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lab 许愿
业力带领我们去到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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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发个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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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四
在听不明白最新一期,采访在伦敦自己的学校里贴海报的小姑娘。这个女生说到自己看到四通桥事件的时候非常震动,以泪洗面,我就想,我似乎对中国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有这么大的人道主义情绪波动了。当时看到震动是震动,感动和无力感也很多,但是那么大的情绪波动真的是没有了。但是对伊朗的革命却没有这种感觉,我今天看新闻里面演伊朗的小女孩因为抗议被警察杀害,电视上播放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小姑娘并排走在街上挥舞着摘下的头巾,我坐在电视前默默流泪。
跟男人探讨了一下,我觉得这种情绪可能跟是不是中国的运动没有太大关系,而是伊朗的事情对我震动太大了。作为一个左派女的queer,当听多了民主自由的口号,看多了男性领导的革命用女性作为牺牲,看多了网路上男反贼的嘴脸,我非常明白大概率,哪怕得到了所谓的民主自由,我依旧是个二等公民。我当然深信民主自由,但是看了太多好听词语背后撕下来的肮脏,我很难不产生怀疑。更何况,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想推翻大的压迫,却又想在小环境里压迫别人。所以我很难再这样的情况下再对这些事情这么激动,我看多了谎言,我发现解放总是别人的,我累了。而伊朗的革命不一样,今天在搜伊朗小女孩抗议的照片的时候还看到很多评论说到伊朗革命的独特之处是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由女性发起,由女性领导的革命。包括她们的口号也是women,life,freedom,然后推翻独裁着。所以看到她们,在看到这些多随时准备牺牲我的谎言后,我好像看到了真的公义,我流下泪来。
“Be aware of your origins, and your privilege; don’t be the man who lectures women about feminism, or the white person who tells people of colour that racism is no longer an issue.”
「察覺到你的出身以及特權;不要成為那個對女人講解女性主義的男人,或是對有色人種說種族主義已不再是問題的白人。」
——節錄自Jason Warren的《Creating Worlds: How to Make Immersive Theatre》
沒想到在劇場書籍中看到讓我醍醐灌頂的文字是無關劇場的部分
看一篇谈论彭丽媛的文章写道:“1986年,当时24岁的彭丽媛在朋友的安排下,与33岁的福建省厦门市副市长习近平见了面。当时习近平已经离了一次婚。”
这种充满权色交易的场面,和我之前讲的那本黄文又有什么分别。只是彭丽媛生在这个权利场,在结婚前就已经有权有势,人脉宽广,似乎无法与那些被卖进血矿无依无靠的女人相比较。
她一步步晋升,2009年就已经是少将军衔。成为第一夫人时,又担任了解放军艺术学院的院长。
这篇文章在分析了彭丽媛施展外交价值、为习近平铺平权力之路后,猜测她在中国共产党内越来越大的政治影响力是否能让她越来越多地参与到党内政治中去,一如毛时代的红都女皇江青。
电影《焦裕禄》中有这样一段对话,焦裕禄对县长说,
"……我们的工作不是做给上边看的,群众满意才是唯一的标准”
县长:“你这话我不能同意,应该说党满意,群众也满意,这是衡量工作好坏的标准”
焦:“我认为这是一回事,群众满意的事,党会不满意?反过来说,群众不满意的事,党会满意?"
县长:“有时候群众的觉悟比较低,只顾到眼前一时的温饱,而看不到今后和将来”,
焦:“眼前的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今后和将来。”
新冠时代,防疫人员则是这样去说:“有时候百姓的觉悟比较低,只顾到现在自己的病痛和饥饿,只顾到自己的麻烦和不适,只顾到自己的工作和家庭,只顾到自己的隐私与自由,只顾到自己的心理健康和精神需求,可看不到今后和将来,没有防疫大局观!”
这时候就应该用上海《四月之声》一位民众的话去回应:“我们是最后一代”,别给我整什么“未来”“大局”了。
所谓大局变成了一块遮羞布,遮住了防疫工作的无所作为,遮住了对百姓的漠视,遮住了对上级的隐瞒,遮住了对责任的逃避,遮住了自以为是的愚蠢和傲慢,还有人性的泯灭。
不嘟则已 一嘟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