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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tan 可以确定是有红色资本支持。缅甸人哪有那么高的器官需求量?或者说缅甸人有几个人需要换器官、换的起器官?武汉是PRC最大的器官移植基地。北京开发的器官移植产业链,最早是是1989六月4日之后由于西方制裁,邓小平意识到外汇短缺但又需要维持既有在海外飞碟活动,去“突破北京的外交困局”,然后命中层康米去国际黑市找到的一条门路。这就和共产党在南泥湾种植鸦片一样,鸦片是很好的镇痛药,在战乱年代自然就具有极高的经济价值(亩产收益)。

不过近几年国际器官黑市被国际警察打击的比较狠,所以PRC开发的这个产业链主要就给中国高层自用了。去年有个政协高层,好像和教育政策关系密切,死于武汉肺炎。有个中共干部写了篇悼文,其中说到:...鞠躬尽瘁,哪怕全身器官都换了遍,依旧坚守岗位,为共和国工作到生命的最后...。而武汉失踪大学生的新闻过去十年异常高发。武汉还有中共违约(和法国)自建的的世界最先进的生物实验室。

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中国生育率已经跌至全球倒数第一。

看到一个纪录片,讲一个30岁上海男的,和爸妈住在老破小,梦想是做文物修复但只能当保安,收入微薄,整个人都很颓丧。然后他说自己不想当保安,因为“娶不到老婆伺候自己”。你看,男的哪怕潦倒成这样还想着剥削女性。实话实说,我不会同情这样的人,甚至想说一句活该。他的境遇可能一定程度上是社会造成的,但当他想着剥削女性的时候,他和这个社会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他作为既得利益者没有分到和其他既得利益者一样多的蛋糕罢了。

朋友最近在一个音乐节工作,说区里和市里的领导都要来与民同乐,在音乐节最前排安排了领导坐的桌子和椅子,配了一百多安保,领导先讲话,主持仪式,乐队上来领导坐着喝茶,年轻人在后排蹦。等领导环节结束了迅速把前排撤掉让乐迷涌上来嗨……真的给我听愣,盛世奇景。

而且說真的,你國人不想打仗只是因為不想影響自己的生活⋯⋯
有沒有想過這對對岸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有可能一睜開眼一顆導彈會落在頭頂上。這種蔓延了幾十年的恐懼和威脅與你國人擔心焦慮的事情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
而且尼國沒有任何統治對岸的資格。從歷史、從法治、從社會發展程度,從任何角度。ccp這個政黨從建立以來,從來沒有統治過臺灣一天,一天都沒有。上一次「統一」是在清朝——ccp能從清政府那裡繼承任何對臺灣的統治合法性嗎??這完全就是侵略,何來統一。

繼續昨天的話題。

昨天說到大家夥的吃飯問題並不需要一個人來專門解決。基本的發錢和市場經濟就足以保障每個人有飯吃,這不是什麼難事。難的是什麼,難的是經濟被阻斷。

去年是很多上海市民第一次嚐到餓肚子的滋味。不是他們沒錢,也不是糧食不足,而是有人堅持要把人都關起來導致的飢餓。上海是政府組織力量很強的地方,這次的災難足以證明,光靠政府組織是不足以讓人吃飽肚子的,解決吃飯問題還是要靠市場,他是我們真正的得力助手。

造成了這麼大的災害後,那個始作俑者還在一本正經的研究怎麼讓人不挨餓,真的是非常黑色幽默了。前陣子的確保耕地紅線的一地雞毛,就是典型的用一個錯誤去掩蓋另一個錯誤。

說了錯誤的例子,我們看看正確的作業是怎樣的,西方人沒有我們這麼拼命工作,他們憑什麼不擔心挨餓呢?

