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刚刚在微博上看到的:

四川大学法学院陈界融教授向国家卫健委提交《履行法定职责申请书》weibo.com/u/2193852241

想了一天,终于决定还是说点什么,做点什么。

我看到很多象友都在责备自己懦弱,面对崇高的道德却没有追随的勇气。我曾经也是这样一个人。我刚出国的时候常常自责,别人在集中营里受苦,我在大城市里小资。我不得不承认我贪恋这种生活,又明白正是这种自私和软弱令我们一次次地在强权面前妥协。有时候,我海外的朋友对我说stay safe,我都觉得很讽刺。正是每个人都想要stay safe,才会到最后每个人都无处藏身。

我的嘴上说:给我一代不原谅的人,一代巨人!我的心里却暗暗地附和:但不会由我来做第一个巨人。我的脑子不想欺骗自己,便只能悲苦自怜起来。

后来我去心理咨询,和咨询师梳理着我的心态。忽然,我就像一下子被点通了一样,说出了一句话:让自己负起责任来,不等于反复自我鞭笞。你可以鞭策你自己,但不能鞭笞你自己,正是后者让你一次次地陷入习得性无助,最终什么责任也负不起来。意识到自己或多或少是拥有特权的,意识到幸运者对不幸者的愧怍,意识到永远无法像一个勇士一样伟大,这很好,惦记着它,继续做你原先在做的事情。惦记着惦记着,你就看到了轮到你发光发热的时机了。

朋友说,今天北京的各大桥上出现了一个叫民兵的东西在站岗。他路过的时候还听见他们在聊天,「咱们不怕,都是领导怕」。

lab里面有一位勇士在微信群里询问“为什么别人给我发信息我看不到”。

附上截屏,我首先感慨真勇士,其次害怕lab群被封(看看微信禁锢人有多厉害),毕竟有些信息共享是通过微信群。

给他发视频和图片的是国外的手机号注册的微信,他的微信号是国内的手机号注册的。

一个人,一旦做出一次妥协,他就不会再停止了。妥协必会导致新的妥协。

—— 茨威格 ​​​

@board
提醒一下
在使用AirDrop扩散材料前
可以在
设置-通用-关于-名称
里改掉设备名字
尽量使用无法追溯到个人身份的名称
比如「不可能播客蔡霞」或者「iPad」
(不要太有创意)

AirDrop前,在分享菜单的标题下有个「选项」按钮,记得点进去,确定一下「包含以下信息」下面的选项都是关闭的,这样传出去的照片就不含任何meta数据

发完后也记得立即改成别的名字,并在手机上删掉刚转发的材料
AirDrop无法直接溯源(需要通过工具从系统诊断日志中提取记录),但发送方的设备名称会显示在接收方那里,难免被截图或录屏

android设备用蓝牙扩散材料前也可以修改蓝牙的名称

2015年我去藏地塔公草原旅行,一进到塔公,就没有网络了,只能打电话发短信。我以为,是那里基建落后,跟当地人聊了才知道,每年七八月都会断网,彻底断,为了避开达赖喇嘛生日。

“统一台湾是中共的政治议题,不是中国人民的大义。中国人民的大义是把铁链女解救出来;中国人民的大义是让唐山烧烤店打人案件大白天下;中国人民的民族大义是让二舅获得残疾证,让他老有所依;中国人民的民族大义是捣毁每个城市里的红楼,解救我们做性奴的姐妹;中国人民的大义是把房子还给烂尾楼的业主,把存款还给储户;中国人民的民族大义是让每个人有工作,让每个人的工作有尊严;中国人民的民族大义是让每个孩子有快乐的童年,让每个老人有安稳的晚年。把政府的权力关进笼子,让中国人民走出监控。中国人民的民族大义是人民的福祉,不是政党的政治的议题。”

之前飞机事故的知乎回答就预测了以后航空业的安全事故不断,从东航之后果然从动车,化工到商铺,甚至在这个所谓安全生产月都非常频繁,除此之外,光是看一下热搜的恶性事件,经济下行打破了每个人对未来的预期,恶人失去“安定”的束缚变得蠢蠢欲动,正面的人性因高压和欲望逐渐丧失,豁出去变得疯狂残忍的人越来越多,用高压测试来强压人性,又用捂嘴来粉饰太平,但这一切就像高压锅,你不断加压还要把出气口捂死,甚至别人声称想死都要强送精神病院。越是精密的大数据锅盖,堵得越死,这个高压锅寿命减少得越快,也许就在明天,这个高压锅就要炸得灰飞烟灭。

