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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以来全国人大动辄全票赞成已成常态了,谁还记得1998年江泽民连任国家主席时有36票反对和29票弃权的

内蒙古煤矿坍塌事件,已过16天,至今只见过三联出过一篇对某一失踪者家属的采访。五十多人遇难或失踪,连个人相关背景信息都没有,这些人在世上仿佛不存在一样。
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你中的现状。

#岭南的日常

广东一城市指定接收新冠病人的三甲医院,医生说:去年年底 “放开” 疫情管制之后,他们医院死了近三万人。(非精确统计)

中国本科学历人口总占比5%,但单是一年毕业生的就业就让政府头疼。我们的社会结构、经济结构难以消化5%的本科学历。
中国是个大体量的经济体,但只有5%的本科,且5%就形成过剩了。诡异地从另一个角度看到我们确实是低端劳动密集型国家,以及以前时时宣传的要做产业结构升级转型。
不过也有好些年不怎么宣传升级转型的事了,反而在降学校等级降录取率鼓励公民少读书早干活。可见是打算长期做低值贸易了,国内低廉的工人们又没钱拉内需,低端市场又培养不了高消费环境,恶性循环。以前看经济采访,一些CEO也说在国内即使敞开花销,一年也费不了多少钱,没有层级很高的消费项目。引不来外人的钱,自家富豪还出去花钱。

还是你国牛逼,其他国家不管情况如何好歹在妇女节这天装一下保护女性权益,也就你国各大品牌在妇女节疯狂diss女权。
这就让我想起之前给孩子过生日送羞辱孩子的礼物让孩子好好记住教训的家长。老中人就是这样,装都不装一下,越是在这样的日子里越要踩你一脚,让你认清楚了,不要翘尾巴,有个日子怎么样,有个日子你还是脖子上系铁链子牙齿被打掉的奴隶。

室友韧带断裂了,必须坐轮椅出行,我才发现我们宿舍楼进门是没有斜坡的,而且宿舍里上床下桌的设计,垂直的梯子,脚有问题根本爬不上去睡不了觉。她只好申请住临时宿舍,好不容易找到个有下铺的房间。

那么多级台阶,她对象把她背上来,我再帮她推轮椅。这是我第一次推轮椅,才发现地面上那么多道门槛和沟壑,过道那么窄根本无法转弯,我推着一百多斤左摇右晃,几百米累了一身汗。在一个专为所谓的健全人设计的世界里,稍微变成弱者,就会生活得好辛苦啊。

不行,我又要愤世嫉俗一番了。

很多行业里,有意义的工作,真的能帮到人的工作,往往收入比同行业里一些bullshit jobs挣得少。教育行业,幼儿园老师vs. 耍嘴皮子的商学院教授;医疗行业,整天围着你转的护士vs.跟病人不咸不淡讲了三句话的医生;法律行业,对技术和能力要求极高的公益组织的staff lawyer vs. 帮大银行看合同的高级精英solicitor…

越服务人,越真正的连接人的,挣的越少。往往这些职位还都是女性。我还真找不出任何justify这种收入差距的理由。只能说,离钱近,收入高。离人近,挣得少…the world sucks

韩国基督教教会领袖郑明析“目标性侵一万名女性”算是近期东亚女权界的大案了,横跨韩国,台湾,香港东亚地区,恶劣程度不亚于N号房。
基督教是彻底的父权厌女系统,时不时曝出大规模性侵女性和儿童的事件。然而基督教总是一出恶性事件,就说那是邪教,以其教派和堂名取代,保基督教的招牌名号。像极了社会主义国家搞出人道主义灾难后辩护不是真社会主义,把罪摘干净,接着继续搞运动。

劳动的才是值得尊敬的妇女,那因为性别歧视找不到工作的呢?照料家庭生儿育女的呢?花自己的钱想让自己过好一点的呢?失去了劳动能力的女的呢?女的受歧视到底是因为不劳动,还是因为劳动的价值被抢走被污蔑?
官方语境里面的劳动妇女最伟大,就是小肥羊火锅商标上那个乐呵呵开心笑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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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所谓“劳动妇女” 借用今天读到的一句话: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a woman who doesn’t work. There is only a woman who isn’t paid for her work.

