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李老师推,希望10月25号中午去过上海精神卫生中心青少年科的一名男生保护好自己。(图中日期有误,投稿者在原推评论里改正了)https://twitter.com/whyyoutouzhele/status/1584913141745467394
有一个我很佩服的朋友,以前也是码工,几年前追随梦想辞职去学种菜。
先当学徒在一个巴黎郊区的有机农场干了两三年,后来开始寻找自立门户的机会。资金有限,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最后是法国农业协会帮助了她,租给她一个很棒的位于诺曼底地区的农场,象征性收点租金,一年900欧元。
进驻这个农场以后,农业协会再次主动联系她,让她申请拿到了一万欧元的鼓励新农民起步的资金。而她呢,从去年九月到现在,一直超负荷地工作,清理、翻地、建大棚、播种、育秧等等等等,还顺手养鸡养羊,每天都累得半死但开垦的幸福感爆棚。只是这期间完全没有收入只有支出,我问她生计有没有保障,她说还好政府给发低保,每个月拿个千把欧,食宿是不愁了 。又说前阵子农业协会去信,给他们一家四口提供海边五天的假期,包吃包住,只要自付100欧。
我听她说的,对于每年交的那点税金的部分去向真的满意极了!
上周四她收获了一批螺丝椒,这边买不到的品种,知道我喜欢,给我寄了一大袋,周一收到了,一开箱就一股浓郁的辣椒香。今天拿豆豉蒜末炒了,真的,好吃极了!
为了庆祝二十大的闭幕,我们公开了 Exodus 系列的最早五篇文章。
Exodus 1.1 - 如何在移民中建立积极心态 https://letters.acacess.com/exodus-01
Exodus 1.2 - 如何高效地寻找海外工作机会? https://letters.acacess.com/exodus-02
Exodus 1.3 - 如何寻找有效信息?https://letters.acacess.com/exodus-03
Exodus 1.4 - 如何在出来后调整心态? https://letters.acacess.com/exodus-04
Exodus 1.5 - 如何在移民过程中面对种种无力感 https://letters.acacess.com/exodus-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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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鸦亲眼目睹一段友情的决裂。
餐厅隔壁桌两位女士本来非常和谐地在吃饭聊天,其中一位女士带着幼儿园的女儿。
只听幼儿园女士问:现在轻易不敢约你出来,你刚生了双胞胎肯定很忙的。
双胞胎女士:我不忙啊,那两个娃送人了。
幼儿园: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挺会开玩笑的,照顾刚出生的宝宝是很辛苦的。
双胞胎(认真):不是开玩笑,我要两个女儿干什么,当初产检医生说是龙凤胎我才生的,如果知道是两个女儿我肯定是要打掉的。
幼儿园(表情僵住):你把两个女儿送给别人了?你家又不缺钱把她们养大怎么了?想要儿子你可以再生啊。
双胞胎:是不缺钱,但都知道是赔钱货了还投钱,我又不傻。
幼儿园女士直接喊服务员结账,然后当面把双胞胎女士的手机号微信支付宝好友全删了,让对方也把她删掉,说从此以后不再联系,拉着女儿扭头走了。
看一条嘟文让鸦鸦想起来高中时候啊,我们寝室楼对面就是男寝楼,隔得不远。那时候夏天晚自习回寝室女生都会冲冲澡开窗通通风,有一次我们寝一个女同学穿了一件特别性感的新买的睡裙在窗边吹风,第二天到班上有男同学和这个女同学说昨天看见她穿超短裙睡衣了。这位女同学毫无反应。
晚上回寝室其她女生就想拉上窗帘,这位女同学问:“为什么要拉窗帘?”
