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那些青春闪烁如电的年轻人啊,端今天刊出来的六四纪念报道里,六四亲历者叶清回忆那时上街是一种势头,“不表达、不吭声是做不到的”。那之后的30多年,年轻人未老而先衰,混成心态油滑而势力的巨婴
图源来自两年前刘锐绍的文: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00604-notes-hong-kong-june-fourth-2020/
(评论区附视频证据)
河北燕郊周三发生抗议活动,数千名居民要求进出北京并解除防疫封锁措施。
燕郊位于河北与北京交界,距离北京市中心约35公里。约有10万居民需要通勤至北京上班。自疫情爆发以来,燕郊一直受到严控。最近一次的封锁措施实施于四月下旬,当时北京朝阳区爆发了疫情。
周三,据参与抗议活动的居民估计,当地一处检查站附近聚集了两三千人。人们要求返回北京的工作场所并解除封锁措施,现场有着各个年龄段的人。网上流传的视频片段还显示,抗议者敦促警方释放他们在集会上逮捕的两名男子。
随后,三河市副市长、公安局长黄学军告诉抗议者,限制将放宽,只要符合北京市防疫要求,他们现在就可以前往北京。只要他们有48小时核酸阴性报告,就可以返回燕郊,不需要隔离或者通勤证。
(南华早报)
趁着大家都在看《时代革命》,重新回顾2019年的香港,来推荐一下We Are HKers这个网站。
《时代革命》着重点在描写“前线抗争者”,
WeAreHKers则是广泛地多角度讲述香港人的个体故事。有各行各业,不同年龄段和背景的人,记录了她们在反送中运动中的不同身份和角色。有学生家长,社工,小店老板,艺术家,海外香港人,在香港的外籍人士等等,可以从不同的视角看到人们是如何抗争和追求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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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大姐在封城五十多天时,好心收留流浪街头的妇女,结果被有关部门发现要求写认错书,还要把她们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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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听了周濂的对《正义论》的批判,因为太学术,所以没做笔记。我就一个感想,这些正儿八经影响了全世界的哲学家,我在22岁之前一个都不认识,这就是中国的教育水平,政治学水平等于零,就别吹中国教育水平了。
其实也说说我的一点思考,我知道六四的时间非常晚,而且听信的中共那套学生暴动说,就是说什么学生杀害「解放军」。我就没什么思考全盘接受了。直到今天我才回过味来,学生杀人说多么离谱呢?军队进城是六月四日凌晨,之前两个月在北京城中心根本就没有士兵,哪来的人杀呢?所以显然就是学生反抗士兵的镇压,是在反抗暴政。如果我的思维不是僵化的「被灌输式」的中国思维,而是想一下是多么离谱,也就不会被骗了,这是中国洗脑教育最牛逼的地方,当然现在全世界都在中国化,也没多好就是了,只有少数发达的地方真的在做教育。
说真的,我现在的思维还是很大程度上听什么就是什么,根本没法思考多少东西,因为大学根本没学过政治学,底子太差,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建立一套思维。这就是素质教育的目的,给学生足够全面的知识、让学生自己思考。
附上周濂三小时的报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3tIhUc4eM
其实政治学还是有点意思的,比马克思好听∞倍。可以闲着听听,少玩游戏哈哈哈。什么是正义、权利、正当。虽然我内心更倾向诺齐克的自由意志主义,但福利国家看起来也还可以。不过我想分配正义限制还是太多了,容易赤字崩溃。当然中国是比诺齐克还要右的君主意志主义,以国家权力擅自私有化,根本不给人民分配任何东西。罗尔斯还说要给「因各种原因而无法拥有平等机会的人」给予福利,而中国?是从这些人身上剥削、榨干任何一滴价值,然后回报给权贵、或者甚至不知道回报给了谁。不光体制,因为权力不受限制、权力也不会进行监管,以资本形式展现的权力一样作恶,就比如说交钱一万多去当实习生的某公司(忘了是谁)。
资本是无关道德的,所以资本从来不会作恶。真正作恶的是权力,而权力最突出的表现形式的政府和资本,当然还有宗族父权。我想现代自由主义左右翼、无论是哈耶尔、诺齐克还是罗尔斯,都会认为政府和资本是要被监督的,哈耶克都说要用法治监督资本呢。然而全世界总有些逆行的,政府和资本都是不受控制的,劳动法没用的问题真的在于资本家吗?当然是政府的问题啦!所以今天中国的新左翼还在骂资本家,只能说……你们多骂,把中国带入深渊吧,从此变成一个又穷又臭的臭水沟。
韩剧《请回答 1988》里,少年丧父的男孩善宇非常懂事,有一天脸上突然挂了彩,他妈妈很担心他是不是在外面打架、学坏了。
结果没想到,他只是因为第一次自学刮胡子,刮伤了脸。后来他妈妈托他舅舅带他去澡堂,教会了他刮胡子。
为了帮助这样因为种种原因,在成长路上缺乏父爱的人, 五十多岁的油管博主 Rob Kenney 创立了一个频道叫“Dad, how do I?” 大叔通过视频教观众一些一般由爸爸教的生活技能,比如系领带、剃胡须、换马桶圈等。
Rob 大叔年少时,父亲不管他们兄弟姐妹,他只能跟着哥哥过漂泊的生活。等到 Rob 自己成为了父亲,女儿打电话给他求助生活问题时,他想到,也许世界上还有更多的孩子,需要有人教会他们这些技能,于是他就创立了这个频道。两年过去,这个频道在 YouTube 上已经有四百多万人订阅了。
什么技能,是你认为从小孩成长为自立立人的成年人,有必要掌握的呢?
