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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这事真的蛮体现爹有多蠢的,这事情和人口生育率这件事其实蛮像,当年根据人口模型,按照婴儿潮那一波到计划生育这一波的转折,基本上测算到2030年-2035年之间会有个适龄劳动力断崖式下跌,这个问题很早就有人提,易富贤那本书虽然争议蛮大,但是至少在预测人口一定会崩溃这件事上没什么错误。所以为了能够补充上适龄劳动力,应该在2012年之前放开并且鼓励刺激生育,通过各种福利政策,在政策上早早就应该进行调整。

但是当年的氛围,基本上计生办还在做自己的春秋大梦,舆论也是一片赢赢赢的样子。结果到了2020年一看生育率:我操?发生了什么?

到今天也是一样,2021年时大部分国家都在打mrna疫苗,这边笑人家蠢,每天嘲笑人家不是面瘫就是血栓。结果今天一看,人家形成群体免疫自己放开了美美巴厘岛旅游,这边搁这儿封城抗疫忙着全民核酸。回来一看外边办音乐节,惊觉:你们都不抗疫啦?

世界:啊?

小时候动画片里那些惩罚人类的神和魔怎么还不来 :Pkm01:

无缘由地难过的时候我就会特别黏人地把列表所有人当成爱人舔一遍

一些上海疫情里的小小荒唐 

嘛 说起来本来没想说这件事,但是还是说一下吧。
首先,我上海的,基层医生,整天测核酸一个多月了那种的。
5.2号呢,疾控给我打电话说,你阳了。我一看,好家伙,上午十点出的报告,13点通知的,终于见着红码了这是。
当时我就觉得怎么可能呢然后跟领导院长挨个汇报。
我们自己每天呢,是一次核酸单采的。然后我回家进小区呢,是要做一次抗原的。所以我就是一天一次抗原+核酸。
我上班其实蛮仔细的,而且最近去采核酸的小区也是比较安全的。就我们本地最近还行啊,新增不多。所以我和领导一致认为,这个阳性是实验室误报,样本污染所致。
于是当场就去发热哨点进行隔离,然后幸运的是我5.2号当日的核酸已经采完了,于是就相当于我在等核酸复核。
5.3凌晨两点半,核酸出来了,阴性。
然后就是院长帮助给疾控申诉啊,疾控5.3就给我加急做了双采复核。然后5.3中午十二点半的时候,核酸报告还没上传到平台,但是我码已经绿了,说明大数据中心已经从疾控拿到复核的结果了。不过等到晚上20:30,结果才上传,我才看到。
然后我终于可以从发热哨点出来了。
我的室友也不算密接,我的邻居也不算次密,我的楼栋也不用封控了。
虽然但是,小区居委还是跟我表示,你别回来了,住医院吧。你室友也别出门了,谢谢。
其实呢,实验室误报只能说明实验室消杀不到位,操作不规范,太忙太乱了等等。
但是这个事情本质其实在于,如果我不是医生,那我肯定只有去方舱医院一个结果了。
普通人既没有机会立刻复核,也不会有机会直接向疾控申诉。
普通人就是,说你阳你就阳,不阳也阳。
后续我问疾控,说我这个单子可以撤掉吗?疾控说不行,要撤必须检验机构申请,表示这个管子我们做错了才行。实际上用膝盖想检验机构也不会这样打脸。所以一个阳性单子实际上还是不可以撤销的。
最后会不会还是要去方舱医院走一造其实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被隔离了两天之后,昨天又开始普通的上班了。

我经常没法集中注意力干一件事因为感觉一次只做一件事是一种浪费时间,所以总在纠结现在做什么是最高效最合适的,最后我索性什么也不做了。

长毛象也不是什么天堂,用户还是那些用户,人也还是那些人,作为一个平台和通道,它能提供的是各种好的功能,指望这个地方比起推特豆瓣微博来说有多完美是没有必要的,它只是提供了一种可能,说自由也非绝对自由,说不被审查,其实也有站长一直在辛苦过滤和维护,如果是自建站点就另说,舒适区需要自己建,我在毛象也看过不少吵架和骑脸骚扰的事情,如果不想看到,把拉黑屏蔽隐藏过滤词的功能用起来。我在毛象学到的一点就是,不要为自己的需求和不适感到羞耻,你感觉到了不舒服,那就是a big deal。取关和被取关没什么大不了,被拉黑和隐藏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你也经常使用这些功能,你就理解对方对你其实没有恶意,做这些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我喜欢听一些泰勒斯威夫特女士的歌曲和我看见某些土逼霉粉随便得知点什么news就叽叽喳喳地叫比肛毛还吵就好想笑这两件事有什么冲突吗

