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高温停电致数万斤鱼缺氧死亡 塘主心痛挖坑掩埋:鱼还在死】8月19日,四川绵阳网友发布视频称,因连日天热气温较高,临时停电后鱼缺氧,发电机损坏又无法使用。塘主称水温应该也有四十度以上,手放在水里烫手。大量鱼死飘满水面,塘主无奈挖大坑捞鱼深埋。其称已捞两万斤,鱼还在继续死。已捞了两天,几万斤没有了,损失惨重,至少损失五六万。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https://3g.k.sohu.com/t/n628339511 ;
星视频的微博视频 https://video.weibo.com/show?fid=1034:4804642383790108
头疼,精神状态暂时不支持写长篇认真东西,但是不想再鸽,简要讲下增值税。增值税是我国第一大税种,占我国全部税收的60%以上,对几乎所有商品和应税劳务普遍征收,层层流转,最后全部由最终消费者来负担。但是消费者对这种税的了解相比之下还是太少,鲜少有人清楚地知道自己生活中进行的每一笔消费都是在纳税的,即使知道也经常会把增值税误认为消费税。先讲下增值税是怎么征收的。
顾名思义增值税是在商品增值时产生的税额。假设我们是一个卫生巾生产厂家,购进了价值一块钱的无纺布,该无纺布价值一元,但是我们需要付给卖家1.13元(价值1+增值税0.13),这0.13块的增值税是由我们买方出钱,但是由卖方代缴。接下来我们把这1块钱的原料加工成价值3块钱的卫生巾进行售卖,卖家购买价值3元的产品,需要向我们付出3.39元(价值3+增值税0.39元),我们就收到了三元的货款和0.39元的增值税税款,但是由于前面我们已经为原料缴纳过0.13元税金,所以此时我们应当代缴的税款是=销项税额-进项税额=0.39-0.13=0.26元,正好是商品在本环节增值额所需要缴纳的税额。
很像套娃是不是,整个过程是一个层层流转的链条,可以无限向前和向后延伸,每一次都是针对新增的那一部分价值进行征收。如果无纺布之前也有采购加工过程,或者我们只是卫生巾代工厂,接下来还需要一系列精加工包装运输流程,也是按这个方式处理。这个链条也可以随时断掉,断掉的最后一环是最终消费者。这里我们假设卫生巾的最终消费者是在超市购物的某位女性,她购买了最终价值五元的卫生巾,但是她所付出的价格是5.65元(5+0.65),这也是价格签和小票上的价格,我国通常情况下是不会把一笔消费里含的增值税单列出来的。由于最终消费者买来产品不再进行加工和转卖,而是自己使用消耗,这笔增值税也就全额由她来承担,但是由之前每一笔增值相关的厂商来进行代缴,厂商并不承担任何增值税。
现实生活里大家进行的99.99%的日常消费(商品和应税劳务)都是缴纳增值税的,从超市买瓶可乐到下班路上采个耳,而且不分年龄和工作与否,两岁小孩买个泡泡糖他也交税。税率根据项目的不同分几档,而且在不断调整变动中。现在举例子用的是13%,但是过去一段时间内购买商品税率是17%,大家可以简单算算自己一个月能缴多少增值税,就很好理解为什么增值税是我国第一大税种了。消费税和卫生巾能不能免税回头再说(真的会有人看到这里吗救命我在说什么
现在想进体制内的人,得想清楚以下几层逻辑:1、当你的老板是老板,很多人能欺负你老板,所以你的老板欺负你,你还有地方说理;而当你的老板是政府,的确没人敢欺负你老板,但是你老板欺负你,你真的没地方说理。2、除非得罪具体的直属领导,体制本身倒不会有意欺负你。但是体制根本不需要有意欺负你,也能让你生不如死,因为它会自动把你当成可以随时征用于任何目的的,不需要考虑成本的人力资源。比如去当大白,比如上街执勤,比如社区下沉。当全能型政府财政日益枯竭而维稳压力又日益沉重时,这种新型“徭役”会越来越多。