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好像过得特别慢……明明才半个月,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许多人与事都好像换了一副陌生的样貌与表情。

余秀華家暴事件,令人難受的並不是那句「他對我很好,就是脾氣暴躁」,也不是「可能我人品不好,配不上他」,詩人在冷靜下來後寫出以上話語,只覺得諷刺與自嘲。真正難過的是她在直播間裡怒罵對方七歲女兒「不把她教育好,以後就會嫁不出去的」。女人的一生只為自己而活。又如她自己的詩句:「到底什麼樣的終點,才配得上這一路的顛沛流離。」別再說配與不配,人生只有值得與不值得,有些男人就是不值得。

前一阵每天单曲循环《大黄老鼠皮卡丘》,这几天换成了《喵喵之歌》。比起可可爱爱的万人迷皮卡丘,还是“一个人思考哲学”的喵喵更能打动我吧。或许正如亚里士多德的那句看似悖论性的“有同道或许是更好的”,哪怕哲学生活是自足的完满的,但最好的生活依然属于德性友爱,即政治幸福与哲学幸福的完美结合。独自对着月亮唱歌思考哲学的喵喵,依然会想给人打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让人变得感性了,读着《尼各马可伦理学》,一种细密的感动持续萦绕在心头。亚氏的哲学不是悲观的哲学,中道论也不是无用之论。它不是鸡汤,却给人一种坚定的力量。

和一个刚过40的80后朋友聊天,他说他现在已经变粉红了,一是“少看点那些负面的东西,生活就能轻松点”;二是“这几年来看大方向还是对的”,论据之一是他家以及公司所在的社区(他在杭州)基层年轻人素质都很高,另一个他妈妈闺蜜的女儿也是基层干部,天天忙得饭都快没空吃。于是得出来结论,还是有希望的!
我很想问问他对于丰县、对唐山的看法,又或者说,对隔壁上海的看法,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有些问题好像不需要开口问就能知道答案。
回想起来,我认识他的时候也是通过网络,那时我甚至还未成年,大家都在一个什么网站上聊科幻小说,彼此也不知道年龄性别。那时他也以坚定的自由派自居。
那个网站没有了之后,这些年从QQ转到微信,每年到季节他会给我寄一箱杨梅,我会回一份差不多价值的水果之类,到年尾会说新年快乐。大学毕业的那年去杭州玩,他请我吃过一次饭。疫情前我和同事一起去杭州,又一块吃了两顿饭,他请我们吃了一次算是接风,然后我回请了一次。
莫名有些难过😫

经过我一番义愤填膺的申诉后,原本被封60天,改判为了被封180天。😹 好在豆瓣号其实也就用了两年的样子,一晚上就搬家完毕了。长一点的短评复制粘贴到了微读,照片下载到本地。只是那些笔记就没办法了,因为以前偷懒,就用了很多照片/自动识别,万幸的是大多数书都是看的纸质,损失不算惨重。

豆瓣被禁言60天,有种被迫戒网瘾的感觉😹

生活在我们这个糊弄学大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传统智慧,那就是,日常的小确幸,绝大部分都是糊弄出来的。上头定规则的时候,一定是定到谁都活不下去的程度,但是它必须得这么定,不然就无法维持统治。而下面执行的时候,除了要留出自己能捞点油水的活动空间之外,一定还要给点缝隙让人喘气,不然把人真逼急了,大家都难看。要说秦制,两千年都是秦制,要说酷烈,打根儿上一直都是酷烈。要说这里面有点小温馨小美好,那都是从糊弄学的缝里抠出来的。所以,偶尔上上下下一直认真做点事情,往往就是历史上最惨烈,最荒谬,最黑暗的时光。

如果思想对行动没有任何影响,那他实际信仰什么没有任何意义。一个绝对悲观的自由主义者或许会第一个跪倒于强权。如果能自由选择,没有人会主动当奴隶,但现在的问题不是奴隶主可不可恨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想清楚自己的底线在哪,如果有不得不跪的理由,你要第一个还是最后一个去跪。坚定的人不做违心之事,做违心之事者必不坚定。而所谓信仰,那就不应该因一时一地的际遇而改变,不坚定的信仰根本不叫信仰,那叫口味偏好,和你爱吃洋葱或者土豆没有区别。如果一个人总在谴责他人,满嘴大词,那更应该警惕,因为很可能,他只是在试图逃避自己的责任,将责任推给那些更可见的强权者又或者是虚幻的共同体机器,进而合理化自己的无所作为,乃至成为权力的帮凶。
——以上是今天与我爸的谈话

@hutong 不留质子在他们手上,这是基本策略。

之前在微博上说自己只要在墙内绝不考虑婚育,被人追着骂“持b自重”之类的,想让自己卖个好价钱之类的,看到那个“这是我们最后一代”,就想到这件事了,就挺好笑的。

墙内不生育,跟我卖多少钱关系么?这是基本道德底线。 :ablobglarezoom:

和教练约了明天上午去打网球。好几个月没打球了,上一次打球还是………emmm上一次😹明天大概免不了要被嘲讽几句。这些年练球总是走两步退三步,每当教练觉得“再集中练一阵就可以和人对打了”的时候,我就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什么叫做“一夜回到解放前”。学了好几年,也没学会发球。这真是我的痛点。
当然了,也不能完全怪我,自从开始变成过敏体质,很多行动就开始受限。对风吹日晒雨淋过敏尚且还可控,对自己的汗水也过敏就真的让人很无奈。一年三百多天,我其实大概有一半的时间要么跑医院,要么默默吃药。比较有意思的是,由于发到豆瓣这种社交平台的照片总是全妆,总会给人一种好像特别精致的错觉。但其实不过是想努力珍惜每一个美丽的机会罢了。

今天和父母聊了消杀的问题。我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请不要为我悲伤,要为我骄傲。我愿成为第一只会咬人的兔子,让他们从此看见兔子就胆寒。但他们好像完全没听进去。以为我在开玩笑。

一个幸运的事儿就是打仗真的是个技术活儿,真的需要专业教育培养出来的人才。为什么说幸运呢?因为独裁体制下独裁者不敢把军事指挥权交给别人,然后独裁者自己又都是文盲科盲加军盲,所以一打仗就拉胯,一拉胯就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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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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