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你突发脑出血,伴头痛和恶心,一人倒在宿舍,在打电话给亲友和120之间,你选择了后者。
接起电话对面那个人情绪不太好。
“你再说一遍你的地址。”
“你能不能保持清醒?”
“上大学都20多岁的人了。”
“你这样不配合我帮不了你”
“不说清楚就不发车”
“你没有室友帮你吗”
“我怎么感觉你没什么事儿呢”
“你为什么不回答”
“不要一直不说话”
然后你昏迷了,接线员没发车,2小时后你室友发现了你拨打了急救电话,送到医院你已经死了。
楼下有个评论说一个研究指出,女病患死亡率比男病患高50%的一个原因是医护人员的厌女症,认为女病患的症状是无病呻吟。这篇话的source我没有找到。但是找到类似的研究。
ER处理心脏病的情况中,女病人的死亡率高于男患,除非处理的医生是女医生。
https://amp.theguardian.com/society/2022/jan/04/women-more-likely-die-operation-male-surgeon-study
女病人更容易死于男医生开刀的手术台上。
@salinch 我自己玩的!阿蛮现在跟个狗一样根本啥都不会!&拇指琴又叫卡林巴琴,俩手大小,用拇指拨琴板上的片片弹乐来着。
中国历史,特别是公元一八四〇年前的历史,其实是非常乏味的:它只是一部改朝换代的历史。至少,远不如公元一五〇〇年后的世界历史对我们更为重要。
更糟糕的是,太沉迷于中国历史,还会让我们从上到下都潜移默化地陶醉于中国历史中最为核心的东西:权谋术。
某种程度上,权谋术是贯穿整个中国历史的核心主线。对一个人的自我境界来说,最大的满足可能确实是赢得生杀予夺的权力——这种权力太有快感了。但是,这种对个人的自我实现,恰恰是对社会和国家的最大伤害。
起先在高校出版社工作时,我主要负责引进类少儿绘本。绘本内容大多是童话、美育、百科知识,审校工作基本以核查翻译为主,偶尔也会对美术排版提出一些意见,不像做社科书时要紧绷着弦圈画出“不宜”的文字,相对而言可谓美差。但好景不长,因为引进书号收紧,手头一波绘本万事俱备、却迟迟拿不到cip无法付印。社里就调派我去做一批包销书,合作方是某位有渠道的老板,浙江上千所幼儿园都从他那里采购“资源包”(按规定幼儿园不得使用“教材”,课堂用书需冠以资源包、辅导书等名义),码洋以亿元计。我和两位同事的任务就是对这批书稿(涵盖六个学期、若干科目)做审校,通过质检后再申请书号。无需与之前的引进绘本对比,稍微扫一眼书稿就发现惨不忍睹。以最近热议的教材插图为例,书稿中的插图仿佛都是用win 98系统自带画图软件中的简单形状+油漆桶拼合而成,甚至有手脚离体、眼睛移到头顶之类粗率的图层位移错误。“德育”书中出现的天安门城楼、解放军等图例自然也是错漏百出。这套书做得我心力交瘁,后来离职多少也与此有关。又想到多数网友面对曝光出的教材插图问题反应是“审查还不够严”,已失去了分说的力气。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TL
是朋友的学校,又出了男的偷拍女厕所的事件,目前校方的态度是捂嘴敷衍从轻处理一条龙,作为医科大学却包庇骚扰犯,这是要纵容出什么败德行的医务人员啊……希望可以帮忙扩散,谢谢大家😣
高校招生季快到了给浙江省的高三象们避个雷,辅导员令人脑溢血(发言见下图)住宿条件也很差
只要还有女人被枷锁拴住,枷锁外的女人就无法站直,最外圈的男人也在枷锁前。
“如果我失踪了,你们会不会为我发声,一直寻找我?”
不要遗忘曾经承诺的“会。”
黄金千两,不如姐妹一诺。
不要让她的呼声就这样没于沉沉的深夜。
这是乌衣,这是她最希望让大家记住的模样。她自愿剪掉一头长发、除去繁杂妆容,用素颜示人、用真心待人。
一个坦荡做自己的勇敢姑娘。
她比当今中国所有只敢躲在键盘后叭叭的键政男都了不起。这些犬儒懦夫自是没胆量、也没资格直视她的眼睛。
@pigeon_mushroom 那你下次陌生电话都当诈骗电话接都不接。
在微博豆瓣发言不是被删、被锁就是禁言30天、180天、甚至销号,一句话你都不知道G点在哪,审核半天可能还发不出来……但是简中的网友最后大多还是回到以前的社交网站,【最重要的除了有一种“乡土”意味的依恋,人情的维系】,还有一点就是,很多人已经习惯了认命和自我审查,不敢自由地表达,逐渐忘掉正常的讨论空间是什么样子(比如十年前)。
有人认为你这样在墙外自由地表达有什么意义?没有人看到听到。练习正常说话、自由地呼吸、拒绝阉割,这些本来是一些常识,是必需品不是奢侈品,是维持人性正常、舒展的方式,倒成了一个怪胎,反而是墙内一棵病树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很多人没出过国门,当然不知道外国是什么样子,但是有的人能通过一个个窗口,想象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当然不是想象或者他人描述的那样,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理想国”。我不相信如此大规模地禁言是理想国的样子。这也是是一个常识。
豆瓣逃难者。
我的主要特点就是特别美和特别喜欢骂人,大家关注我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