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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方舱是集中营,那么转运巴士就是毒气室吧。

每次聽這個小學生概論課的老師一本正經,很自信地講課,我都在想,她活在哪個國家哪個年代?每次被她當成數據統計的時候,我都想大聲問她,你問過我們的意見嗎?當然了,在她眼裡,我可能不是人。

今日防疫新闻是小区里有只小狗跳楼了。主人因为工作去了隔壁岛封控后回不来了,小狗自己被关在家,见不到人,出不了门,没有吃的,不知道这么过了多少天,最后从八楼跳下去了。说这些的时候爸妈正在跟我家的小狗玩耍,其乐融融,说狗子最近好快乐,人每天都在家陪她。怎么能不恨呢,我不明白,在经历了这一切后还能继续“正常”生活,才是一件癫狂到恐怖的事。

世界上所有问题的本质,都是语言问题,因为只有当一个问题能够被语言描述,才能被人类理解,它才能成为一个真问题。语言的边界,就是人类认知的边界。
——维特根斯坦

今天第一次吃自熱米飯,還可以,可惜沒有菜。

一邊上金融課一邊背日語單詞……所以我為什麼要學這個專業,想不明白,當初鬼遮眼吧。

看比格犬受害者聯盟發的那條講講你的東亞瞬間的微博,評論區看到我PTSD犯了。

昨天“怎么死的不是他”一条迅速被删了,我看见回复底下有人说“死了他还有别的他”,从前我也这样想,根植的土壤、闭环文化之类的,现在想想,先死一个再说吧,实在不行再死一个,咒你又不花钱。

在第二语言环境中呆久了对自己母语的语感确实会慢慢产生影响。这几年来无论是工作还是私人生活方面我都不再能长时间地接触到中文,大部分时间都是全天二十四小时的英文语境。然而就我的词汇量来说,虽然英文词汇量也不少,但还是无法和二十多年中文的积累相比。于是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我长期用英语语言和自己所熟悉的英语词汇思考的结果,反馈到了我的中文使用上。

这种变化其实是非常微小缓慢的,放到日常生活中几乎不可察,也不会产生什么本质上的影响。然而作为一个经常使用语言为工具的人,我在书写过程中的确发现,我的中文词汇使用广度在退化。为什么我用“词汇使用广度”而不是“词汇量”,这里其实有微妙的区别。准确来说,我的中文词汇量并没有变少,阅读各种不同深度和领域书籍的效率都和过去没有差别,所有的词汇我都能和过去一样理解其意思,并不是我把这些词的意思“忘掉了”,因此这种变化并不是发生在词汇量上;我说的使用广度,是在我实际使用中文的时候,包括书写、叙述、翻译等等,这种变化主要体现在以下三点:

一,我的中文用词不再准确了。有时两个意思相近的词会被我混淆使用,需要重读才能发现。

二,有时,我在书写时用了错误的语序,同样也是需要重读调整几次以后才能凭借依稀印象读出哪一种是准确无误的。

第三点,也是最难觉察的一点,就是,我翻过去自己写过的东西,发现里面有一些非常地道、非常生动的词汇,其中最明显的一块就是动词,再其次,句式。从前的我绝对能够用更丰富、精简、具有汉语神韵的方式表达思想。而现在这些东西正在从我脑中淡去。我对这些词和句式的理解能力丝毫没有下降,但我自发使用它们的能力下降了。我的表述方式变得冗长呆板,甚至是重复的。我更多的只是在使用这门语言来描绘自己头脑里所想,而不是用我的母语语感去感知自己的想法,再表达出来。我不知道这样讲清不清楚——在前者的情境中,“语言”本身的地位更被动;而后者中的“语言”则是作为驱动思维的一部分而存在的。

总得来说,我脑中能够对应调出来用的汉语词汇,逐渐和我现有的英文词汇量趋同了;我的母语使用行为和用母语思考的思维正在相互剥离。我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够改善这种变化,不知道这是一种广泛存在的现象还是只针对个体,也不知道它是不是不可逆转的。但我确确实实感知到它了。真的非常可怕。

#长毛象安利大会 #长毛象安利交换大会
说起来最近发现的好物是这个!如果家里有什么地方有难以去除的味道(如:我租的房子碗柜里有难以去除的霉味)看评价好像养宠物如果觉得臭也可以搞搞!这个盒子完全是吸附型的功效,我原来买的一个去味剂是柠檬香的,最后变成了空气清新剂和湿霉味混合成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味道,这个东西放进去以后一下子呼啦啦乱七八糟的味道全没了!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安利给有相似困扰的象友!

開閉的CW曲比主打好聽多了,好喜歡!色彩好亮,好喜歡XD

京都水族館
Kyoto Aquarium

这漂亮的已经可以当电脑壁纸了

如果有一天被要求爱国。 

和朋友闲谈。听说每年都有本国大学提前结束学术研究项目送走研究人员的案例,原因是泄密,发送大量资料回国。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就算是没特别签保密协议,大批量的将正在研究的项目传送到某几个邮箱也是非常不正常的行为。我倒不觉得是奇闻,但对于其频繁度还是颇吃了一惊,每年,数个案例,还不是所有大学的汇总。更何况还不是美国这种科研重地。以前听到比如美国的那些起诉的案例应该都是非常严重的了,可见没有起诉的有多少在发生。

此外,就我以前观察瑞典人处理触犯法律和规范的事,就算是流言满天飞,所有人都知道这人就是贪污了就是泄密了,没拿到实打实的证据,它也不会进行开除或解聘的处理。所以也别问我是不是政治迫害,没证据、不走正常调查与审理程序的,我觉得算,除此之外的自己去判断吧。以及如果觉得是政治迫害,民主法治国家有很多渠道可以申诉。

我就问那这种状况肯定不能算个例了吧, 会不会影响以后再接受来自中国的学术研究申请呢。这个对方没法回答,不过暗示会很谨慎对待让中国研究者接触到核心内容的。

还有就是这些案例高度集中在某个性别上。我不想说。

想起来家中一位长辈曾经过的事情,他那时要去德国工作,组织上派人来,问他,你爱你的国家吗?他说,我爱我的国家。对方问,那你愿意为你的国家服务吗?他说,我尽我所能。对方说,你可以xxxxx吗?他说,我这人有个大缺点,嘴巴不严,爱讲话,我怕我不但没为国家服了务,反倒把这事给泄露出去了。 后来就不了了之了。长辈说,我也不敢直接拒绝啊,拒绝了我可能就走不了了,可是我也不想做也不能干这事。

在极权体制下的人选择余地究竟有多少,拒绝的勇气又有多少。我们心知肚明,也没法替当事人去做决定。我就只想从自身利益评估利弊角度出发,做与不做。
做了会有被抓到的可能(就当下的科技抓到的可能性很大),抓到了就无法再继续学业或研究,继而可能会影响到未来的学术生涯与声誉,可能只有回国继续的可能,而在其他民主国家估计都断了后路。会影响到其他的或未来的研究者(当然这个不是人人都关心的)。拱手让出的是自己的做人行事的标准。
不做呢,可能会被极权体制限制,边缘化甚至威胁,至于这种可能性有多大,靠的是理性判断。而这当中有一样东西是很确凿地不可靠的,那就是侥幸心理。

就写下来这件事,希望大家都不要经历这样的选择,而如果有某天要面对这种选择的可能的时候,有个准备,想想清楚遇到这种境地,你要怎么做,你能怎么做。

原來才週一,買了個泡麵碗,打算以後中午在宿舍泡麵吃,不想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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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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