大流行中,西方主要經濟體幾乎都發了錢,為什麼要發錢?因為先進的管理經驗認為,如果人財物的流動一下子陷入停滯,就像人體內有了血栓,這時候部分肌體可能會由於供養不足而發生壞死。壞死後,哪怕消除了血栓,這部分肌體也難以起死回生。發錢就是為了保證個人和企業不會在這輪劫難中壞死,一旦大流行過去,整個社會就可以迅速恢復日常。

事實上我們也看到了,先進的社會管理使西方在大流行中並沒有中國這麼多的次生災害。在大流行結束後,上海的經驗表明,缺乏良好的呵護,則經濟停滯對個人和企業的傷害在災難過去後依然揮之不去。與此同時,西方大部分經濟體還是保持了旺盛的生命力,最明顯的就是他們的失業率仍然維持在低位。

當然,我們都知道最近中國已經停止公佈失業率了,這個舉措能解決民族自信心不足的問題嗎?至少,我希望他能加深你對社會管理水平的認知。

to be continued

这学期最后一节古希腊语课。教授拿了一个烤鳗鱼店的纸袋,我还有点好奇——他比较讲究,应该不会用这种纸袋子装文件来着

等讲完课并布置了暑假作业(嗯暑假作业),他从纸袋里拿出这些东西分发给每个人

“这是我太太在家烤的古希腊面包,按照文献和研究复原了古代的做法,小麦也是古代品种的斯佩尔特小麦⋯⋯来让我们边看这几段话边尝一下——如果担心食物中毒的话也可以不吃。首先这段出自Athenaeus的《餐桌上的贤人们》⋯⋯”

大概是因为去年白纸革命的时候,我在淘宝问了一嘴某文具旗舰店是否真的不对上海售卖A4纸,淘宝给我禁言了一年(原因也是我猜的,平台客服给不出理由),说今年五月就解禁。前几天给家里买了点水果,遇到点小问题想咨询一下店家,却发现还在被禁言中。再次询问客服为何还没解禁,客服说我被永久禁言了,是不能人工解禁的,建议注册新的淘宝账号。这个国家真的从上到下都没有信誉。

看了个好可爱的东西,非洲母象和亚洲母象交流,亚洲母象好奇非洲母象为什么会有牙,用鼻子去摸,非洲母象为了方便她去摸还张开嘴让她看。

国家统计局:8月起暂停发布青年人失业率数据。

笑死,今早(前)同事把这张图扔进了(前)作者群,宣判群里的每人都值50万 :blobcatgooglytrash:

不学术的学者,不单纯的植物爱好者和不拍风景的摄影师中签率是最高的,当然……人人都是志趣相投的网友呢 :ageblobcat:

母上空调吹出热伤风,召唤我前往市区侍疾。
看了社区医生给母上开的药,我再次感叹,中成药/复方中成药真的给药厂老板给土共玩坏了。
20多块钱24片的克感敏,加上金银花、野菊花,同样24片敢卖48块。
真正发挥效果的,依然是对乙酰氨基酚、马来酸氯苯那敏、咖啡因,这几个西药成分。
克感敏一次一粒起效,一天三次,三天也就好全乎了,一盒药都消耗不完。
变成中成药后,一次四粒起效,一天三次,三天的疗程需要至少两盒。
还有,从处方药变成了OTC,销售渠道更多了。
作为西药克感敏的时候,药品说明书,整整三大张,密密麻麻的不良反应提示。
作为中成药时,说明书半页不到,“不良反应尚不明确”代表一切。

6月的青年失业率达到21.3%,这个数据的达成还是建立在:农村户口的不统计(因为可以回家种田),每周工作至少1小时的算就业,在咸鱼上卖过东西的算就业,在自媒体平台发布作品的算就业等等,哪怕如此统计,每五个青年里也有一个处于失业状态。而到8月份青年失业率更是不再公布了,也就是靠6月那样宽松的统计方法,也无法让青年失业数据变得好看起来。
取而代之的,就是各种“警惕身边的间谍”这样的宣传。毕竟在高层脑里,谈失业率必联系到颜色革命,突尼斯颜色革命时期,估计有30%左右的年轻人无法就业。法国西班牙等国青年失业率大幅上升之时,同样发生不少上街游行示威的活动。显然中共高层最害怕的,就是青年失业率数字触发颜色革命,就是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开始聚集在街头,引发不稳定因素。因此,他们越是宣传要抓间谍,抓境外势力,我们就越知道青少年就业形势严峻,也就越知道他们其实也在担心受怕,害怕自己同历史上那些独裁者一样,受到革命的审判。