大家说对面男生可以看见啊。
女同学答:“看就看唄,他们看见我是能掉一块肉还是怎样?我在自己的寝室都不能穿睡衣拉开窗帘吹吹风吗?他们看是他们下流猥琐,明天我就去找班主任说对面男生偷窥女寝。”
后来那个男生被通报批评了。这位女同学带着我们全寝的人打破了身体羞耻,后来我们大家都会了那一句“被男人看了又不会掉块肉,对方看都是对方猥琐”。
叶圣陶:皇帝的新衣
@kumori
搜了一下,找到了全文。
以下内容引自豆瓣:
https://www.douban.com/note/815963051/
https://archive.ph/uRgtJ
节选自《叶圣陶童话集》
从前安徒生写过一篇故事,叫《皇帝的新衣》,想来看过的人很不少。
这篇故事讲一个皇帝最喜欢穿新衣服,就被两个骗子骗了。骗子说,他们制成的衣服漂亮无比,并且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凡是愚笨的或不称职的人就看不见。他们先织衣料,接着就裁,就缝,都只是用手空比划。皇帝派大臣去看好几次。大臣没看见什么,但是怕人家说他们愚笨,更怕人家说他们不称职,就都说看见了,确是非常漂亮。新衣服制成的一天,皇帝正要举行一种大礼,就决定穿了新衣服出去。两个骗子请皇帝穿上了新衣服。旁边伺候的人谁也没看见新衣服,可是都怕人家说他们愚笨,更怕人家说他们不称职,就一齐欢呼赞美。皇帝也就表示很得意,裸体走出去了。沿路的民众也象看得十分清楚,一致颂扬皇帝的新衣服。可是小孩子偏偏爱说实心话,有一个喊出来:“看哪,这个人没穿衣服。”大家听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终于喊起来:“啊!皇帝真是没穿衣服!”皇帝听得真真的,知道上了当,象浇了一桶凉水;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也不好意思再说回去穿衣服,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去。
以后怎么样呢?安徒生没说。其实是以后还有许多事情的。
皇帝一路向前走,硬装作得意的样子,身子挺得格外直,以致肩膀和后背部有点儿酸疼了。跟在后面给他拉着空衣襟的侍臣知道自己正在做非常可笑的事情,直想笑;可是又不敢笑,只好紧紧地咬住下嘴唇。护卫的队伍里,人人都死盯着地,不敢斜过眼去看同伴一眼;只怕彼此一看,就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民众没有受过侍臣、护卫那样的训练,想不到咬紧嘴唇,也想不到死盯着地,既然说破了,说笑声就沸腾起来。
“哈哈,看不穿衣服的皇帝!”
“嘻嘻,简直疯了!真不害臊!”
“瘦猴!真难看!”
“吓,看他的胳膊和大腿,象退毛的鸡!”
皇帝听到这些话,又羞又恼,越羞越恼,就站住,吩咐大臣们说:“你们没听见这群不忠心的人在那里嚼舌头吗!为什么不管!我这套新衣服漂亮无比,只有我才配穿;穿上,我就越显得尊严,高贵:你们不是都这样说吗?这群没眼睛的浑蛋!以后我要永远穿这一套!谁故意说坏话就是坏蛋,反叛,立刻逮来,杀!就,就,就这样。赶紧去,宣布,这就是法律,最新的法律。”
大臣们不敢怠慢,立刻命令手下的人吹号筒,召集人民,用最严厉的声调把新法律宣布了。果然,说笑声随着停止了。皇帝这才觉得安慰,又开始往前走。
可是刚走出不很远,说笑的声音很快地由细微变得响亮起来。
“哈哈,皇帝没……”
“哈哈,皮肤真黑……”
“哈哈,看肋骨一根根……”
“他妈的!从来没有的新……”
皇帝再也忍不住了,脸气得一块黄一块紫,冲着大臣们喊:“听见吗?”
“听见了,”大臣们哆嗦着回答。
“忘了刚宣布的法律啦?”
“没,没……”大臣们来不及说完,就转过身来命令兵士,“把所有说笑的人都抓来!”
