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angqing
是的。我记得知乎有对新疆兵团移民的分析,也提到这一点。为什么在内地百业凋零、体制内也大幅度降薪的状态下,那边还能保持体制内人士的“工资高、房价低”,就是因为,现在只有西域这样的奇葩地方,还可以打着维稳的旗号,拼命向中央要钱,给体制内发工资(而其他经济破产的内地省份则已经不被允许这么做)。但去这种地方吃体制饭的危险性也是可想而知、且不堪设想的:一旦朝廷再也控制不住局面,这里就是尸山血海的超大号车臣,尤其是针对内地汉人移民的种族仇杀,大概率无法避免。
“攻击性强的恶意评论通常具有明显特征。越是从小习惯了攻击性言行的人,使用攻击性表达就会越舒适。还有,年纪越小,越容易模仿父母或者身边的成年人的暴力来盲目行动。如果拥有这两个特征,暴力性就会在匿名时爆发。他们了解哪种表达最令人痛苦,也懂得如何攻击对方最脆弱的部分。努力理解恶意评论,其实毫无意义。这是因为,理解一个长期习惯了暴力方式的人,并不是只理解表面的几行评论就能解决问题的,而是必须理解他的整个人生经历。所以,智慧地解读恶意评论的方法,不是接受,而是忽略那些评论。这是智慧地解读恶意评论的第一个方法。责备、戏弄、名誉诋毁、咒骂等所有的表达,绝对不是在针对我们。那是对方在以歪曲、暴力、悲惨的思维,描述自己的人生经历中无法满足的欲求。因此,看到那种文字,请在心里大声呼喊:“:“那是你的意见,不是在说我,而是在说你自己。”即“It's about you”。网友在匿名空间里敲击键盘的瞬间,意识不到自己的暴力性,下意识、习惯性地乱说一气,甚至连他们自己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会那么做。建设性的批判,与单纯为了攻击的暴力评论,是完全不同的。建设性的批判中,包含着那个人的思维与明确意图,攻击性评论中则不存在这种意图。其中的唯一意图,便是被自卑压制的自我,想要在匿名空间里扭曲地表现自我的“存在感”。通过这种暴力方式表现自我存在感的地方,便是可以隐藏真实身份,同时塑造另一个身份的网络世界。”
摘录来自
为什么和你说话这么累
大家又开始讨论王志安了,我基本都跳过这个名字不看,觉得连看一眼都是给他脸给他流量了,不合适。但来来回回看到几轮讨论了,还是忍不住,贡献两则互联网老人的记忆吧。
第一则,唐慧的女儿失踪,被找到是已经遭受轮奸虐打,并且被迫卖淫两月有余,身心都遭受巨大创伤。王志安在微博上评价她女儿从小“勾三搭四”不正经。事发时那个女孩子十一岁。
第二则,小贩夏俊峰被执法大队围殴,反击刺死两名城管,死刑伏法之后,他的儿子在当时一些微博大v帮助下,开了画展,并出了一本画册。本意是为这个失去主要经济来源的家庭筹集一些资金,并且鼓励孩子,关怀孩子,人间有恨,还有善意。王志安坚称此事幕后有人,画是代笔。
图片算附送的第三则吧。
这样一个人,还能持续在中文舆论场是搅风搅雨,还有人搭理他。难受。
墨西哥的国家艺术博物馆
墨西哥的国家艺术博物馆位于墨西哥城,建于1900年,博物馆的展品主要是20世纪初之前墨西哥各个艺术流派的作品。John Coletti/高品图像 Gaopinimages
央视下场批斗爱国蛆,既不意味着朝廷愿意为被爱国蛆们骚扰讹诈的商家和个人主持公道,更不意味着朝廷会改变意识形态领域的排外倾向。
真正的原因是:公权力决不允许民间试图获取任何话语权和合法伤害权。哪怕是界定,谁“不爱国”、谁“精日”,这种歪七扭八的“权力”。
当初,你国宣传部门允许这种网络猎巫游戏存在并且全民参与,还养肥了一群吃人血馒头的爱国蛆(冈本就是其中佼佼者),恐怕也没想到,这么玩的危险后果:
一方面,这种游戏没有任何身份和知识能力上的准入门槛:对任何红色圆形物体撒癔症,这谁不会呢?连视力和智力健全的学龄前幼儿都会玩;
另一方面,这种游戏还实实在在有利可图:即使不能像冈本那样拿着官家请帖到处蹭吃蹭玩,野生战马们光靠抖音上的民间脑残粉,也能吃流量吃到饱。
没门槛+能挣钱,这种缺大德的“财富密码”,必然引来无数追随者。这一方面必然带来爱国蛆行业的内卷(冈本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而且必然会越来越不好过),另一方面,爱国蛆们的路子越来越野、玩法越来越离谱,由它们所掀起的舆论声浪,也就越来越不是公权力所能掌控的。
这才是官家真正担心的:今天,某个屁都不算的野生爱国蛆,就能逼得(官方背景的)地铁部门,道歉改设计;以后,万一有哪个有粉丝有流量又胆大想搏出位的爱国蛆,把菊花厂乃至宣传画上的红太阳,也联想成旭日旗并召唤群众批斗,会出现多么感人的热闹场面?