云里雾中 | 三个试图反抗的南开学生的下场 

#新冠记忆
#暂无查看权限
#中国学生生存境况

三个试图反抗的南开学生的下场

转自微信公众号云里雾中

五月来了。终于可以回首看看云中雾里的四月。
四月,南开的我们,等待清明杏花,等待谷雨海棠。但最终我们什么都没等到,只等到了一个仍旧封校的五月一日。五月终究是来了,让所有的四月解封的美好猜想成为了泡影。
但成为泡影的不只是解封的梦。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比如信任,如天真。
我想说说这三个学生经历了么。

事情的最开始是,憋不住的小云,她做了这些事情(比较长,大概看就行):
4.5给校长信箱致署名邮件《关于我校防疫政策的一些意见》,目前为止无回复;
4.6给校长信箱致署名邮件《请正视学生的需求》,目前为止无回复;
4.6给校长信箱致匿名邮件《封校精神状态》,无回复;(学校官网校长信箱的“温馨提示”中写有“一般情况只回复署名邮件,未署名的仅作为参考,不一定回复”。)
4.7工作时间拔打市教委电话两次,均未接听
4.7拨打市长热线,要求一周之内如无突发疫情解除封校,被市长热线移交市教委处理,4.8收到自动反馈短信;
4.7拨打市长热线要求一周之内如无突发疫情解除封校,工作人员称昨日要求已移交市教委处理,正在处理中;
4.8拨打市教委电话,要求解除封校,工作人员首先说封校是有必要的,在我论证了封校的不必要性后,答应向上级反馈我的诉求;要求解除封锁校外外卖,工作人员称这是疫情防控指挥部和市政府的要求,不在他们的权责范围内。

做完这些后,小云把它们整理了一下,发在了公共平台“校园集市南开站”中,获得了7个置顶。但是很快,小云收到了辅导员发来的微信。原来是有同学把这个帖子截图发给了辅导员,告诉辅导员小云“掉马了”。小云仔细地想了想,应该是因为校园记事上默认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她并没有太在意,和辅导员简单交流了一下。

那天之后,小云也没有就此停下,她仍然几乎每天给市长热线打电话,只不过,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4月11日上午,小云很愤怒。她想拉横幅抗议封校。但这时候,她也只敢想想。

4月11日下午,小云接到辅导员电话,辅导员称有研工处的领导看到了她给校长信箱写的邮件,希望和她聊聊。小云同意了,并约时间在4月12日下午1:40。

4月11日下午,小云在一个校友同好群中透露了想拉条幅一事。小山和小明加入其中。他们商讨了一下拉条幅的地点,并商讨了文案。两个条幅,分别写有:
我是爱南开的,可是我看现在的南开趋向,是非要自绝于社会不可了。一一学长周,恩,来(分隔符防检)

禁锢我们的形式主义与官僚主义何时根绝于中华,根绝于南开。

计划是文科一条,理科一条。那天晚上小云下单的,36元,小山和小明每人转给她12元。

4月11日晚,小云接到她妈妈发来的微信,是一个电话号码。“刚刚在洗澡没听见,这个人给我打电话了。我看这号码是天津的,你认识吗?”小云的妈妈问。

小云查了下这个电话号,是辅导员的电话。她于是给辅导员打电话,问为什么导员要在不给她任何通知单情况下联系她妈妈。

“一次普通的家访已。这是天津的新政策。”导员说。

(小云竟然信了!)

“好吧。那老师可不可以别告诉我妈我给市长热线打电话这类的事情?我怕我妈担心我。”

“可以孩子,完全可以。”

那天晚上小云的妈妈给小云打来了电话,让小云静下心来,不要总想着封校的事情。小云觉得妈妈怪怪的。

这里,埋一个伏笔。小云的妈妈说,要给小云寄一箱水果。

4月12日下午,辅导员带着小云来到了学活,见到了研工处的领导。小云向领导反映了同学们的诉求,以反对停用美团优选和物美超市物价过高为主。

4月13日下午,小云、小山和小明商量,打算4月14日晚上挂条幅。

4月13日晚9点左右:

小山在宿舍呆得好好的,导员上门来找她,并和她在宿舍楼里进行了谈话;

小云接到了学院党委副书记的电话,要求和她在学院面谈;

小明接到导员电话,之后先是在宿舍楼和导员谈了一会儿,又被带到学院楼,和导员、副院长三人会谈;