更新博客:《如何砍树、劈柴、打领带、跳车逃生、接生和做标准俯卧撑》
地址1: https://mp.weixin.qq.com/s/e5UtjYSYDXDKOB2eDxNtFA
地址2: https://inklings.hashnode.dev/5aac5l2v56cn5qcr44cb5yqi5p044cb5omt6akg5bim44cb6lez6l2m6ycd55sf44cb5o6l55sf5zkm5yga5qch5yeg5lv5y2n5pkr
上海邻居跟我说,目前在方舱住过的病人康复出院后,是无法回归自己社区的正常生活,他们连社区pcr检测都做不了…因为他们的身份证已经带着电子标记,社区检测站的机器扫不了他们的身份证。所以这些康复患者还要被强制安排自费去医院检测。
请问上海为首的些个老中城市这是默认康复患者有案底了吗😅?得新冠就被开除,得新冠无法回小区,哪怕康复了连正常生活都回不去。
在你国得新冠的下场比男大学生偷窥女厕、偷拍女生,给女生造谣,偷女生内衣的下场还严重哈😅。因为后者这些男生真的啥事没有,继续留校察看,该上学上学。而前者得了新冠连自由都失去了。
牛逼…切实违法犯罪的成年男大可以心安理得继续完成学业,甚至去考教资;恋童癖和强奸犯不说戴电子脚镣了…它们连身份证识别卡都不会做标记——但是却给新冠患者标了电子标记。
也是…我还惊讶啥呢?陕西把女人关在笼子里长达三年,事后都摁你头让你强行相信不存在虐待行为不是吗😅?
找回手机里19年六四晚会的相片,那年正值三十周年,有超过180,000万市民参加晚会,参与人数为历年最高。人群挤满维园六个足球场,手中的烛光数不胜数。所有人沉默不语一同祈祷,用自己的方式缅怀同胞,那是我印象最深的六四悼念记忆。那次烛光晚会出席人数破纪录,原因之一就是要为6月9日的大游行造势,而超过一百万人参加的大游行也拉开了反送中运动的序幕。
三十年前先辈们坚持过,三十年后港人仍要为现在抗争,但两次运动最终都因中共镇压而结束。89民运本应该成为改变的起点,人民已选择要迈向民主体制,但是中共拒绝接受反而令它成为了独裁统治下的悲剧,又在三十年后重蹈覆辙。我们没有理由不去记住这段历史,悼念六四本身就是一种延续和抗争,为公义呐喊与极权对抗。
过去影响现在,而现在又决定着未来,政权希望得到沉默,因为89民运的生命力还存在于记忆中,有着无法撼动的力量。而作为公民,良知告诉我要铭记六四,在最绝望的境地里,我仍愿意相信所有的勇敢与执着会令公义重见天日,希望的种子仍将冲破障碍生根发芽,民主之花终有一日会在广阔土地上自由盛开。
六四33周年
点燃、举起、不灭🕯️
说起六四,大多人第一时间会代入北京那个流血的夏天。其实在距离北京几千公里以外的成都,也有着当地学生及其他民众与军警之间的流血冲突事件,即“小天安门”。
“小天安门”事件指的是1989年春天(四月底开始)至夏初(六月七号结束)在成都市中心的天府广场,一些学生聚集在高耸的毛泽东塑像前举行的抗议活动。与北京一样,这里的示威活动同样遭到了ccp的血腥镇压。但与北京不同的是,因为没有外国媒体在场,6月4日至6日成都暴力流血事件的目击者当中,很少有人能将其真相昭示于世人。
只要ccp不去弥补流血事件的罪过,中国的稳定和繁荣就永远是脆弱的。
好比一切都建立在沙滩上,它是没有一个扎实基础的。哪怕人民拥有了财富,资产也不会被妥实保障。因为生活在谎言里,人们本就得不到安全感。
毕竟一个人连杀人都不承认,他就任何谎话都可以讲。
下图选自成都1989年的流血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