街上一阵大乱。兵士跑来跑去,象圈野马一样,用长枪拦截逃跑的人。人们往四面逃,有的摔倒了,有的从旁人的肩上窜出去。哭,叫,简直是乱成一片。结果捉住了四五十个人,有妇女,也有小孩子。皇帝命令就地正法,为的是叫人们知道他的话是说一不二,将来没有人再敢犯那新法律。
从此以后,皇帝当然不能再穿别的衣服。上朝的时候,回到后宫的时候,他总是裸着身体,还常常用手摸摸这,摸摸那,算作整理衣服的皱纹。他的妃子和侍臣们呢,本来也忍不住要笑的;日子多了,就练成一种本领,看到他黑瘦的身体,看到他装模作样,无论觉得怎么可笑,也装得若无其事,不但不笑,反倒象是也相信他是穿着衣服的。在妃子和侍臣们,这种本领是非有不可的;如果没有,那就不要说地位,简直连性命也难保了。
可是天地间什么事情都难免例外,也有因为偶尔不小心就倒了霉的。
一个是最受皇帝宠爱的妃子。一天,她陪着皇帝喝酒,为了讨皇帝的欢喜,斟满一杯鲜红的葡萄酒送到皇帝嘴边,一面撒着娇说:“愿你一口喝下去,祝你寿命跟天地一样长久!”
皇帝非常高兴,嘴张开,就一口喝下去。也许喝得太急了,一声咳嗽,酒喷出很多,落在胸膛上。
“啊呀!把胸膛弄脏了!”
“什么?胸膛!”
妃子立刻醒悟了,粉红色的脸变成灰色,颤颤抖抖地说:“不,不是;是衣服脏了……”
“改口也没有用!说我没穿衣服,好!你愚笨,你不忠心,你犯法了!”皇帝很气愤,回头吩咐侍臣:“把她送到行刑宫那里去。”
又一个是很有学问的大臣。他虽然也勉强随着同伴练习那种本领,可是一看见皇帝一丝不挂地坐在宝座上,就觉得象个去了毛的猴子。他总伯什么时候不小心,笑一声或说错一句话,丢了性命。所以他假说要回去侍奉年老的母亲,向皇帝辞职。
皇帝说:“这是你的孝心,很好,我准许你辞职。”
大臣谢了皇帝,转身下殿,好象肩上摘去五十斤重的大枷,心里非常痛快,不觉自言自语地说:“这回可好了,再不用看不穿衣服的皇帝了。”
皇帝听见仿佛有“衣服”两个字,就问下面伺候的臣子:“他说什么啦?”
臣子看看皇帝的脸色,很严厉,不敢撒谎,就照实说了。
皇帝的怒气象一团火喷出来,“好!原来你是不愿意看见我,才想回去。——那你就永远也不用想回去了!”他立刻吩咐侍臣:“把他送到行刑官那里去。”
经过这两件事以后,无论在朝廷或后宫,人们都更加谨慎了。
可是一般人民没有妃子和群臣那样的本领,每逢皇帝出来,看到他那装模作样的神气,看到他那干柴一样的身体,就忍不住要指点,要议论,要笑。结果就引起残酷的杀戮。皇帝祭天的那一回,被杀的有三百多人;大阅兵的那一回,被杀的有五百多人;巡行京城的那一回,因为经过的街道多,说笑的人更多,被杀的竟有一千多人。
人死得太多,太惨,一个慈心的老年大臣非常不忍,就想设法阻止。他知道皇帝是向来不肯认锗的;你要说他错,他越说不错,结果还是你自己吃亏。妥当的办法是让皇帝自愿地穿上衣服;能够这样,说笑没有了,杀戮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了。他一连几夜没睡觉,想怎么样才能让皇帝自愿地穿上衣服。
办法算是想出来了。那老臣就去朝见皇帝,说:“我有个最忠心的意思,愿意告诉皇帝。你向来喜欢新衣服,这非常对。新衣服穿在身上,小到一个钮扣都放光,你就更显得尊严,更显得荣耀。可是近来没见你做新衣服,总是国家的事情多,所以忘了吧?你身上的一套有点儿旧了,还是叫缝工另做一套,赶紧换上吧!”
“旧了?”皇帝看看自己的胸膛和大腿,又用手上上下下摸一摸,“没有的事!这是一套神奇的衣服,永远不会旧。我要永远穿这一套,你没听见我说过吗?你让我换一套,是想叫我难看,叫我倒霉。就看你向来还不错,年纪又大了,不杀你;去住监狱去吧!”