不同的地方,谈的事情是一样的,简单来说就是:知道你们要挂条幅了,不许挂。

那么学校是怎么知道他们要挂条幅的呢?正当小云和小山都以为群里有人告密了的时候,被谈了一个多小时的小明回来了,并带来自小明学院副院长的消息:

他们是被大数据查出来的。

十点半多,所有的谈话都结束了。三人都感到一丝无奈。小云和小山是同一栋宿舍楼里的,她们俩决定晚上一起喝点酒。她们拎着酒瓶子来到了公共厨房。

夜深了,宿舍楼门锁了。小山上楼准备拿点零食下来吃。她经过宿舍楼门口时,看到了一个穿风衣的身影被关在门外。小山好心地为这个人开了宿舍门。小山拿了零食回到了厨房和小云一起喝酒聊天。聊着聊着,小山说起刚才那位“夜不归宿”的“同学”。

“她是不是短发,戴眼镜,穿着黑风衣?”小云问,

“是啊,你认识她?"

“那是我学院的党委副书记,就是嘎嘎才和我谈话的人。”

“她甚至没认出我欸。”小山乐了。

书记老师来宿舍楼干什么呢?我们可以推测一下。

书记老师来到宿舍楼,想要进门,小山为她开了门。但书记老师和小山同学的目的地竟然是同一个地方,那就是小山的宿舍。但小山喝了酒,走得很慢,书记老师又走得快,所以她俩虽然在门口相遇,书记老师却比她提前了好几分钟到达了宿舍。老师到达宿舍后,环顾一周,竟然只有三个人,遂问小山室友:“小山呢?”

“小山不在,出去玩了吧?”室友说,

书记连忙下楼,但她也不知道该去哪找小山了。如果小山今晚就挂了条幅怎么办?她思路一转,既然拦不住,那就堵住。她坐在了宿舍楼大门口的沙发处,这里可以看见所有出宿回宿的学生。

可是,酔醺醺的小山此时正在宿舍里,打开门,装她的零食。

“刚才有个老师来找你,黑风衣的”,她的室友告诉她。

小山没太在意。直到和小云聊起这事,她才确定,书记老师、去宿舍找她的人、她开门放进来的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我刚才下来的时候看见她就坐在沙发上。”小山说,

“要不把她叫进来一起喝洒吧。”小云提议。

于是他们去沙发处把书记老师叫进来一起喝酒,喝到了凌晨两三点。

4月13日终于过去了,接下来是更离谱的4月14日。

由于前一天睡太晚了,小云将近11点才从睡梦中醒来。她的手机上竟然有十几个来自小云妈妈的未接电话。小云连忙给妈妈回电话。
原来小云的妈妈突然要做手术了。她要求小云立刻回家,帮她看孩子(小云有一个需要照顾的妹妹)。

看到妈妈病重,小云也顾不得什么封校了。她赶忙答应,查询起回家的车票。可是,当天最晚的车票是晚六点发车,而48小时内核酸报告就算最快也要晚上九点左右才能出来。小云问妈妈,“你什么时候做手术?今天我应该回不去了,我做明天早上的车,你把妹妹放家里让她自己待会,你去做手术,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差,没问题的。”

“不行,你就今天回来!”小云的妈妈说。
“我今天回不来!没有核酸报告进不了站的。”这时的小云还抱着一点当天回家的期望,正在由书记老师陪同,管道式去医院做核酸。万一呢?万一今天核酸结果就出得快了一点呢?她想。

“那我开车去天津,把你拉回来。”小云的妈妈说。
“啊?”小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生这么大的病,还开车八个小时把我从天津拉回家?我现在回去和明早回去就差这一晚上!”

说到这,小云突然想到:
他们原定的也是这一晚上挂条幅。

但现在小云没空搞“阴谋论”了,她更担心妈妈的身体。她真的着急了,她不敢让妈妈生着病开车八小时。她给妈妈打电话,给爸爸发语音,甚至要求爸爸的朋友给她帮忙。最后妈妈终于答应她,不来天津。
“你来了我也不会回去的,你就在天津就地做手术。”这是小云未来阻止妈妈说出来的气话。

下午小云被副院长叫走谈话。一次又一次的谈话,她已经逐渐麻木了。但奇怪的是,这次谈话途中,她接到一个电话,是快递公司打来的。快递公司和她确认了姓名、电话,最后问她:“你知道这个包裹里是什么吗?”

“是什么?”小云一时反省不过来,“我想想,,是水果?”

