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剖析很爽吗,也没有。但我喜欢这样解释(朋友又要说,你太sensitive啦);再说了 写东西会抑制我在情绪上的另一种失控。接下来是离开学校(其实不是毕业,但会离开一段时间),找实习,考试,建立正常的心理状态。然后努力记久一点,这些时刻。
比赛打完了,说了很多话,好像也笑了很长时间。
逃离了聚餐。我不想搞得醉醺醺的,然后在人们面前大哭。因为哭的话太不存粹(我有这种奇怪的偏执),夹杂了生活里其他的委屈和痛苦,而不是单纯地为失去一些朋友而失落。所以不太想哭(虽然在地铁上写字的时候还是酸了一下,口罩湿乎乎的 姑且称之为情绪敏感吧)。然后我走了,在罗森吃了一个饭团。饭团在一天没进食的胃里散发着温暖。
之前和朋友聊这种事,她说我不太loveable:我在朋友中间,畏惧着渴望着地自我武装,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样子。确实是这样:短暂地爱上所有人,爱会快速消失,然后我就走了。另外一个朋友说我很难和人长时间维系关系,后来我们也失联了。我有过很多短暂的热情的朋友们,我从不设想他们会在我身边留多久,这太难了。所以我经常想这可能是我的必然。
三年其实蛮长的,我也还没活多少年。虽然总是咒骂,有一些不愉快;但是太阳和汗水混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这些都消解了。我总认为运动是消解自我的方式,是短暂的时刻,是激素水平的异常,是不久之后就不会记得的时刻。但是在飞盘里它们会成为我的一部分,在长长的未来里。即使不久之后我可能又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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