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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图】北大食堂疑似出现集体食物中毒事件
9月28日,北大树洞和BBS上关于腹泻的肠胃性疾病的讨论激增,起初大家认为是诺如病毒,但越来越多人说去医院检查是细菌感染、诺如病毒阴性,从而引起了学生们的怀疑。
截至9月29日中午,在学生间自发统计的文档中,有300多名学生有症状,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几乎都是细菌性的,没有一个确诊诺如。这个文档是9月28日晚8点多在树洞发布的,十分钟左右帖子就被删除了,之后应该是同学之间互相通过微信传播。由填写人数大致可推断出这次至少涉及上千人。
另一方面,学校官方在9月28日下午在BBS上发布了诺如的健康提示,同时学校开始高强度删帖,相关讨论基本都是几分钟内就被删除,到了29日中午在北大树洞和BBS上几乎所有讨论都被删除。

【离离原上谱】河北老太只因想看一眼国家信访局被打致骨折,现在又被认定为勾结境外势力。
前几日,一则“河北魏县一老太在京被误以为是上访者而被打致骨折”的新闻因为过于离谱引发网友热议。
然而现在,受害人家属发帖称有领导来村里称家属所发微博被人转至外网,抹黑了国家形象,说他们勾结国外势力,要给家属定罪,还说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要不要给老太赔偿的问题,而是“勾结国外反华势力”的问题。
老太儿子还接到一个自称孔祥峰的网监大队人员致电在深圳工作的老太的儿子,通知其回老家,表示要向其问个情况。家属要求出具书面手续、在电话上谈,均被对方拒绝。

错过公交车,碰到以前认识的本科人大的学姐,她好心捎我一程。
要是不谈起这个话题就好了,因为她想申请UN的工作,我就以为什么我想留美工作发散随口提了嘴维吾尔种族灭绝。
得到的回应是“这些话都是真假参半的,你也不用全信”
“你见过这些人吗?”
以前整理数据库档案时的绝望和震撼感又紧紧抓住了我,单单是莎车,有名有姓被记录的受害者就有五千有余。有的是一个家族消失,有的是父母儿女被迫分离。
我当然没有见过他们所有人,但我短暂掠过过让很多人一生转折的悲剧。

强颜欢笑和她道谢告别下车离开,我只是感到一种强烈的反胃感。

如果有男的说:“女性地位已经很高了。”——他的意思是:“女性地位尚未达到他满意的低卑度、应继续践踏。”

你若没听懂,跑去和他摆事实讲道理,去证明女性地位不高,那就弄错方向了。

9月26日,广州白云区人和镇,原本每天跳广场舞的大妈今天突然开始练习忠字舞

看到杭州在雨中路边跳舞的志愿者,想起2016年,杭州G20,整个城都变成了一座主题公园,公园里到处是穿着保安服和志愿者服的机器人。

媒体只能入住政府批准的几家酒店,前往会场只能坐从酒店开出的穿梭巴士,进出酒店都必须严格安检:过完机器之后再人工检查,所有的箱包开箱,口红要拧出来,电脑开机。酒店周围至少20分钟步行距离内的下水道都贴着封条,每隔几十米就有人站岗。

有一天我刚过完出酒店的安检,发现忘了带东西要回去拿,虽然我人还在机器人的面前,但是已经不被允许回头,要重新再过一次进酒店的安检。等到终于上了大巴,随车志愿者热情欢迎了我们并想在开车前致辞。我和同事问她可不可以不要致了?车上就我们俩人,致辞已经听到快背下来了,知道杭州欢迎我们但是我们有点赶时间。志愿者很为难,表示这是他们的流程。我们说行,那请吧。志愿者换上诗朗诵腔开始: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我们两位女士没有忍住,笑了。

这些当然不是杭州的问题,不是志愿者自己的问题,我们本身就是一个在“没有必要”这条赛道上一路走到黑的文明古国。但是我常常想起遇到过的各种大学生志愿者,想起让他们从南到北、从西到东都呈现出一模一样面貌的原因。

日本朝日新闻报道
在核废水排放一个月之后,目前,每天约有150艘中国渔船在日本附近海域捕鱼。
同一海域日本渔船的鱼被禁运,而中国渔船的鱼则作为“国产海鲜”在国内流通

涿州后事

村里去世了好多人。活着的人在发烧。

垃圾拉了一个半月,还拉不完。村里永远一股臭淤泥味。

秋凉渐冷,睡觉腿冻到抽筋。秋装都扔了,没一件还能要的。

房子要么塌了,要么还湿着潮着,难以住人。

没钱。赔了几千块,杯水车薪。

x.com/jakobsonradical/status/1

也请大家关注和达吾提教授同案的汉人女孩冯斯瑜。她仅仅是因为学习维吾尔语,就被判刑。

去年我和小伙伴们在clubhouse上读ASPI的《解构新疆镇压》报告时,查询引述资料时看到冯斯瑜失踪并可能与热依拉达吾提教授同案被判刑消息。

在美国的小伙伴去联系冯斯瑜的在美国和英国的大学,皆无果(西方大学丢失了原本的精神,根本不敢就自己失踪的学生向中国政府提出交涉)。

我们尝试搜索各种新闻,联系冯斯瑜的家人,但她的家人只字不愿透露。当年中国媒体上报道过这位非常有天赋的女生,她的家人以她为傲;能让父母引以为傲的难道仅仅是学习成绩,不包括价值选择吗?