电话那边直接挂断了。小云莫名其妙地盯着挂断的界面。然后她突然想起她的快递一一条幅。昨天不就应该到了吗?
她打开淘宝,条幅的快递连同她同一天买的一个挂钩、一套美术纸都显示“快递已签收”。她记得,明明只有上午提醒她挂钩到近邻宝了呀。

再打开近邻宝的小程序。挂钩的取件板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通知:“您的快递已领取成功”,取件地址是暂存区。

小云感到莫名其妙。

晚上,小云去吃晚饭。辅导员又一次给她打来了电话。小云已经做到只要看到这串电话就开始反胃了,但她还是接了。

“小云,你在干什么呢?”

“吃饭呢老师。”

“在哪吃饭呢?咱俩一起吃吧?”
“在橋南………啊老师我是和狐朋狗友一起吃呢,您别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聊聊。你要不方便我就先挂了啊。”

“好好老师再见。”

但导员还是来了一一人真的不能轻信别人一﹣还有书记老师和副院长,三个人,都来了。后面的故事就可以想象了,很简单,小云收拾行李,跟着妈妈回家了。

回了家的第二天,妈妈没有做手术,而是把小云带到了精神科。后来小云的妈妈告诉小云,她有点害怕做手术,所以打算等到暑假再做。
小云:嗯呢:)

接下来是以小山为主角的故事。

小云回家后,小山很生气。她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但是,“刘浩存支持天津高校解封”的词条被封后,她感到自己想维权却缺少手段。她决定做一些线下的事情。

4月17日,小山画了一些画。小云也给她走过网上发了一些自己画的画。小山把它们打印出来,贴在学校里的各个角落。

有人看到了,有人没看到。
但这些画在24小时之内就只剩下一张了。
没有浪花被激起来。
4月18日,小山决定再来一次。这次她决定贴文章。

她是光明正大地贴的,因此被保卫处抓了个正着。
于是小山同学又被保卫处谈话了。
第二天(4.19),又被叫到学院,和导员、书记老师、副院长四人会谈。
不对,是五人,因为还有线上参会的小山的妈妈。

导员说,孩子,我们比较关心你的精神状态,你是不是不太开心呀?

不开心可以回家去呆两天,来来,我们和你妈妈谈谈。

谈的内容,无非就是不要这么激动,管好你自己,好好学习,为领导着想等等。小山早就已经听倦了。她只是强调,我不需要回家,也不需要让我妈来天津,从广东飞天津一趙机票都要8O0,很贵。最后双方妥协的结果是,小山接受辅导员给她安排的学校心理咨询。小山后来给她妈妈打电话说,你和导员如果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但是,看似是双方的妥协,有的人是一步棋都没少走。4月22日,小山的妈妈来到了南开园。这一次的三方会谈是由小山。小山的妈妈、导员三人构成的。其间发生了有趣的一幕:

小山:“是不是你叫我妈来的?”

导员:“不是啊,是妈妈担心你,自己要过来的。”

小山:(对着妈妈)“是不是学校让你来的?"

小山的妈妈:“是。”

怎么会是呢?:)

写到这里突然又有一个疑问:小山和小云的妈妈都是外地来的,应该算校外人员吧?那她们进南开怎么不需要隔离呢?
怎能会是呢?:)

在小山的强烈坚持下,导员承诺不会强行让她回家。

镜头切回回了家的小云。小云回了家很着急,尤其是恢复了线下课之后。这让她感到一些学业上的焦虑。4月22她去问导员,我什么时候能返校,听说4月26日有一批返校的,我可以一起吗?导员给的答复是,不行,因为这批数据填报已经结束了,已经上传到市教委的数据库了。那么我什么时候オ能返校呢?没消息呢,等通知吧。但小云的血压已经不允许她继续等待了,她等得太久了,从三月返校以来,每天都在等,盼望有一位英明身为的领导大人发慈悲,给他们一个解封的标准,或者返校的标准。但始终这个人没有出现,她等到的只有“理解领导、换位思考”的要求。她等够了,也相信其他同学也早就等够了。只有生出才是靠恩惠生存,我们人类要自己争取权益。等不来的,她心想。她最后一次拨打的天津市教委的电话,问下一批返校是什么时侯。

“这个不是市教委安排的,是南大自己安排的。”市教委工作人员说。

她确实做了偏激的事情。她在给校长信箱紫萼的匿名信里骂了脏话。她已经不再盼望别人看到她的信能做点什么了一一什么都等不来的!所以她只把那个写着 president01的邮箱当树洞、当垃圾桶了。“别做傻逼领导”,她写。