3、体制内有一个根深蒂固的习惯,叫做“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现在吸引你进入体制的,是老人的老办法,但是绝对轮不到你,至于新人的新办法,那纯粹取决于政府自己的日子过得怎么样。4、进一步说,之前诱人的“老人老办法”,是逆天的政府汲取能力+蓬勃的经济发展的双重结果,现在后者已经铁定不存在了,而前者则一定转化为“逆天的折腾能力”,比如满世界贴罚单什么的,请注意,这里面一定有你一份徭役。而且这不只是一种人力税,更是一种良心税,到时候你心够不够狠,自己得先掂量掂量。5、同等的能力与付出,在体制内能恒定获得更好的收益,仅在一种情况下成立,那就是苏联和中国改开前的,全社会统一的配给制。除此之外,只要有市场经济的缝隙,体制外的收益就一定是高于体制内混日子的。最极端的例子是朝鲜,军人和官员当然是优先保障对象,但是除非官阶到达一定程度,否则也只是勉强不饿死的程度。日子过得风声水起的,仍是导游和倒爷这样一些能够接触正常市场经济的人群。6、接上一条说,除非是高官,否则再怎么强调和优先保障,体制内的工资水平,都不可能使你过上富足的生活(上一代体制内没有非法收入的普通职员能做到中产,是要算上房产增值这个关键因素的),这还只是就一般情况而言。如果遇到恶性通胀,最惨的就是体制内,因为工资和货物是随行就市的,而工资却永远是滞后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民国时期的公教人员,特别是教师这样的清水衙门。有点小权力的无人不贪腐,知识分子则是无人不通共,原因是同一个:通胀时代靠体制内的工资,是一定活不下去的。反过来说,那时候普通人什么职业活得最滋润呢?“跑单帮”——这就又回到市场经济了。
@Kriek 我反而蠻喜歡台灣的蚵仔煎的,以前一直不敢吃,總覺得腥味太重又黏糊糊的,後來去了台灣才發現原來可以有不一樣的口感
今天浪潮推送了一篇,大意是讲现代年轻人收入不如父母退休金的文章,其中一些细节很震撼,比如东北那些正在衰退的城市,工作四年工资不超过3000,但体制内的退休金可以超过1万。还有94岁高龄干部每月领2万,远超全家收入水平。
下面留言精选出来后多是父母辛苦一辈子,现在是享福的时候云云。
远的不说,我父母都不是体制内,退休金每月两千没有再多。父母的朋友只要是体制内的都8000往上走。我伯父姑父都是农民,退休金是没有的,这个年纪还在开货车赚钱。
社会无法给年轻人提供糊口的工作,大家只能啃老,这本身就是不怎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80年代能高考,90年代包分配,00年代买上房,10年代好退休的只是幸运的少数,大部分人还是时代的炮灰,多的是辛苦一辈子,老来那点微薄的存款被电信诈骗、银行、烂尾房、以房养老骗光的普罗大众。
小时候看过一个电视节目,有一个人非常爱自己的狗,家人觉得爱狗是个问题,就背着他把狗卖了,觉得人也不至于为一条狗和家里人翻脸,没想到这个人真的要和家庭决裂,闹到上了电视,那时就深深记住了一句话:亲人难道还没有一条狗重要吗
我花了好久去想这个事,硬要说的话,狗不会比亲人更重要,可是为什么这个问题如此令人不快
因为实际上被放置在天平两端的并不是亲人和狗,或者任何一样你喜欢的东西,而是亲人,和一部分的你自己
一切所爱之物,本质上都是自我的延伸,它们共同构成了你这个人,你要剪除一部分自己,才能向亲人证明你的爱和忠诚,这是一场被胁迫的交易
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问我和你的手脚哪个重要,要爱我就把手砍掉,把脚砍掉
那么为什么要人割让自己的一部分爱来证明另一部分爱呢
“当我们想远离俄罗斯时,歧视就变少了”——乌克兰性少数军人的故事
近年来乌克兰对性少数人群的态度有所好转。五年前我都不能和自己的女朋友手牵手在城里散步:肯定会有人走过来打探、骚扰、打骂。但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公开了自己的取向,非传统取向变得越来越正常。
