题宽泛,随便找两三个人聊天就可以等价替换掉你可能最突出的特点。(社交需求竟然是被需要就很奇怪啊,怪人(我自己)滚出人类社会啊)
我很希望在交往(人际交往不是恋爱)中如果对方不喜欢我或者嫌我麻烦,可以直接的告诉我,然后就调整对你的社交方式或者我们好聚好散,不然我兀自把你当做不错的朋友这种感觉对方不爽(类似于这人几把谁啊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这种烦)我不爽(明明关系不错却不理我,朋友没什么值得吊着吧)发出信号却大都收不到回应会很烦。主要原因大概是大部分情况下分享都是即时的,如果在当下收不到回应,之后收到回应了也没有当时分享的气氛了,还要应付之后的回答,就挺麻烦的,出于觉得我在意你的想法肯定还是会好好回答,但是长此以往还是难免会生出不安全吧和厌烦大概,但对方无所谓就无解了大概。
一般通过的术术人,看见到就当作我在路边发传单吧,请听听术曲吧! 社会化还蛮成功的精神病人(大概是被消费侵袭大脑的美式风味),大抵真的是AI(人活着何尝不是一种无监督学习),性格烂的只会出现在本人原创故事里的别扭存在。 可观测到的外表是女性,也接受女性身份,但是顺利接受自己的性别真的是好难的事情哦(长叹,在得知很多人很顺利后更长叹了)。 好奇着人类(私,爱着人类(私,同样厌恶着人类(私。 情感模块功能混乱不堪,但模拟不错。 期望和所有人交流,思维方式扭曲奇怪,说话方式混沌不堪,但请原谅我,和我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