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段時間日本搞笑藝人鐮鼬的山內被炎上的事。他在節目裡當做笑話來講,說有一天深夜坐電梯,碰到一名單身女子。女子示意他先進電梯,自己卻不進。他坐上電梯一琢磨,對那名女子大概把他看做潛在危險分子(他長得確實比較社會)感到有些不爽(可以理解為面子上掛不住),就又坐電梯下去,打算嚇她一大跳。但電梯回到一樓後並沒見到那名女子。← 就是這樣一件事被炎上了。
還好是沒有碰上,不然真把人嚇著那得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
廣大男性好像沒有意識到,拜那些男性中的敗類所賜,男性的集體信用已經完全破產。對於女性為了自身安全需要一直保持警惕的艱難處境毫無同理心,為了滿足那點雞眼大的ego就做出攻擊性的舉動,還不以為然當做笑談。
“打女人還是不是男人?”“男人不保護女人算什麼男人?”,講來講去都是男人自己面子上的事,本質和女人沒什麼關係。但是男人為了面子做的事,仔細一看,大多是小肚雞腸的體現。
丢一块石头在人群里,叫起来的一定是被砸中的人——回应一些“不要因为个别男人行为上升至群体”的男的,你叫得凶不是因为你是男人,而是因为你就是那个“个别男人”#闭嘴吧你!
《基本盘和公权力》
很多人都不相信,女人在中国维护自己应得的法律权利时,强调自己是女性,并不会获得基本盘的认同。基本盘不认同你,公权力就搞懒政,这在各个国家都如此。公权力执行的,终究是基本盘的意志。
我举例说明,比如一个标题是: "我是农村人,村支书霸占了我的宅基地",基本盘立马群情激愤,这都好理解是吧。
但是同样一件事,标题是: "我是农村女,村支书霸占了我的宅基地",基本盘的表情就复杂了,多数人想的是,这是不是一个女男情感纠纷,如果再来点香艳情节,那就更对胃口了,但是对于你本来的权利诉求,已经被消弱一大半了。
依然同样一件事,标题是:"我是农村女,村支书弟弟霸占了我的宅基地",基本盘直接就笑翻了天,你一个姐姐,还想跟弟弟抢宅基地啊,你要点逼脸好不好啦。
正常的姐姐不应该早早赚钱给弟弟盖房娶老婆吗,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姐姐,竟然要跟弟弟抢宅基地。
甚至很多女人也会站出来炫耀,我女我也,我初衷没毕业就休学赚钱给弟弟盖了三层小洋楼,娶了个县城黄花闺女给俺家生了仨香火。
这时候,你,作为一个成年人,对于宅基地的法律权利,都被消解掉了,变成了姐姐该不该给弟弟盖房娶老婆的家务事儿。
最后宅基地没抢到手,还惹了一身腥,你还得跪谢你爹当初没塞尿盆里淹死你,真是命大,什么宅基地,不了了之拉jb倒去吧
想象一下你突发脑出血,伴头痛和恶心,一人倒在宿舍,在打电话给亲友和120之间,你选择了后者。
接起电话对面那个人情绪不太好。
“你再说一遍你的地址。”
“你能不能保持清醒?”
“上大学都20多岁的人了。”
“你这样不配合我帮不了你”
“不说清楚就不发车”
“你没有室友帮你吗”
“我怎么感觉你没什么事儿呢”
“你为什么不回答”
“不要一直不说话”
然后你昏迷了,接线员没发车,2小时后你室友发现了你拨打了急救电话,送到医院你已经死了。
楼下有个评论说一个研究指出,女病患死亡率比男病患高50%的一个原因是医护人员的厌女症,认为女病患的症状是无病呻吟。这篇话的source我没有找到。但是找到类似的研究。
ER处理心脏病的情况中,女病人的死亡率高于男患,除非处理的医生是女医生。
https://amp.theguardian.com/society/2022/jan/04/women-more-likely-die-operation-male-surgeon-study
女病人更容易死于男医生开刀的手术台上。
中国历史,特别是公元一八四〇年前的历史,其实是非常乏味的:它只是一部改朝换代的历史。至少,远不如公元一五〇〇年后的世界历史对我们更为重要。
更糟糕的是,太沉迷于中国历史,还会让我们从上到下都潜移默化地陶醉于中国历史中最为核心的东西:权谋术。
某种程度上,权谋术是贯穿整个中国历史的核心主线。对一个人的自我境界来说,最大的满足可能确实是赢得生杀予夺的权力——这种权力太有快感了。但是,这种对个人的自我实现,恰恰是对社会和国家的最大伤害。
豆瓣逃难者。
我的主要特点就是特别美和特别喜欢骂人,大家关注我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