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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上一样也有说今晚乌市的事最后还是会毫无意义结束的人。
但是上街和不上街,和没上过街,是不一样的。
的确不是每个今晚抗议的人都有明确的要人权的诉求,或者都打算争取公民权利打算推翻什么,的确大家就是想要活下去,就是为了求生才走上街头的。
但这是意义重大的开始,每一场人们曾经肩并肩站在一起的抗争都是实现最终那个漫长抗争的一部分,它有意义。它起码比风凉话有意义一万倍。

好几年前有个红极一时的游戏叫做Frostpunk。游戏设定是由于火山爆发,地球温度骤降,冰河世纪再临。玩家领导着仅剩的幸存者们组成的城邦,要保证人们在严寒中活下去。
既然要活下去,那自然要有供暖。玩家可以指派市民去挖煤,去热力工厂劳作。但是随着游戏逐渐进行,环境越来越恶劣,游戏难度越来越高,玩家也面临着道德的选择。
要恪守十小时的工作时间吗,还是要通过法律逼迫市民工作十二小时,十六小时,甚至更多?只有十八岁的成年人才能进工厂工作吗,还是让孩子们在课余时间也去工厂帮工,或者取消学校直接把他们都雇佣为童工?要给他们配给普通食物吗,还是悄悄在食物里掺些锯末,来缓解粮食危机?休息时间越来越短,生活条件越来越差,对你不满的市民越来越多。对于反对势力,是要用严酷的法律惩罚他们,还是用对于至高领袖的信仰收买他们?要鼓励市民相互监视,相互举报,揪出人民中的叛徒吗?
游戏的结尾,玩家领导的城市度过了最后一场暴风雪,温度逐渐回暖,人类文明的火种再度被保存下来。然而在最后的最后,制作组回顾了玩家所实行的一系列高压政策和牺牲,并提出了一个震撼人心的提问:
“城市没有消亡,但这一切值得吗?”

当时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还没有体味到这句话的振聋发聩之处。疫情第三年,回望过去对这个游戏有了更多不一样的感受。如果这一切终有结束的一天,会不会有人去问问他:
“这一切值得吗?”

看象的动态,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
有一次,我在北京看演唱会,结束后和我妈大吵一架,我就决定那天晚上不回家了,但是又不想直接住酒店度过这一晚,就在附近吃了日料喝了酒,但是吃完喝完已经太晚了,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敢去酒吧夜店,就坐公交溜达到了火车站附近。
下公交后,在那里我碰到了一个老大爷,我就问他这附近有什么住的地方吗,他问我是不是没地住,我说是,他说你跟我来,不用花钱的。我当时其实有犹豫,但是想了想这么大地方,怕啥呢,就去看看呗,可能也是酒壮怂人胆,我跟着就走了。没想到,他只是带我去买了纸质车票,打算去火车站里过一夜。
我一开始也有质疑,这进得去吗,我看大门都锁住了,没想到买了票真进去了,我就跟着他左绕右绕,来到了公共休息室。进去之后,我和老大爷坐在了最后几排,在一片昏暗中我往橱窗看,我看到了好多零散的生活用品,我疑惑的再仔细往前面的座位一探头,居然躺着好多人,他们都有被子枕头等生活用品。
我当时有些傻眼,我问老大爷,这些都是流浪汉吗,他看了我一眼,问我说你知道什么是上访吗。那年,《我不是潘金莲》在各大电影院上映,当时的我刚好看完这部电影,我点了点头,表示我在电影里看到过。老大爷接着说,这些大部分都是上访的人,没有钱住酒店,就住在这里,其实老有人来这里轰人,所以他们白天就会出去,晚上回来,车站快关门的时候,他们会躲在车站洗手间里,就等着关门了。有一次他们因为政治原因被彻底轰出车站,他们就跑到了公交车上住,或者车站外面的广场上住,又被来回的轰,直到他们偶尔故意松懈。总之,尽管如此努力,该见的人该见不到还是见不到,倒是轰他们的人总见到。
老大爷应该是北方某个村庄里的人,他的方言我实在是听不太懂,他还耳背,只是自顾自的说,再加上年头够久,我已经记不清更多细节了。我就记得当时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怀着几乎确定的答案问他:“大爷,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老大爷说:“我曾经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接着我就想问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有没有结果,老大爷不知道是真的耳背,还是不愿意提起,笑着错开了话题。
后来,我和这位老大爷聊了一整晚有的没的。转天的火车是我的时间更早,我在打好招呼走到不远处后,最后又回头看了老大爷一眼。他佝偻着背,坐在那里摁着老年机。我想我永远不会再遇到他了,也可能我永远很难这么直面的看到这些了。
当年的我是真的没想到,疫情三年,比那晚我了解到的,还要荒诞。