看到有个词被甩出来叫“权本”,意思是资本跟它比算个屁啊。
大妙,扩散之。

转发:六集纪录片《陌生人》预告片

2017年,因为我先生的工作,我们全家迁往西班牙巴塞罗那。离开北京前,我把所有以前采访穿过的西装都送了人。对我来说,这是个解甲归田的动作,我要去一个陌生的国家,不再工作,只是生活。我们住到了人流密集的兰布拉大道边上,它代表我想要的游客式的生活:与人互不相交,各行其是。
一个月后恐怖袭击发生,打破了这种幻觉。就在兰布拉大道上,22岁的袭击者驾驶货车,以Z字形冲了800米,撞击一百多人。他不可能看不到女人和孩子,听不到尖叫和人落在挡风玻璃上的声音,但他停下车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车底盘下的人太多,无法再往前开。
兰布拉是我先生回家的必经之地,恐怖袭击发生时我有十五分钟联系不上他,紧张感攥紧我头皮可以把我拎起来,脚底的汗却把我粘在地板上。
当晚巴塞罗那从没那么寂静过。我女儿睡得很不安,小手指轻轻抽动。我握着它,一边看新闻。凌晨时我从床上弹坐起来,手机短讯说:新的袭击发生。五人拿着刀斧砍向路人。我推醒我先生,他脸上像痛苦也像悲惨的笑,那是荒诞的表情。他说“不可能吧。”
这一天还没过完,至少十四人死了,130多人受伤。
第二天我们走上兰布拉时,让我震惊的不是看见了什么,而是什么都没看见。这条欧洲最繁华的步行街上空空荡荡,连鸽子都消失了。遇难者存在过的唯一痕迹是地上画着的绿圈,其中之一代表三岁的男孩哈维,和我女儿一个年纪。我先生半蹲在地上看那个绿圈,如果当天稍早几分钟,他也会在这条街上,戴着耳机,扛着沉重的箱子,那辆车如果从身后来,他会什么都听不到,也无法闪躲。
五天后我带父母去法国旅行,我们打算去的每个景点在过去一年里都发生了袭击,这个世界到了在镂空的埃菲尔铁塔周围建起防弹墙的地步。回到西班牙,我们想搬去海边小镇Salou生活,但去了才知道我们住的宾馆是本拉登的特使与911劫机犯会面的地方。我进入那个512房间,阳台上两把椅子正对着暗黑的天井,他们会面的目的是确定袭击目标,七周后飞机撞向了双子塔。
恐怖主义在欧洲扎根之深,之广,之早,远超我想象。
最让我震惊的是袭击者的脸。如果在大街上遇到,我会认为他们是学生。他们攀岩,在沙滩吃烤鱼, 穿着法国足球队队服。没有一个人有恐怖主义前科,没人在海外受训,他们长大成人的地方没有种族冲突纪录,几乎没有失业人口。这些移民第二代比父辈更有语言、技能、有工作、受良好教育、更融入西方,恐怖主义为什么恰恰动员这一代?
没有答案。结果是一个社会被严重撕裂,我听到了阴谋论,看到了极右的崛起。全球范围内多数恐怖袭击遇难者是穆斯林,他们成了双重受害者。这是恐怖主义的真正目的:破坏社会结构,让邻人相互恐惧。
我想跟身边人谈谈我的困惑,因为我只知道恐怖分子不是什么,但他们是什么?但人们总说“谈恐怖分子他们就赢了,继续生活是最好的报复,把话语留给受害者。”

但受害者的家人无法继续生活。六个月里哈维父亲敲了每扇门去问儿子为什么而死,听到的只是沉默。他瘦了很多,胡须白了,看上去筋疲力尽,“什么时候人们才开始寻找真相?只能我去做吗?一个死去的三岁男孩的父亲?我受过什么训练呢?”
他话里无助的愤慨刺痛了我。袭击者死了,支配他们的东西还活着,每个人都可能是它的受害者。我想知道的真相我应该自己去找,因为我是那个受过训练的人。
两个月之后,我开始这个片子的调查。
采访在五个国家进行,此前我几乎从未用英文作为工作语言,同时还要处理大量西班牙语,法语,荷兰语,阿拉伯语的材料。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完成这件事,如何完成,在哪里播出,这意味着它只能依靠个人资金,极小的团队和局促的制作条件。在漫长的五年中,这件事不只是我的工作,也成了我的生活。很多夜晚,在离家万里的大陆上,从稿子中抬头,看到明月广照大地,我找到我的归属。

今天这个六集纪录片和一本书完成了。片子将在8月17日播出。如果能我会发在这里,如果不能,请移步Youtube账号@chaijing2023

youtube.com/channel/UCjuNibFJ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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