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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区完了,莫名其妙抓了一个人说他确诊,送到隔离地又说是乌龙,放回来了但他现在变成密接,住的整楼封掉。
今天全小区核酸一人一管,还要封的那楼居民下来排队,他们打了12345,现在变成他们不核酸,其他人核酸。
这小区才列入山区第四批防范区的……感觉噢,如果其他楼出现确诊那源头就在今天的核酸,毕竟我们几乎没有团购也出不了小区更接触不到被封楼的居民对吧?

不可思议啊,那些曾在学生时代霸凌别人的人,二十多年后仍然在世界上活得人模狗样,成为医生,成为记者,甚至还会去采访另一些被霸凌自杀者的亲属,说想要将真相公之于众。

@pearl 最疑惑的就是把运力都禁足在家导致骑手短缺的这个决定,连武汉当时都没这样过,而且似乎tm至今没完全恢复。从至今没恢复这点来看,不像是地方政府在故意过度操作,感觉就是贯彻上意无情地不顾民生也要最大化地减少人员流动。(很想看三联财新之类的做这个选题的深入报道,但这次好像噤声很严重

看到有人发这个段子,可它不是段子,我之前就搜到过类似的事情啊……
“既要……又要……”的漂亮话都会说,但事实就是只有那一件事是头等大事,我搜不到或者压根不会发出来的不知有多少 ​​​

《忽左忽右》179。每次有高林老师都听得酣畅淋漓。

实在好奇王小波先生和梁左先生要是看到当今的荒谬场景能写出什么讽刺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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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小区出现了一个阳性,是一个读小学的男孩儿,一个完美的受害者。
隔壁小区封闭至今没有出现过阳性。
她们两边的小区都有阳性,导致她们现在也还被连累一直封闭着。
封闭以来,不能快递,不能外卖,只能在指定的保供渠道团购,上一次团购已经是两周前了。
小男孩儿整天在家上网课,接触不到外面进来的东西,更不能出门,唯一的下楼的机会就是做核酸。
多完美的一个典型啊!
晚饭的时候,隔壁小区传来很大的动静,似乎是闹了起来。
我以为是她们抗议铁皮封楼(隔壁小区就一栋楼),没想到她们是在攻击受害者那一家子。
太令我失望了!

经过上海吉林这么几轮惨剧之后,有自觉的人都知道要囤货以备封城了,不管官方说啥都没用,但是等国官方是不会为自己说的话没人信而惊恐的,它只会继续自说自话,继续拿谎言当真理宣传。到下一次封城的时候,热水里的青蛙会主动质问被烫死的同类 “你怎么不囤货啊?早干嘛去了?” 阈值一再降低,大家慢慢习惯政府随时可能夺走经济自由、人身自由,既然事实如此,那么如果因为没有囤货而受苦受饿,就成了居民们自己的错。

可是很多人是没有囤货的条件的,在正常的城市生活中,人是不应该、也不需要活成仓鼠那样的。

我高中有个老师,天安门学生运动那年参加了,他本来在南开,是做航天研究的。这个事情之后,让他回到家乡做一个数学老师,不允许再参与航天研究工作。严格来说,他不是一个做老师的料子。在晚自习前他常喝酒,一身酒气地进教室,学生都听他骂ccp。舌灿莲花,骂得是群情激昂。后门的学生还要帮他把着后门,怕主任查岗,发现他又没干正事。直到现在我才似懂非懂地明白那种悲伤。仅仅因为政治意见不合,就被剥夺人生与理想,人生轨迹被篡改,强迫进行自己不适合的工作,榨干自己最后唯一一丝价值。自己的悲伤无处发泄,可能周围人已经腻味得不得了,只能给青春蓬勃一届又一届的同样人生有点无聊的学生说。学生们不懂,多数当个笑话听当个笑话传。这一切是这么荒诞。而这种荒诞自古至今就有,以后可能也有,现在也存在着。我无法仔细去思考,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残忍。谁知道老大哥的统治不会千秋万代?而我在这遥远的记忆节点中终于感受到了他带着灰尘气味的悲哀。
你不认,又能怎么样呢?你只能和自己说,这就是命运。

#长毛象资源分享
崔健开线上演唱会了,跟象友们分享他两首被禁的曲目。 :blobcatpeeksad:
《一块红布》,深刻的隐喻,我心目中真正的“国歌”;《最后一枪》,写于89年前后,专辑《解决》发行时删去了大半歌词,完整版本我早年于论坛寻得并私藏至今。
摇滚作为一种文化,往往与社会时代紧密关联,在今天的中国,这些声音也仍然值得被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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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还记得高中物理前言里那首诗,那句「编者还欠费功夫」。

人在浦西,怎样去浦东机场大概是上海目前的量子难题,如果有和我面对同样问题的朋友,现在告诉你我的解决办法,打电话给你的片区街道派出所民警,他会给你介绍你能带你去机场的司机,价格比黑市便宜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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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