我觉得我们总统对性少数人群态度很友好。他是媒体从业者,一辈子都在与同志打交道。泽连斯基时代性少数人群的境遇好过波罗申科时代……
在战争期间,这个话题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现实迫切性,因为许多公民开始意识到,保护他们的不仅有普通士兵,还有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在战争中也展示了我们的能力。
开战以来,性少数群体开始更频繁地发出自己的声音,因为我们希望尽可能远离俄罗斯,远离它束缚人观点的做法。
总的来说,现在能感觉到列车已经发动,出现了同性婚姻合法化的请愿书;在一个多月时间里它已经收集了超过两万五千个签名,这意味着总统必须考虑这一问题。如果有官方人士考虑,这已经是迈出了很好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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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送发出的第二天,泽连斯基就下令研究同婚合法问题了。
吃飯的時候和奶奶聊天,奶奶指著桌上的粥黯然地說,她們當年餓飯的時候比這粥稀多了,很多人就是吃著洗碗水活活餓死了。我問她人們餓飯不能捕魚或打獵嗎,她說所有人必須終日勞動才能領到洗碗水似的米湯。我又反問既然終日勞作為什麽又只有米湯喝,她便說起了浮誇風的事,國家按照浮誇數字收糧,幹部又得了政績,至於農民餓死不在他們考量的範圍之內。我聯想到如今之四川由於中共當年的惡行下喪失了一千萬人口,竟淪為赤貧省份,川人卻感念扶貧的三瓜兩棗,擁護之言行更是勝過以往。歸根到底在中共治下,你我不能言語,更別無選擇,目光遂停於稻粱以謀求苟活,以宏大敘事去填補某種自慰式的幻覺。
我復問如果表達不滿會怎樣,她說如果是我這種會被關進集中營或者是直接槍決,在那個人人互相監視的年代,貴為革委會主任的人只是說了一句不遷升只要有工資拿就好就被路人舉報打成右派;有人把毛撒旦像卷起來攜帶也被指控意圖勒死毛撒旦,村會計也被作為走資派看管起來,我奶奶說她們平日交流只能互相使眼色,一如當年周厲王時代道路以目。
在那個年代所有人為了自保只能加入紅衛兵,就像德國人加入納粹黨,他們不能發聲只能在指揮下作惡。我奶奶就曾負責看管老會計,好在她很照顧老會計,直到今天那老頭看到我們家人還會喊到家裏吃飯。在歷史的暴力之下,能把槍口抬高一寸已經是平凡中的偉大,我認為這是我奶奶一個只讀過幾年書的農村婦女給我上的最寶貴的一課,即無論如何不能忘記自己首先是個人。
最後我們還聊到了學潮,89年5月35日,她在一列南下的火車上,北京傳來坦克鎮壓與燒殺學生的消息,她們那列火車也接到封鎖消息的指令停在河南,她說那些和我般大的這個民族的未來就在那廣場上接受坦克與槍炮的洗禮,在汽油燃燒的火光中淪為扭曲的殘軀,只是如今無人再敢寫紀念劉和珍君這樣的文章,在這一語境中農村老年女性樸素的良知與力量便更顯可貴。她說她沒文化,但就是要讓我記住這些在現代國家聽起來駭人聽聞又切實發生的歷史慘案,這種事情是一個民族的恥辱與創傷。
說來也很諷刺,當年北洋軍閥與蔣介石政府槍口下幸存下來的青年學生們坐進了中南海,而面對學潮的手段之酷烈在兩千年專制史上都可謂登峰造極,影響之恐怖竟遠甚法輪功之邪教。由此可見中共打著禁邪教的幌子自己卻是貨真價實的邪教,細究起法輪功許諾的地上天國又何嘗不是所謂共產主義這一撒旦信仰的映射呢?天國的歷史,將以地獄史傳的身份被訂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為一切文明之人所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