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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义无反顾的为党牺牲肉体、奉献灵魂后,会得到你想要的吗?
关露,电影《色戒》的女主角原型,上海四大才女中最悲剧的人物,也许能偶回答这个问题。关露作为国立中央大学的高材生,在文艺界戏剧界出名很早, 中国人至今耳熟能详的歌曲 “春天里来百花香“就是出自关露。关露于1932年被中共秘密吸纳,加入左翼作家联盟。1939年,中共和汪伪政权情报头目李士群建立了秘密联系,派出关露作为联系人,她以李身边红人身份潜伏。
关露多年来都是左翼形象,突然委身汪伪政权高官,等于自毁人生自断后路。中共为了说服关露,利用其同为地下党的男友为诱饵,承诺完成任务即将两人一调往苏区、恢复名誉。随后,关露又被派往日本人主办的《女声》杂志担任编辑,作为和日共联络的棋子。还曾经到东京参加"大东亚文学者大会"发言……走到这步,关露汉奸的名片已难取下。1945年日本投降,军统下达"肃奸令",作为汉奸的关露赫然在列,中共这才允许她结束潜伏生涯,前往苏区。
但迎接关露的却是更大的羞辱和打击。中共根本没有考虑过为其恢复名誉,反而为了防止她的汉奸形象连累组织,先是勒令其恋人王炳南(当时负责中共外事工作)与关露分手;和恋人的关系是关露多年潜伏唯一的精神支柱,至此坍塌,精神大受打击,时有失常。同时《新华日报》以考虑“党报荣誉”为由拒绝刊登关露作品。组织甚至勒令其停用关露这个笔名。
1955年潘汉年案发,关露受牵连被捕,两年后才被释放,失去工作度日艰难。此后又卷入丁玲案,惶惶不可终日。1967年,已经60岁的关露再度被捕,关入秦城监狱,这一关又是8年。在狱中关露精神崩溃。那些对她知根知底的老上级,没有一个人为她发声。出狱后,她直接被送入养老院。
1980年,垂垂老矣的关露身患重病,终于获批返回北京,获得了一间仅有10平方米的小屋栖身。1982年,在潘汉年被平反后,已至末路的关露也收到了平反通知书。
同年12月5日,在写完自己的回忆录后,75岁的关露服安眠药自杀身亡。一生未婚,亦无子嗣。她留下的回忆录,至今难见天日。
🐦📎: https://twitter.com/tankman2002/status/1623125402897256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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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台湾朋友回答一下吗?在台湾社会如何看待性工作者或者类似色情主播、脱衣舞娘、原味卖家这些泛风俗从业者?主要是会不会认为她们是自甘堕落的,或者因为破坏了某种公序良俗而活该受到小到羞辱大到判刑的惩罚的?
在中国由于中共刻意强化的极端荡妇羞辱,她们会被当局扣上类似破坏公序良俗或者违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之类的罪名,然后从法律、行政、舆论等多个维度进行迫害。前几天刚有新闻报道杭州一名因防疫暴政失业的女性选择卖淫却被当局没收170万元收入还要面临牢狱之灾;昨日又有一名中国女主播因为曾经被前男友在推特上曝光过性爱视频而被所属直播平台以违反合约为由告上法庭背上六百万元人民币债务,还成为了失信被执行人无法正常生活,甚至连以私人身份参加漫展都被当局警告说“就算去附近吃饭都要抓你”,最后她走投无路在微博发布视频称要自杀,但好在后来被朋友救下。
我始终认为该消灭的是压迫,而不是身份或者行为。无论是自愿,还是像她这样因为被害而阴差阳错成为风俗业者的,都有资格以她们希望的任何身份行走于阳光之下。就像日本的AV女优和风俗娘可以光明正大地举办活动对公众畅谈性观念一样,而日本已经是正常国家之中性自由程度较差的了。人类的性需求不可能被消灭,所以性产业也同样会万古长存,与其去擅自定义她们是自甘下贱还是绝非自愿,真正该做的是让她们无论怎么选都不需要受到迫害。
转 微博
https://share.api.weibo.cn/share/365358473,4865828564500951.html
@弦子与她的朋友们: 这是一套“秩序”
@dancing-alloy: 上野千鹤子在《厌女》里讲出同样的事实,在男性的逻辑里,女性被分类为不同的价值:同事、妻子、猎艳对象、泄欲对象。
和 @dujiacun 聊起来,台湾医院逐渐用「身心科」取代「精神科」,既减少民众对「精神病」的负面观感,也更直接地传达出「身体不舒服可能是心理问题作祟」这个常被忽略的症结。
这个名字改得真好,很小也很大的一步。
清華大學經管學院畢業的新疆女孩 #郭藝 因為聲援 #四通橋 勇士 #彭載舟 已被捕入獄,但是三個多月來,她的被捕並不為外界所知。 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renquanfazhi/vs-02032023112742.html#.Y92AtUUs-6w.twitter https://nitter.hongkongers.net/RFA_Chinese/status/1621626311524376577#m
看新闻,澳大利亚丢了一个放射源胶囊,不得不在1400公里的路上搜寻纽扣大小的铯-137胶囊,并且居然在一周里找了回来。
想起我们也有类似的事故,但是结局惨烈得多。1992年钴-60放射源事故简直是中国瓦房店管理的缩影:
某地科委为培育良种,从上海引进六枚钴-60放射源;十几年后科委迁址,委托太原的辐射研究院将钴源迁走封存。
“由于钴源室管理员记错了放射源数目,技术人员从封存的井里只拿走了五枚金属圆柱体。另外一枚放射源的下落,此后没有人再去关心。”
接下去的故事被大众熟知,泥瓦匠捡到不明金属块带回家,几乎全家死于放射病,并前后影响一百多人。
“医生们经过讨论,提出放射病的可能性。但山西卫生厅断然否决,理由是忻州没有放射源事故的记录。”
“小金属块随后被扔进医院废纸篓,被两位环卫工人拉走,本应送去太原郊区的垃圾堆放站。但工人偷懒,走了一半,便将垃圾倾倒在公路边。”
“ 王作元及其同事带着上级寻找钴-60的命令,在当地一些部门却得不到配合。而且,当他们第一次就放射病例与山西省有关方面联系时,竟然遭到对方反驳。”
我第一次读到这个故事时,文章的立意在于“路边的东西不要随便捡”。但是直到真正接触这一行,才晓得放射源都是些又小又不起眼的东西,当局不从储存运输的源头加强管理,难道还指望普通人用生命给他们擦屎吗?
新疆百余维吾尔族家庭因贴错春联受罚 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shaoshuminzu/gt-01232023025710.html/ampRFA
在新疆南部阿克苏地区,官员们要求维吾尔族过春节,有不懂汉字的人倒过来贴春联条幅,结果被罚款:“从阿克苏地区传来的信息,有178名维吾尔农村家庭成员,因将春联贴反(倒置),遭受了经济惩罚。同时有3人被行政拘留。当局指控他们想抵触中国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