那老臣算是白抹一鼻子灰,杀人的事情还是一点儿也没减少。并且,皇帝因为说笑总不能断,心里很烦恼,就又规定一条更严厉的法律。这条法律是这样:凡是皇帝经过的时候,人民一律不准出声音,出声音,不管说的是什么,立刻捉住,杀。
这条法律宣布以后,一般老成人觉得这太过分了,他们说,讥笑治罪固然可以,怎么小声说说别的事情也算犯罪,也要杀死呢?大伙就聚集到一起,排成队,走到皇宫前,跪在地上,说有事要见皇帝。
皇帝出来了,脸上有点儿惊慌,却装作镇静,大声喊:“你们来干什么!难道要造反吗?”
一般老成人头都不敢抬,连声说:“不敢,不敢。皇帝说的那样的话,我们做梦也不敢想。”
皇帝这才放下心,样子也立刻象是威严高贵了。他用手摸摸其实并没有的衣襟,又问:“那么你们是来做什么呢?”
“我们请求皇帝,给我们言论自由,给我们嬉笑自由。那些胆敢说皇帝、笑皇帝的,确是罪大恶极,该死,杀了一点儿也不冤枉。可是我们决不那样,我们只要言论自由,只要嬉笑自由。请皇帝把新定的法律废了吧!”
皇帝笑了笑,说:“自由是你们的东西吗?你们要自由,就不要做我的人民;做我的人民,就得遵守我的法律。我的法律是铁的法律。废了?吓,哪有这样的事!”他说完,就转过身走进去。
一般老成人不敢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有几个人略微抬起头来偷看看,原来皇帝早已走了;没有办法,大家只好回去。从此以后,大家就变了主意,只要皇帝一出来,就都关上大门坐在家里,谁也不再出去看。
有一天,皇帝带着许多臣子和护卫的兵士到离宫去。经过的街道,空空洞洞的,没有一个人;家家的门都关着。大街上只有嚓、嚓、嚓的脚步声,象夜里偷偷地行军一样。
可是皇帝还是疑心,他忽然站住,歪着头细听。人家的墙里象是有声音,他严厉地向大臣们喊:“没听见吗!”
大臣们也立刻歪着头细听,赶紧瑟缩地回答:
“听见啦,是小孩子哭。”
“还有,是一个女人唱歌。”
“有笑的声音——象是喝醉了。”
皇帝的怒火又爆发了,他大声向大臣们吆喝:“一群没用的东西!忘了我的法律啦?”
大臣们连声答应几个“是”,转过身就命令兵士,把里面有声音的门都打开,不论男女,不论大小,都抓出来,杀。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兵士打开很多家的大门,闯进去捉人;这许多家的男男女女、大大小小就一拥跑出来。他们不向四外逃,却一齐扑到皇帝跟前,伸手撕皇帝的肉,嘴里大声喊:“撕掉你的空虚的衣裳!撕掉你的空虚的衣裳!”
这真是从来没见过的又混乱又滑稽的场面。男人的健壮的手拉住皇帝的枯枝般的胳膊,女人的白润的拳头打在皇帝的黑黄的胸膛上,有两个孩子也挤上来,一把就揪住皇帝腋下的黑毛。人围得风雨不透,皇帝东窜西撞,都被挡回来;他又想蹲下,学刺猬,缩成一个球,可是办不到。最不能忍的是腋下痒得难受,他只好用力夹胳膊,可是也办不到。他急得缩脖子,皱眉,掀鼻子,咧嘴,简直难看透了,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兵士从各家回来,看见皇帝那副倒霉的样子,活象被一群马蜂螫得没法办的猴子,也就忘了他往常的尊严,随着大家哈哈笑起来。
大臣们呢,起初是有些惊慌的,听见兵士笑了,又偷偷看看皇帝,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兵士和大臣们才忽然想到,原来自己也随着人民犯了法。以前人民笑皇帝,自己帮皇帝处罚人民,现在自己也站在人民一边了。看看皇帝,身上红一块紫一块,哆嗦成一团,活象水淋过的鸡,确是好笑。好笑的就该笑,皇帝却不准笑,这不是浑蛋法律吗?想到这里,他们也随着人民大声喊:“撕掉你的空虚的衣裳!撕掉你的空虚的衣裳!”