如果他们自私一点,这么优秀的人根本不必承受失去自由、甚至生命的代价;他们不自私,他们不功利,他们不冷漠,他们不苟且……,这些却成了被关入监狱、被失踪、被构陷、被死亡的原因。 多么可耻的国家!

如果我们习惯性漠视,我们已在可耻的边缘。

我们无需做个高大上的人,只需做个正常的人就好,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并且有勇气站在好的一边。

bird.makeup/@hkokbore/17049977

在B站上看农民婆婆摘辣椒,BV1Bj411y72a,79岁老婆婆每天在地里摘10个小时辣椒,最多挣到五六十块钱的日薪。法国葡萄园摘葡萄也是人工摘,时薪最低9.6欧元,同样干10个小时,一天100欧元在法国能买什么,一天60人民币在我国能买什么呢?

老婆婆说,当然难啊,年轻人都做不来的,但做什么不苦呢,还是得过啊。我想说,婆婆,其实您错了,在法国摘葡萄,单就体力劳动本身而言,一摘摘一天也是很辛苦的,但很多年轻人会干这行,还有中国的中产阶级老大远飞过去抢着体验,都是年轻人,摘得可开心了。是这些年轻人碰巧不怕苦吗,显然不是,而是收入合理,有保障;而您,老伴患癌卧床,儿子打工受伤,儿媳眼睛有残障,身世如此不幸,倘若既有足额的养老保险,又有足够的医疗保障,交了一辈子公粮不白交,虽然免不了生老病死的疾苦,但也不至于在79岁高龄,做这么苦的工,挣这么难的钱。

79岁老婆婆每天下地干10小时挣50块钱,这属于中华民族尊老敬老的传统美德吗?扯啥呢,这哪儿跟哪儿,没关系啊,对吧。可是,根据这一传统美德,你在公交车上不给她老人家让座,会被舆论谴责,而她下车后,承受比在公交车上站20分钟要凶狠个百倍、千倍的苦,没人会被谴责,人们听之任之,或者像我这样清谈几句,或者先称赞她坚强能干啥的,再找借口证明“这对大局来说是必要的”。如果说有谁应当被谴责,根据李佳琦第二定律,那就是这位1944年就出生的中国人她自己,一定是她一辈子不努力,不涨工资,所以老了才要干这种营生的,对吧?以前农村的孩子干活早,十四五岁就要下地挣工分,这样的一名劳动者,估计早在1958年,三大改造完成后不久,她就开始参与生产劳动,劳动了六十多年后,她积累的财富告诉她,为了50块钱在地里摘辣椒摘10个小时是理性的。

视频里的这些老人不是个例,我之前也在豆瓣上发过我家里长辈时薪7元的故事,也有很多友邻在评论区讲述他们亲人类似的境况,那条广播到现在也没有被删。甚至不谈价值,不谈权利,不谈尊严,就只是冷冰冰地算经济账,社会保障和劳动保障的不到位、不平等,也会扭曲劳动力的市场价格,扭曲整个劳动力市场,又进而扭曲所有那些用于劳动力再生产的被称作“消费品”的商品的价格,扭曲整个消费部门,最终扭曲人力资本的积累。积累不起人力资本的劳动力,就叫作廉价劳动力,廉价劳动力根本不是红利,而是亏空,是资本流失,不存在什么“廉价劳动力优势”,它就是劣势。

这个死循环蛮好笑的:叫中小学生举报父母信教/有不爱国言行——父母受到审查,档案留下不良记录——子女因此不得考公务员。

pincong.rocks/article/62638

當今互聯網文學:男人至死是少年。

張愛玲:雖然也知道醇酒婦人和鴉片,心還是孩子的心。他是酒精缸里泡著的孩屍。

应该是18年初,某新疆基层公务员小领导派驻到乡里,他告诉我他们如何执行拆清真寺这个事。
他所在的那个地方,有三个清真寺,大家一般就近去做礼拜。一开始很简单,针对某寺查身份证才能进入,其他的不查,查了一段时间,这个清真寺的人流量就大幅减少,人们会选择去其他不查的,或者干脆在家,然后政府出面说,你们根本不去嘛,就拆了第一个寺。
第二个和第三个同理,他当时笑着说,到了后面,人还是很多怎么办,简单,设两道卡,查两次,再搞安检,不行就查3次,时间一长谁也受不了,已经拆了两个了,还差最后一个。

那时候只觉得听着气氛不对,没想到的是,这可能已经是最文明的做法了,18年过完年,一个新疆籍的师妹跟我求助,向我讲了她的阿姨已经失踪的事。我没有办法帮到她,但是在广东,也许我是当时为数不多能理解她的恐慌情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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