想做的事,排除万难也要去做。因为此刻的万难可能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最简单的万难。

在刚刚浏览量达到一万左右的时候文章和公众号一起炸了

活吧被墙只是在中国生活最微不起眼的事情,如果你继续当做无事发生岁月静好,那这片土地确实最适合你。我从来不劝这些人。从来就没有岁月静好,只有无声被墙。我总是愤怒,为每一件小事愤怒。我还记得。

这个网站基本涵盖了北美大部分学校里小学到本科的课程。

包含历史、地理、数学、美国政治、哲学、生物、拼写、人类生物学、新闻传播学甚至完整的k12.

k12.libretexts.org/Bookshelves

通过设置定期时间手机提醒自己,进行一点没有条件随便浪费的小奖励。

以我的经验只要熬过这几个关键时间节点,基本坏习惯诱惑力会大大降低。

这样为了增加趣味性,同时允许积累吧

试试看定时、定额分时间奖励的戒断坏习惯是否会奏效

1958年,四川沙坪劳改农场,约6000名轻微违法和品行不良的未成年人被送往此地劳教,最大的17岁,最小的只有9岁。孩子们的任务是在山上开荒。
12岁的颜嘉森所在的学校内,发现了“反动标语”,派出所怀疑标语是颜嘉森所写,便将其劳教。怀疑他的原因仅是由于“他父亲可能是历史反革命”。
13岁的杨泽云,因家中孩子多,生活十分困难。街道与派出所对他的母亲说:给孩子放条生路,送孩子去劳教,那里有饭吃,有书读。母亲便签字申请将杨泽云劳教
1960年六一儿童节前一天,两百多名小劳教一起去大堡镇偷东西。管教干部、当地农民全体出动,枪声大作。当时农民也十分饥饿,所以对这些儿童毫不留情。农民也去偷劳教队的粮食,遭到劳教队管教干部殴打。最后,大堡作业区五个中队的队长与火花村的生产队长共同喝酒杀羊,双方约定互不侵犯。
1960年,自成都市来了几位母亲。因为孩子向她们写信说饥饿。她们申请领儿子回家,被管教干部拒绝。最后这些孩子全饿死在大堡作业区。
沙坪农场的“右派”分子大批饿死。大堡作业区的儿童饿死数量也十分惊人。根据林宪君等大堡作业区成年管理人员回忆,大堡作业区关押的儿童约有五、六千人。大堡作业区一位姓蔡的组长称,自己当年逐个登记了死亡儿童,死亡儿童达2600多人。
1961年,大堡作业区崩溃。中国人民解放军上山将这些濒临死亡的“小劳教”背下山,转送至周边县城粮食较充足的劳改工厂休养。这些儿童都在床上躺了半年至一年才得以恢复体力。海拔最高的五中队死亡人数最多,一名医生因怕追究责任而喝碘酒自杀身亡。沙坪农场场长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导演谢贻卉拍摄了纪录片《大堡小劳教》,时长104分钟。2013年5月,该纪录片在香港、台湾公映,半个月之后在腾讯、凤凰网等中国大陆门户网站播出,但很快被删了。
zh.m.wikipedia.org/zh-hans/%E5

因为今年3月克鲁格曼在纽约时报上批评了上海防疫政策,现在学校不让用克鲁格曼版的国际经济学教材了(感觉不仅是学校,也有上面的意思)。这个趋势很早就开始了,老师在上传教学大纲的时候基本上参考教材需要包括“马工程教材”才能通过。而且会定期有人检查是否在用马工程教材,听说有老师上课用剑桥中国经济史,但督查以来就从包里掏出马工程教材。
克鲁格曼的教材非常经典,如果不用的话选择就非常少了,但系里又说“以后应该更多用国内老师编的教材,因为国外的教材保不准作者是什么立场”(甚至打算自己编国际经济学教材),这话就tm好像在说保不准哪个人一生中总会辱华似的。🖕️

@secretgoldfish 「挺讽刺的,在一个穆斯林国家,一个女孩因为没有戴头巾而被警察打死,愤怒的男人们做的是上街殴打警察,而不是去质疑是不是有NGO挑拨性别对立。」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