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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让女同朋友说我是姐系(不纯情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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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所有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我只是再普通不过地悄悄活着而已,为什么它们的幽灵要一直笼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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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想起爸爸那次用拖鞋打我,把我按趴在床沿,只照着后脑勺打。我被打时经常有第三人在场,邻居、小姨、爸爸或妈妈,但没有一个人帮过我。

因为作息饮食不规律导致的胃疼,还该不该用饿一顿来解决 :ablobeyes:

今日挫败时刻 

没有对极乐迪斯科产生任何深刻想法,只是觉得怪好玩的,我到底还能不能跟事物产生点灵魂碰撞了 :blobcatverysad: 看着优秀玩家的感慨,我仿佛一个没有品位的文盲。

金曷城跟双胞胎说话时语气好温柔啊,就不能,对我这样吗?

极乐迪 涉及剧透 

不过正好重玩一遍,让我先买点鼻通灵再穿上盔甲……

我是不是有点糊涂了,感觉影山飞雄好温柔,亚撒西,老公,坚持梦女身份一百年不动摇。

我西皮。 

我经常想他们在此后确实没有什么交集。将承太郎固定在某个人身边?真的让仗助和他永远正常地相爱?——这种念头对我不可思议。承太郎简直比任何人都适合孤独旅行,献出生命,命运如此,这是上等命运,像一轮遥远的耀阳,颜色似融化的铁,流淌。他和仗助走的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轨道。后者是日常生活的伟人,意味着,他将普通的命运活出上等的调调,“认识仗助,叫我觉得自己比你活得值一点。”身边人会如此说。
“你的能力却比任何事物都要温柔。”我只求仗助在低沉暗淡的时候,想起这句话,任何承太郎说过的话,甚至只是“我还指望你帮我治疗呢”,能从模糊的夏日回忆里攒起对自己的温柔和爱,原来我还被那种人这样夸过、这样需要过。好困啊睡觉了🛌

金曷城对黄德彪坚持找竹节虫这种事真的很无语,但我黄德彪有自己的信仰,有热闹不凑白不凑!

今天拍学校的猫,通体纯白,脑门上有八字刘海,拍好几张它还没跑,我心想猫咪还挺胆大的,回寝室检查照片,原来猫当时在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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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