而这也是我一再强调的,习时代和毛时代,最根本的区别:前者比后者,更不信任、更厌恶和惧怕真正的民意。所以,前者的管理模式,只能是,绝不允许民间参政议政,不允许草民对社会治理说三道四,拼命强化以官管民。所以,官民冲突,和官僚机构扩张导致的财政危机,也就没法解决,且只能愈演愈烈。
《渴望》和《繁花》都是正能量的“主旋律电视剧”,我想分析《渴望》是怎么麻醉麻痹大众的,它首先没有直面文革伤痛,从刘慧芳这个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女性文革后的日常生活入手,角度安全且隐蔽,女主角美丽端庄且贤惠,使观众产生好感。
但其实刘慧芳的行为都是老好人、圣母式的,比如流产不能参加高考,比如对弃婴不合常理地视如己出,还是教育底层人民和女人恪守道德伦理,且愚忠愚孝为一切社会问题和伤痛兜底 。而知识分子的王家人都被塑造成反面形象,王雅茹孤高自许待人冷漠看不起没文化的小姑子,王沪生恩将仇报、三心二意优柔寡断,王老爷子是封建家长粉饰太平,把人们对知识分子的恶意和刻板印象全部都浓缩和集中于此了。
对文革和89事件该反思不反思,该放开的封建道德束缚不放开,改建立的现代社会新型男女、家庭和婆媳关系又不建立,以至于现在“国学”重新回潮就是可以预测的事情。
王志安说他和整个团队被开盒,收到网暴和死亡威胁,他报警了,说近期做不了节目,因为住址公司什么的都要重新来过。有人跟他说威胁的人里有李小牧。
然后李小牧说是谣言还说他因此也受到了大量网暴和死亡威胁于是也报警。
文昭在那里挺高兴,说王志安挑拨台湾党派关系破坏台湾民主坐实他就是大外宣,以报前阵子王志安做的法轮功节目之仇。
文昭的粉丝说你这样幸灾乐祸真让我失望老粉丝也要取关了拉黑请随意。
希望这场风波快点过去,大家都正常回归自己的工作。每个主播都不是完美的人,正常的观众应该只想从他们的节目里了解一些自己觉得有价值的信息和分析。
由于立场不同性格各异,很难期待他们不割席。但是这么互掐实在是反贼痛粉红快。
我说有些女的也真的是,嘴上说着我们需要更多女性执法者啦,女性创作者啦balabala,结果女的真的开始创作、真的加入领导团队的时候,又开始不遗余力挑三拣四。难道你对women take control的构想就是,一群绝对完美的女性做出绝对完美的成果?拜托啊,女的有受教育权才多少年,不一步步来还能一步登天啊,鸡娃都没那么鸡的。我宁愿有一个能力没那么突出的女性占据领导位置,也好过德不配位的老男人带大家一起去死吧?
我认为应当如何身体力行地支持女性主义呢,就是当一个女的做出来了受到瞩目的作品,或者参与了领导层竞选,大家携起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推上去再说。只要一个女的先占了这个位置,那么第二个女的、第三个女的上来就会容易一些。只要女性主义走入越来越多人的视野,不管是以怎样的方式,那它就不会被轻易抹去。《芭比》在去年成为现象级的女性电影,尽管它温和无比,也并非全然优秀,但很多女人、女孩们就是通过它第一次接触女权主义,这种全球现象级电影的出现难能可贵,它在政治上的意义对女人来说非常重要。而这个时候也有一波女的跳出来,不断给芭比挑刺,说不够女权、不是女权,更有甚者说它给男权献媚。咋的,你觉得别的女的不知道它有短处吗?还是你觉得宁愿看男人主演讲男人故事,也不想看女人占据大荧幕?“我觉得芭比配不上那么多称赞”,你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特别有见地吗?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以前学古诗时候学到这句诗的时候被教科书上嘲讽的描写带得义愤填膺,觉得国都破亡了还在花天酒地,确实有失体统
但现在愈发觉得这些商女才是正常人——国是官老爷的国,无论破不破商女的生活条件都那么差,人家养家糊口都来不及关注你国亡不亡顶个屁用,没跟着上街庆祝废物朝廷倒台就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还「不知亡国恨」?「更知亡国喜」还差不多
不过无论哪个国亡了或是新立了,几千年来这片诅咒大陆上一般人所遭受的苦难也就从来没有结束过,与其说「不知亡国恨」倒不如说人家根本就是麻木的,不指望靠政治讨口子也就不关心所谓官场政治,没有钱没有势力的人只能在一天天的被压榨中度过麻木而浑浑噩噩的一生了,而当这样想的时候则更是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悲哀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