你猜皇帝怎么样?他看见兵士和大臣们也倒向人民那一边,不再怕他,就象从天上掉下一块大石头砸在头顶上,身体一软就瘫在地上。
一九三〇年作
很长很长的update
有一位教授写了一封信给学校管理层,因为我觉得他写得很棒,所以分享一下。
我自己的一天就过得比较混乱了,上午是第一次去旁听journalism theory的lecture,听老师讲public sphere,讲公民和政府的博弈,她举例的时候又讲到李文亮医生,我在下面听得默默抹眼泪,一下课就冲到学校调整课表的地方,把选修换到了这节课上了,课程内容实在让我太喜欢了!下午上这节课的seminar,讨论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我就直说,我们,中国人,无法拥有public sphere,因为想拥有它你得先拥有在这边已经是cliché的freedom of speech…这位新闻系的老师对中国的问题好像很重视,对我连连点头并示意我多说一些,我想这就是很好的机会提起学校不让我们贴海报的事情,于是就站了起来,说看我们在这里讨论public sphere,讨论公民的言论和出版自由,但就在this very school,在这所差点没把自由精神和critical thinking印在脑门上的学校,我们所谈论到的基本权利却正在被侵犯。大家都惊讶地表示啊?我继续描述了一下,星期六我所遭遇到的,学校不让中国学生贴海报的事情,大家又又又送来了很多张震惊脸(…)
上这节课时看到好像有中国人的身影所以我还蛮警惕的,但还是站起来突突突输出了一通,并举起很多海报给班里同学看。说完以后,老师表示靠我太震惊了,这简直无法忍受!她也说自己要支持我们,还问班里同学哪些是journalism专业的?好几只手举了起来,老师激动地:“好了!看!这就是你们该写的新闻!” 大家聊着聊着学校的这个事情,就扯到了中国离谱的政治现状,老师就问噢我们这节课还有另一位中国同学,不知道他怎么想呢?我心里咯噔一声,但还好,我身后的那个男生举起手,点点头说他也认可这些观点,而且他对中国的现状也感到很绝望,好像我们没有出路了。我:是的(T^T)。旁边坐着的一个男生这个时候说话了,“作为台湾人…我们和中国是邻居,所以一直都能感受到中国政府的压迫,台湾现在虽然言论环境要比中国好得多,但在国际环境里,台湾的位置基本已经被中国压缩没了…”,我很无奈地摇摇头看向他说 “Hi, I’m so sorry…” 班里同学都笑了起来,他也笑了说,“但你很勇敢,我很喜欢你印的海报!” 接着他旁边坐着的女生也说话了:“作为香港人,我也…” 我扶额在心里仰天长叹,又看向她说,“I’m so sorry, again…”大家又笑了起来,后来就听到这个女生说了现在的香港…已经越来越不是香港了,我心里就很沉重很沉重,这些,全,他,爹,都是ccp造的孽。
课后老师喊住我让我把事情具体经过发给她,她要把这件事先反映给head of department。其他同学围过来,找我要邮箱,要ig,要海报图片,想要帮忙,有两位journalism的同学希望我发邮件给她们详细说一下事情经过,她们要做关于这件事的报道。那位中国同学等到最后,我们一起走出去的时候我用中文和他说了事情经过,他录了音并说他会很快写一篇report出来。晚上回来没吃饭就开始疯狂写邮件发邮件,另外两位journalism的同学在她们的邮件里说,it is horrendous how you and your group has been treated. 这个报道写出来以后可以发给校刊甚至end up in local newspaper.
学校的公告墙上也出现了质问学校的标语!(我觉得做得超棒,但涉及隐私的东西我还是遮掉了)。
很是忙乱的一天,但也收到了很多支持所以蛮开心的,晚上听说莱顿大学也不让留学生贴海报了…呵呵,一群伪君子 (竖中指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