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au(纯胡扯
好,拿脑子去想就会想出一些怪东西。密迦是个圣妓,士兵在出征前会拥有她们一晚作为神的祝福,她们一生属于殿堂,不会结婚生子,但她和士兵莱尔相爱了,在那次战役里莱尔活了下来,他没休息就报名了下一场,然后如愿再次见到她。他们有了一个罪恶的孩子。密迦瞒了四个月,天知道她怎么让大家相信她只是吃胖了。按说这个孩子是可咒可诅的,但德高望重的玛利亚说服了大家,“不可因子杀父,也不可因父杀子;凡被杀的都为本身的罪。密迦不配得她的福分,但这孩子又有什么罪呢?”
莱姆斯的名字取自月亮,他的妈妈生下他后被烧死在满月下,几个和密迦交好的修女为他拼凑出一个曾经叫作霍普的少女形象,他在殿中渐渐长大,同被遴选出的贵族一起学习,直到他不再适合留在这里。他去见了莱尔,但没有留在父亲那里,他来到他的父亲母亲中间,做无籍之人的神父,埋葬他们的死人,给孩子施洗,莱身上有不可思议的慈爱,他的祷词平实温和而又感人至深,他得到了一块完整的衣袍,勉强果腹的面包和整个下城可躺卧的地方。
一天,他遇见了一个有着漂亮黑发的男孩,他的相貌让莱想起童年时的一位朋友,他似乎提到过自己有一个弟弟。
玛利亚前半句是申命记2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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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设计好了这个空缺,西里斯能看到沃尔布加隐在布帘后高高的颧骨。轮到你了,接过无形的权杖,走上祭坛,为年幼的皇帝加冕,让他亲吻你袍子上的福泽,他们会看见布莱克家族恩赐的荣光。西里斯对着阴影扯出一个微笑,他开口念诵经文,声音很轻,“妇人,我与你有什么相干?”
他该按手在孩子头上为他祝福,他该将右手交给雷古勒斯,他该一步一步走向响铃铛的坟墓。西里斯看见马琳蹲在雕着石榴和百合花的柱顶鼓肚上翻了个白眼,他望着阶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的詹姆笑意更深,“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的弟兄?” 他伸手把孩子扶起,指着盗贼和新贵放声宣告,“看哪,我的母亲,我的弟兄。凡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姐妹和母亲了。”
大概是一个变革场面,另一边莱在监狱,多卡斯和很多人要把他带出来。西里斯那几句话分别是约翰福音2:3-5 和 马太福音12:50 ,响铃铛是以色列人祭司进圣所供职的时候要穿的袍子底边缝的,据走动时的响声确定他没有因为不自洁被击杀。
打扰一下象友们,我开了一个tag #新冠时期的记忆 和一个新群组#@covid19 恳请各位受新冠影响的象友使用这个tag和群组,在自己精神状态允许的范围内,简单记录下自己每日生活/所见所闻等一切思考,一切不想忘记的事。所记的内容不需要有意义,不需要很重要,想起来记两笔就好,总之自由使用即可。如果之前有发过相关内容,也可以补上tag。
(群组功能我还不太会用,试了几条嘟都没有圈成功,如果有象友知道怎么回事的话烦请解答一下)
发这条嘟文的初衷是在毛象上看到了很多象友对疫情期间生活的记录,还有很多新冠相关的讨论,我觉得这些讨论是非常有必要,应该让更多人看见的,但受长毛象的性质所限,如果没有关注对方或者在主页时间线上刷到就很难接触到。封闭至今,我感到自己的生活正在被逐渐毁灭,但新冠和过度的防疫措施毁掉的绝不止我一人的生活。就我个人而言,我感觉自己有责任记下这一切。如果其他存在要用删帖、禁言、封号,用摆拍的新闻建立他们需要的集体记忆,我希望能有个地方让我们看到彼此,让我们彼此守望,看到大家的生活,不要被代表,让我们自己留下自己的声音和记忆。
假如已有另外记录新冠时期见闻的tag,愿意公开的话也请回复在此条评论区。
圈一下版聊:@board
(不想打扰到他人的话请在回复中把board删掉,谢谢!)
personal(bushi
那个无人机穿街过巷播报的视频……好cyberpunk,“请严格遵守市政府疫情防控相关政策,控制灵魂对自由的渴望,不要开窗唱歌,此行为有传播疫情的风险。”沉默的方格光亮后面,没人知道那一天会在什么时候临到自己。
2022年,这里爆发了一场数字瘟疫。它的源头未被查明,人们只眼见着亲人朋友凭空消失,连带赛博痕迹一同被抹除。官方经调查,给出了死亡原因:数字化病毒。易感人群初步判定为那些素来反叛、爱搞特殊的人,极端的自由带来毁灭,他们早该维护好自己的思想健康。但疫情很快升级,由于发现较晚,基础传染数又大,外部的空气已不适于健康人呼吸,为了保护仅存的人类,政府决定封闭出行。只有机器人能在大地上行走。
有流言说,病毒发现出了新的变种。病死率没有α那么大,但当一个人出现赛博旅行的想法时就有可能会感染,曾有人告诉我他见过一个贴,po主极力推崇数字化才是脱离一切又处于万物中的方式,只有这样才能离开该死的茧房——“我只记得这些,然后网页就卡了,刷新完它就不在了。”我的朋友这么说。
以上信息都不能保证真实性,我也只是在网上看到的。
代流浪时期的莱,地下室只有半截窗子,透进来的那点光足够他看清眼前怒不可遏的男人。西里斯还是找过来了,手里提着一只箱子,但是不用莱姆斯开口,狭小的空间、低矮老旧的单人床都在拒绝他,这里最多容得下一只小狗——乖巧地窝在床上,打算用沉默灭掉西里斯的怒气。“看不出来你还有钱养狗。”
“养他花不了多少。”莱姆斯淡淡地说。这是事实,但随便一指甲盖的开销对他来说都是重担。他只是太冷了。他对这点温暖的需要不比小狗少。他不太记得自己具体又和西里斯吵了什么,临走前西里斯暴怒地扔下箱子,“给你。”他恶狠狠地说。
我们聪明的莱一捣鼓就搞明白了图下边说的那个东西是个啥。这种费时费力的巧妙玩意还能是哪个机智的家伙设计制作的呢?
以防有人想知道,书名是《躺平》,我试图集中注意力阅读看着玩的东西
可以叫我莫一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