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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个新的社会阶级已经产生了,靠疫情能够大发横财或者赖以为生的阶级已经完全成熟,我们应该正式给它们取一个名字——疫产阶级。
这个阶级无论如何会想方设法阻止解封、阻止城市恢复正常。疫产阶级和非疫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是当前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
希望大家都能早些意识到这点,疫情持续时间拖得越久,阶级矛盾就会越深刻,到最后解不解封就是生死存亡的问题。

今天是林奕含逝世五周年纪念日。
“这才想起起初动笔写那小说,才写了一小段,只拿给美美和 B 看。美美赞好。B 看了说了一句, “我的奕含,要变成大家的奕含了。”精神病患的定义是:无论与谁在一起,都无法真正幸福。 做什么美人、千金、天才,我只想健健康康地爱人,健健康康地被爱。也许我从来有自毁的倾向。 小学二年级时在作文簿写了;“妈妈每次打我,好像有一颗大石头压在心上,我想自杀。”“石头”两个字的“口”部分写得极饱、极深、极刻,几乎要撑破绿纹格子,象形那幼小、却如此巨大的悲伤 。”(《石头之爱》林奕含)

北大住在万柳的学生被实行双轨制,和家属享受完全不同的待遇,于是起来抗议,要求同住同权。以陈宝剑为代表的学校领导出来分化瓦解学生,现在要挨个查是哪些学生去抗议了,让同学相互揭发举报,想要秋后算账了😡 #pku #北京大学 #北大 #thu #清华大学 #清华

最近在脱北者视频里看到了这些东西:
没有互联网自由、没有言论自由(禁止情爱小说,只有政治宣传书籍)、电视剧只有一个频道、限电、手机被窃听、三代连坐制、通行证、黑市交易(我觉得和疫情期间的团购也挺像的)、枪杀脱北者、公开处决(为了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饥荒、阶级差异导致的信息隔膜(中上层阶级甚至不知道有饥荒)、民族主义(脱北以前认为本国是最伟大的国家,统一是为了解放南韩)。
这一切相似性都令我害怕。

@estoycafeazul 我高中第一次看脱北者相关书籍的时候真的感受到一种巨大的恐惧,一切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就真实的发生在对岸。尤其是那个脱北者写,在鸭绿江边的时候,甚至能闻到中国家庭做饭的味道……真的被触动到了

今天是王小波诞辰七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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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一个问题,是这样的:什么是知识分子最害怕的事?而且我也有答案,自以为经得起全球知识分子的质疑,那就是:“知识分子最怕活在不理智的年代。”
所谓不理智的年代,就是伽利略低头认罪,承认地球不转的年代,也是拉瓦锡上断头台的年代;是茨威格服毒自杀的年代,也是老舍跳进太平湖的年代。我认为,知识分子的长处只是会以理服人,假如不讲理,他就没有长处,只有短处,活着没意思,不如死掉。丹麦王子哈姆雷特说:活着呢,还是死去,这是问题。但知识分子赶上这么个年代,死活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这个倒霉的年头儿何时过去。假如能赶上这年头过去,就活着;赶不上了就犯不着再拖下去。

有一支出于狂信的歌曲,歌词如下: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就是好!
就是好来就是好啊,
就是好!
这四个“就是好”,无疑根绝了讲任何道理的可能性。因为狂信,人就不想讲理。我个人以为,无理可讲比尸横遍野更糟;而且,只要到了无理可讲的地步,肯定也要尸横遍野。
——王小波《思维的乐趣》

说一个来自我妈的口述历史:
八九年我爸在保定当兵,他所在的那个师(大概是,我对这些没概念)原本是要被调去北京平定学生的,但是师长拒绝接受命令。风波结束之后,师长就被贬到很低的位置了。后来我每次再看到“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 都会想:这三个词的顺序果然是大有讲究啊。

今天中堂去云南大学了, 现场没有一个人戴口罩,跟师生非常近距离接触,全程没有讲任何官话和大概念。官媒肯定不会报道的,但至少斗争已经摆到明面上来了,这几个月有的看了。

拜登:“ 美国已向朝鲜和中国表明有意提供新冠疫苗的立场,但朝中均未予以回应。” :0010:

最后一点非常适合直女!!!
见识到了男的恶心、利己、谎话连篇之后,你见识到了,就果断把他们淘汰,好好工作、挣钱,争取更多的话语权,直到你的表达,让他们这群傻逼再也无法忽视。

但也要记住,让男的无法忽视你的表达不是最终的目的,这只是你取得阶段性胜利的表现之一,我们并不是为了让男的注意到才要去工作、成长。

@ulva69 啊我在微博看到过一个投稿,底下特别多这种,父母家人以“爱”为名故意做三令五申不让做、有害的事
印象特别深的一个是女孩第一次见男方父母,做饭前男生专门跟他妈说了女孩对花生过敏不要加,他家平时都不吃花生的,那天他妈听过他的话反而加了。后来女孩吃饭中间就过敏送救护车住院了。
有人说这像一种集体精神病,想了想此地父权家庭被控制压抑着长大的(女性)年纪大了不再有力,用这种方式暗中控制获得力量感,虽然离谱但轨迹确实挺合理的——这才是最惊悚的部分。

加拿大跨性别相关医疗信息资源分享 

以下信息是针对安省情况:
CAMH,Rainbow Health Ontario, The 519 - 这几个相关机构都在多伦多
CAMH 是加拿大精神卫生中心,以后做手术也许可许去咨询,现在还用不着
Rainbow Health Ontario 有很多跨性别相关资料,建议去他们网站查看,各种资料很全
The 519 是一个 LGBTQ+ community centre, 也许会有 support groups 之类(现在由于疫情不知还开不开,但不妨去了解一下)
但建议最好还是从本校的 LGBTQ+ student association 的资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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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明白那种知道人家对什么过敏,还非要做菜的时候添加过敏源是什么心理!这根本就是犯罪。
我这里,上幼儿园,学校和参加活动,如果有小朋友对某种食物过敏,那么学校就会提醒大家不要带此类食物去学校。
有些过敏反应是很致命的,比如花生,会导致窒息。所以有些小朋友会随身携带一支急救针。

经其他象友提醒,我去找了自己存的乌衣记录的自我被关经历。
乌衣和拳妹被扣在徐州时,警察为了逼她们提供有用信息;用尽各种手段逼供。
甚至为了让她们互相出卖彼此,还有警察讹诈她俩,说其中一方因为“表现”良好,主动配合“调查”已经释放了。

并问乌衣鉴于拳妹“主动配合”,还有什么想说的,是不是该争取立功?

我这里把乌衣自己的原话摘出来单独发上:

“那你帮我转告她,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走了别回头!”

总有人低估女性的决意,小看女性的勇气,总有人轻视女性彼此之间的友情和道义。

但他们不晓得,秋瑾壮烈牺牲的时候,只有几位女性敢于冒死偷回她的遗体安葬。傲然插肩笑对日军屠刀的人是成本华女士。同李大钊一起慷慨就义的人,有张挹兰女士。

张紫妍死了,是后辈师妹尹智吾不停为她奔走声援十年,并最终被韩国政府安上罪名流亡海外。

横滨玛丽们被日本政府用完遗弃,是当地不少女性(有打零工的女性,也有卖春女性)帮忙收留她们,为她们处理后事。
正如《望乡》里的阿崎婆,是女记者山谷圭子记录了她们悲惨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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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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