看到推廣寫日記的嘟
想到當年喜歡玩的鋼筆和手帳,然後想到那些年被扯進統獨問題的文具公司,例如支持中國台灣的台灣鋼筆商,和就算減銷量也堅持台灣不是中國的獨立手帳製作者等等……

先別管這些,有很多日系手帳是很美麗一看就想讓人寫日記的,還可以購買美麗的筆,用好看的顏色來記錄日常
當生活並不美麗,也可以選擇濃郁的顏色傾吐體內的鬱悶
大家都機會都可以試試文具坑,這個坑真的很美

@LOGull @board 正在准备明天面试看到这条😭😭可以建一个文档,里面是自我介绍(中英双语如果需要的话),简历的进一步拓展,企业的相关信息,然后还有小红书什么的搜到的面经问题和可能问的问题什么的,会有安全感一点(但不多)。

真的很迷茫,三个终面还要继续投吗,感觉已经没有在招聘的公司了,但是很怕三个终面最后一份工作都找不到。

精神崩溃的点在于面试群里全是自己过了几科cpa要改信息的。自杀,不如自杀。

一想到终面就很焦虑,根本不知道面什么,想死

快递进不来了,没有洗发皂用了,也没有身体乳,化身东非大裂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作为一个前eating disorder真的谢谢所有在发吃的时候会折叠,写 content warning :food的人。
因为食物这个东西真的没法关键词过滤,不可能历遍所有菜单所有食物,除了靠发照片的人自己折叠以外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blobcatsadlife:

masto.ai/@akela/10940184782738

@board 對我而言有效的學語言方法:

跟讀,邊聽邊讀,出力少,見效快,堅持一個月耳朵就彷彿戴了放大鏡的眼睛,語音絲絲分明。說出口的過程,訓練口腔肌肉,發音更輕鬆。不知不覺中口音節奏也模仿到位。

用這門語言讀書,當然跟專業課程設置有很大關係,需要聽很多講座,看大量文獻,寫純文字的論文,與教授交流,每次做pre都像一場小型演講。究其本質,在於大量聽/讀+寫作/口語練習,輸入與輸出高度配合。

與母語者交朋友,也是輸入輸出同時進行的場景。跟人交流,大腦比較活躍,願意接受新信息;言談中模仿或者被糾正,過濾“書呆子氣”,表達更自然。

總結起來,1 有意識地練習;2 輸入輸出配合進行。

显示全部对话

据说三面是par面,现在我都不太知道要面什么。找了个速成课看,试图从这里面提取职业精神。

昨天看了ive的随机舞蹈有点惊讶。先不提整个视频都死气沉沉。元英和宥真的状态都跟我记忆里的不太一样。矮时期也看过团综,当时两个人都是很活泼很有能量的状态,是百分之七十的地游厅程度。但是这个视频里元英像是被她的概念禁锢了,一举一动都很死板,宥真也小心翼翼,两个人跟队友的互动尴尬到离谱。星船怎么把好好的小孩搞成这样啊。
不得不赞颂前两天那个失误视频,那一刻外面的神像碎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真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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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