只是她没想到这封匿名信得到了回应,实实在在的回应一ー4月27日,学院党委副书记老师给她打来电话,内容如下(是书记老师一口气说完的,没有和小云进行任何交流):

小云,返校时间的问题已经给你解释过了,相信你也理解导员的解释对吧?跟你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们本来希望你回家之后啊,对你的行为能有一个反思,有一个认识。可是现在你不仅没有反思,你看看你在校长信箱里的这个言语。我们之前是好好地绘圈你,不要越了这个学生的底线。那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明白吧,好,现在学院告诉你了啊,写深刻的书面检讨,明天教导学院检查,必须手写,明白吧。

检讨小云写了,↓,(字为什么这么丑,大家可以猜猜看

这篇文章大概是最后的反抗了。

还有一点:小云的快递去哪里了呢?小云买的纸和挂钩被直接寄回了她家,小云的条幅被寄给了她父亲的公司。

小林在淘宝买的裙子已经到了海教园,快递说送到了,近邻宝说没有。最后裙子“因为特殊问题”被退回了。小云闲的没事,又定了个条幅,长两米,准备挂宿舍给自己过生日用,在天津市政府停了两天了,不知能不能送达。

事实摆出来了,这三个学生做的对不对,笔者不加评判。但必须说,有些人的手段真是脏极了,由此的某些社会,也真是脏极了。

这篇文章本来是打算5.4发的,因为临时决定今天发,所以免不了有错别字等疏漏,敬请谅解。之所以提前,是想支援一﹣叫蹭热度也可以一一八里台拉小提琴和演讲的两个同学,你们真的好勇敢,谢谢你们。也希望看到这盘文章的各位,转发一下,拜托了,这是我们最后的呼声。

面对不合理,没有反抗想法的是标杆,有想法没行动的是刺儿头,有行动的就是暴徒、是被利用的,而握着权力睡大觉或者数钱的,是我们都该去理解他的圣人。平和是美丽,服从是美德,压抑是传统,我们是护城河中的鱼儿,鲜嫩肥美。

我们已经被封得太久太久了。不应如此,不应如此的。

任何反抗的想法,都会被扑得一点不剩。不应如此的。

还有,各位老师,各位领导,如果您还算有良心,就别找我谈话,就别找我删文章。如果你还有点良心。

最后看看这三个学生还有什么想说的没:

小山有什么想说的,说两段
没啥想法
就觉得学校傻逼

小云有什么想说的没,说两段
谔谔
想说的都已经在校长信箱说尽了
但还是得说,同学们不要被转移矛盾。不要把矛盾看成是返校同学和已经在校的同学之间的矛盾。出不了校不是他们造成的。

小明有什么想说的没,说两段,我放进去。
深刻地理解到了政府是阶级统治工具这句话的深意。虽然有的时候感到很绝望,我们的反抗如此微不足道,感觉无论向哪个方向努力都打不破这个铁笼,但看到身边有人仍然在坚持呐喊着,就能感受到仍然有希望之火在这片土地上燃烧着。想到五四六四的前辈们,想到这些勇敢的同胞们,我想如果有需要,我还会再次行动起来的(with从这次失败中get到的经验)
老长后来全删了
感觉写得好烂
另外感觉有些领导不如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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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新话(包括但不限于大白、阳/羊人、战疫等)是由“低幼化的大众”创造传播的,极权意志才是新话的推手。新话是一种配合“非常态政治”的宣传,旨在塑造大众的认知:新冠不是普通的病毒、防疫人员不是寻常的医护、新冠病人不是一般的病人……推而广之这个国家也是有很多特色主义的国家。接受新话就意味着认同当下正处于“非常状态非常时期”,继而接受并合理化政府种种“非常态的管理措施”——当然,没有人会告诉你“非常态”何时结束,取代"非常态“的只会是另一种”非常态“,就像封控结束之后迎来的是遍地48小时核酸哨卡。
某种程度上,使用“新话”也是一种让渡自由换取“安全感”的行为,放弃自主表达,归顺为集体的一员,从而言语层面受到主流的接纳与保护。
因此,我并不完全认同“不要说🐑人、把人当人看很难吗”这类说法,作为个体抵制新话是很困难的。新话所指代的事物本身并不会消失、那些集权统治的非常规管理手段也在继续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日常的生活,你必须设计出另一整套语词来描述并对抗这一切——而普通人(包括我自己)很难有足够的认知、毅力、智慧乃至精力能做到,更不用说还会丧失“安全感”。不说新话只能是律己的信条,无法苛求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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