网友投稿
3月8日,中国美术学院的学生头戴粉色假发悼念此前因粉色头发被网暴致死的鸡蛋姬。

这不是提案狂魔,这是狂魔提案,可以直接定反人类罪的那种。要说“递刀子”,这是真正的递刀子,是能够用在西方国家的听证会里,作为支持通过对华制裁法案的那种级别的证据。

微博此刻热搜第一名的#国家医保局回应患者15天必须出院#里面的评论区非常精彩,实情令人触目惊心。医保部门假惺惺地向公众承诺报销多么自如、看病多么实惠,声称没有不让患者报销的规定;另一面,不知是哪个或哪些行政管理主体设置了不成文的行政潜规则让各级医院在实际操作过程中缩紧报销额度,把这个作为医院的kpi,超出这个不成文的报销额度就要以类似kpi不合格这样的逻辑对医院处以罚款,超出额度部分要医院自行垫付,院方为此只得把限额再分到每个医生头顶上,医生主治的所有病人报销的总额度如果超出了Ta分到的限额,就要提升自己垫付这部分超出的保额,每个病人的报销诉求都是正当且合规的,但在医生那里,所有这些合规的报销额加起来如果总额超了,就要自己垫钱,于是只得限制病人住院天数,病人只有每15天换到一家新医院才能继续使用医保。限制用药选择。评论区里医生们公开拆穿医保局宣传上的两面派,目前还未被和谐,同时评论区里的病人和病人家属们表示,有植物人为了用到医保不得不每15天转院一次的,有本来恢复良好的病人因为频繁转院导致反复感染的,有术后人还躺着起不来就不得不转院的,有医院因为罚款太多发不出工资甚至负工资的。

@normanzxy 秦晖老师有个观点犀利地说明了这一点:福利是大政府应该做的,让民众对发放的福利感恩戴德,并且这个福利的发放与收回民众并无决定权,那这不是福利而是“皇上的恩赐”。

所谓“塔西陀陷阱”,不如说是“塔西佗指标”。也就是说,并不是“无论公权力做好事还是坏事都会被理解为坏事”(这是从公权力角度的上帝视角,而且还说得好像公权力挺委屈似的),而是从社会公众的视角来看,“把缺乏问责机制的公权力的一切举动都理解为坏事”,几乎总是对的,即使在具体的问题上不对,在整个背景上也是对的。什么意思呢?因为公权力既然影响到社会的方方面面,所以它的任何政策都有受害者和受益者,但是即使你是受益者,也必须清楚地知道这个大图景是什么,否则你的受益也是不长久的。简单说就是,一个无须向你负责的公权力,就算确实对你做了些好事,你也要知道它的背后有一个更大的坏的逻辑。比如最近说要销毁涉疫数据,对保护个人隐私来说这当然是好事,但是你冷静点想想——他们什么时候在乎你的隐私了?现在为什么大张旗鼓把这个拿出来说?是不是很奇怪?可是,如果你把这看成是“抹除涉疫记忆”的一部分,就非常合理了。因为现在大流行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按理说下一步就是问责了。当时兵荒马乱你干嘛都行,现在既然太平无事了,就应该把数据拿出来一个个对,看看你当时以紧急状态为名到底干了些什么,有多少是在浑水摸鱼,甚至有多少是在伤天害理。像这种翻旧账的事情,本来就是专家/记者/议员/公知/境外敌对势力的本职工作。而数据和信息又是个神奇的东西,就算单独看起来无害甚至有利,只要串联起来用别的角度一分析,就可能把你干过的坏事还原出来。你想想这对公权力而言有多可怕?而要避免这一点,就得让“旧账”彻底消失,让你翻都没得翻。现在他们就在做的,就这个事情。但是做得太猛,又会引起反弹,所以要一点点悄悄做,或者是打着诸如“保护隐私”这样的正当光明的旗号来做。比如“核酸检测”这个tag就悄悄消失过一阵子,引起舆情之后才恢复。说明他们一直在努力。至于你的个人隐私,这并不重要,你高兴就好。

胡不归在不明白播客(EP-039)里说,她父亲是共和国同龄人,因为出身不好一直在挨整,后来好容易平反提干,少不了又是感谢邓小平那一套。临死的时候突然想明白了:靠我战战兢兢一辈子,没造过孽没害过人,凭什么吃那么多苦?然后就嚎啕大哭,把党员证什么的都撕了。我是觉得吧,这样的场景虽然凄惨,但是好歹说明这个人还没有被吃干榨净,还没有被环境彻底湮灭。建国之后出生的中国人,在身边没有任何支持性的思想资源,也没有任何自由活动空间和反抗意识的情况下,单凭“我凭什么吃这么多苦”这一点,就足以醒悟过来。这样的醒悟虽然来得晚,但是总比跳湖前还拿着毛泽东诗词的老舍好,总比遗言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还不忘加一句“小子”(意思是教育年轻人要向自己学习)的曾参好。我之所以相信人性总还是有力量的,就是因为这样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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