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蔡康永的访谈:
影帝讲他是一个出戏很难的人。拍《色戒》的时候,因为易先生要抹发胶,梳大背头,穿西装,他搂着汤唯走着走着,觉得自己突然间走回了《2046》,又变成周慕云了,只好叫导演暂停重来。
每次看周迅的访谈和评价也讲她出戏很难,(所以拍一部戏传一次绯闻
鲁豫也想套一点影帝的私生活
“你难过的时候不找朋友倾诉的话,怎么办呀”
“就一个人呆着,自己做运动,喝酒”
“不跟刘嘉玲一起吗”
“我独处时间比较多,我喜欢运动,出海,女生不喜欢晒太阳”
总之是套话失败
不知道鲁豫能不能理解,两个人在一起可以一句话也不用说,证明起码是很好的朋友了。
现代婚姻的绝境,走出农耕社会后,人类职业发展前景不断被拓宽,作为一个社会人,能创造的职业价值是潜力巨大的,业内顶尖精英可以盈利千万乃至亿万。但作为家庭内部的妇女,工作模式仍停留在前现代,家庭妇女没有发展前景,也不能创作出可以被精确量化的社会产值。当婚姻中一方的社会产值达到一定量,比如亿万富翁,单纯作为全职主妇的配偶想要平分他的一半财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而且必然要面临从内部到外部的质疑,“家庭劳务能创造这么大的财富价值吗?” 。如果说从经济角度回答不能,违背了婚姻家庭的合作平等性,永久地置女性于依附地位;回答能,在操作上很困难,掌握家庭经济来源者往往也垄断了分配权。总而言之,人类老套的婚姻模式已经跟不上生产力发展了。
而且我非常反对「如果不限制自由,必然走向社会达尔文主义」的观点。
我们历史地看,人类历史,一开始没有政府吧、没有学校吧,那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身处一个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世界中呢?怎么我们就有政府治理社会、学校教育道德呢?所以说人类本来就不是天然就要走向社会达尔文主义的。
然后我再提醒一下,人类历史上,尤其是前现代的历史上,「社会达尔文主义」从来不是主流,不管中国还是西方,都是讲要做「有道德」的人;各大宗教都是讲要「积德行善」。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很多人蔑视这些了呀?现代社会呀!所以所谓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是一个「现代病」啊!
所以要是说「在现代社会中不治病,必然走向社会达尔文主义」,这个我同意,但是说「不限制自由,必然走向社会达尔文」,这个我不同意。
我非常讨厌罗翔老师的口头禅:「如果自由不受限制,会导致强者对弱者的剥削。」——不是因为这句话是错的,而是因为这句话是个废话啊。
为什么说是屁话呢?因为哪怕你用马克思主义原理去想一下,私有制社会能消灭「剥削」吗?他就不能啊!剥削是私有制社会的必然结果啊,私有制一天不灭剥削永远在啊!(我个人则更喜欢通过原罪来论证尘世中压迫不可避免)而剥削永远是强者对弱者的呀。就算我们在尼采的意义上来说,那也是弱者「削弱」了强者啊。所以罗翔老师这句话是废话啊,就好像「如果人运动,就会想吃饭」一样,是这样,然后呢?没然后了呀。
而且罗翔老师这话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潜在预设,就是:「如果限制自由,就可以避免强者对弱者的剥削。」但是首先我们刚才已经说了呀,私有制/尘世在这里剥削不可避免啊,所以你不管怎么限制自由都不可能避免剥削呀!
而在此基础上,有些信奉者很容易滋生出一条诡异的思路:没能避免剥削,一定是因为对自由限制得不够!——到这里就可怕起来了。
@foner 因“中日友好年”而叫停“慰安妇国际研讨会”,在中日蜜月期打压张双兵帮助慰安妇索赔(https://bgme.me/@nanxuan/107471441155034576 ),中共这般毫无原则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都印证了我之前一条嘟文中的观点:“在中国做社科学术,无论主动还是被动,都只能成为共产党的吹鼓手。”“我不否认中国学者也可以做出世界顶级的研究,但只能做共产党认为有利于维护统治的维度。”(https://m.cmx.im/@huaikong/106673328983464219 )
因为高中比较好,周围同学有钱人比较多,教育又开放,我以前时常想我在拥有最年轻的脸的青春期和「最好的年纪」如果像他们那样没有顾虑想做什么做什么该有多好。现在我认识到「最好的年纪」不应该只是指青春期,人的一生不应该只是昙花一现的灿烂,而是一个慢慢积累一直在生长的过程,时时刻刻都应该是我的黄金时代。
我没办法改变我的出身和家庭,但我感谢我这段物质匮乏的时期,它可能不可逆转地改变了我的思维角度,但也逼着我从精神世界上汲取活着的力量和意义,逼着我积极思考我的人生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用梁鸿的话说,这是一段游荡的时期,看似无所事事、一事无成,但以后的我会感激。
@timelady 是这样了我也
中国很多灾难,由于混乱与粗放管理,我们永远无法知道真实死亡人数。根据维基百科对多个口径或研究的汇总:南京大屠杀目前被广泛认可的遇难者人数在4万到20万之间;三年大饥荒遇难者人数,中外研究人员的估计在1500万到5500万之间。外国政府导致的灾难,中国官方一定拣最高数字的说,却不许质疑;中国政府导致的灾难,比如三年大饥荒,中国政府甚至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这些死者是遇难者,只含蓄地承认“1960年全国总人口比上年减少1000万”。不仅数字拣高的还是低的说是政治问题,哪个灾难要你铭记哪个要你遗忘是更大的政治问题。
结婚对女性真的是一场豪赌。男权社会中的婚姻对女性有太多系统性的风险:男方父母、就业歧视、生育带来的母职惩罚、家庭暴力、想离婚不得或者女性二婚歧视。所以我非常理解很多能经济自足的女性恐婚不愿进入异性恋婚姻,宁可放弃亲密关系。尽管很多风险是社会结构因素,不是男性个体带来的,但若有女性愿意冒着这么多风险和自己进入婚姻,那真的说明她对你足够信任,男人多做点多让步也是应该的,这也是对信任的回报,也是一种补偿正义。
有一种观点主张,婚姻中既然男女平等,那么就应该责任平摊,或者谁出钱多,就多享受权利少尽义务。其实这是把男性获得的社会优待延伸到家庭里来剥削女性。因为工资性别差异的存在,使得同样职位同样付出,女性得到的收入据统计只有男性的70%多。何况,有太多无薪劳动都是女性在当冤大头默默承担。所以基于一种补偿正义原则,男性不应在家庭里要求权利义务平等,而必须多承担,才可能实现对女性的尊重和所宣称的男女平等。
I avoid love to avoid st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