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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有比过去二十年加起来更甚之的逆反心理。并不想起冲突,也不是愤怒,就是不能够再忍耐发生的一切不合理。听起来很幼稚,但难道成熟就是被驯服?

怼中年油腻男亲戚,脸上表情都不带变一下

《被赶走前,她在红色电话亭住了一个月 | 新世界》mp.weixin.qq.com/s/BpX6FKDWnrq

4月1日,上海浦西封控第一天,她牵了一只穿着红色衣服的狗,背着包,提着一些东西,走进了小区对面的红色电话亭。

整整一个月,她都住在里面。

4月29日,两个身穿防护服的男人把她赶出了电话亭。她走的时候什么也没拿,抱着自己的小狗,光着脚往南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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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月初尝试过联系这位住在电话亭的女人。胖粒给电话亭旁边的小学打了电话,校方说已经把联系方式递给了女人,但一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后来才得知,她连手机都没有。

29号那天我们收到视频,是夜里她被警察撵走的过程,她被打,还在尖叫。

30号托能在上海街头活动的记者去实地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她。

终于可以发这首诗了!

偏偏复偏偏,胡编当户编,不闻激进声,唯留老胡观。问胡何所思,问胡何所见,老胡亦不思,老胡亦不见,昨夜见文件,中宣大点兵,官媒十二卷,卷卷有胡名,太行无编制,子午有前科,愿为中肯人,从此替爹征。

东方舔俄共,西方衰美坚,南方赞巴铁,北方骂汉奸,旦辞编辑部,长住微博间,不闻转评辱骂声,但闻夹总附和一篇篇。旦辞微博去,暮跨b站头,不闻转评辱骂声,但闻精选评论腻油油。

万里接飞盘,洗地度若飞,朔气传红头,温良变金V;大V十万转,小号百个灰;

归京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表,人均给套房,可汗问所欲,锡进不当中宣长,愿驰千里足,送儿去新乡,爷娘闻锡走,做鬼也坚强,粉丝闻锡走,磨刀霍霍变豺狼。

离我东方土,坐我西方墙,剪我户口本,喜我绿卡长;当窗理文件,对镜拜玄黄,出门看伙伴,伙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锡进曾慕洋。

炎字火重烧,黄字两足长,拱火加快跑,谁能说我不炎黄!

youtube.com/watch?v=RVg-EVC3ui

泽连斯基纪录片。背景里讲到很多乌克兰的事情,我真的没想到,原来人家月亮这么圆
2020年的时候,泽连斯基上调了最低工资,合当时的将近22美金(现在大约20美金),现在呢。美国的最低工资大多数州还是7刀,8刀。
乌克兰有竞争力的大党,都有4、5个。美国呢,就2个党。基本上没得挑。
就这玩意拜登还好意思讲话说美国是建立在“民主”这个信念上的。别贴脸民主了,美国不配,真的不配。

坚持动态清零的理论有很大市场,理由在于他们相信各地只要对疫情的防控足够早,尽早采取封锁隔离等强硬措施,疫情就能在最初被遏制。从而付出这部分的代价来换取接下来的正常生活。所以上海的问题就在于没有一开始坚持清零政策,亡羊补牢以来的困难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但是坚持清零的人没有考虑到的是,从支持这项政策一开始,正常生活就不复存在了。因为你不知道接下来你所生存的空间,你所要去的任何地方,会面临如何的管控。任何生活计划,都会被突如其来的新增打乱。因而你不敢做旅游或者回乡计划计划,因为你怕目的地突如其来的疫情所隔离,或返程面临又一轮歧视或隔离。你也不敢不做物资储备,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超市被搬空外卖被停滞城市被停摆。甚至不敢生病不敢去做任何冒风险的事情,毕竟任何风险都会被防疫无限放大。只要有这个政策的存在,生活的安全感就在被一点点蚕食,每天都要与焦虑做抗争。任何的决定都要考虑再三,精神上的折磨带来的代价往往被忽视。更难熬还有无能为力感。深陷困境的人如果还能寻求解决方案,将一定程度缓解这样的无力感。而相信防疫政策的人在面临一些非人的管制时,却只能怪这个病毒。但病毒永远都在这里,永远不会消失。这样的无力感最终只能变成“我运气(命)不好”而消解了一切改变的可能。
所以我要反对这种政策,反对一切让我丧失安全感且充满焦虑的政策。我凭什么要失去安心生活的自由?压根没有什么命不好,一切都是被他们人为地夺走的!

“站点遭到攻击,正在努力恢复中”是怎么了?

RT 补充一个拜登习近平通话的来源:

whitehouse.gov/briefing-room/s

“(习近平)认为民主制度到21世纪第二个25年就不能维持。因为事态变化太快,只有专制制度可以应对。民主制度需要达成共识,等到达成共识,事态已经再次发生变化,无法去修正。”

完蛋。真他妈完蛋。

原嘟文:mastodon.online/@gundinezha/10

经过上海吉林这么几轮惨剧之后,有自觉的人都知道要囤货以备封城了,不管官方说啥都没用,但是等国官方是不会为自己说的话没人信而惊恐的,它只会继续自说自话,继续拿谎言当真理宣传。到下一次封城的时候,热水里的青蛙会主动质问被烫死的同类 “你怎么不囤货啊?早干嘛去了?” 阈值一再降低,大家慢慢习惯政府随时可能夺走经济自由、人身自由,既然事实如此,那么如果因为没有囤货而受苦受饿,就成了居民们自己的错。

可是很多人是没有囤货的条件的,在正常的城市生活中,人是不应该、也不需要活成仓鼠那样的。

刚刚才知道那晚微博参与“美国就是全球最大人权赤字国”话题的至少有一千多万人,还是在很多人都处于禁言的情况下
不幸的是,最后只留下了满页的共青团

一席资中筠老师的讲话,谈谈爱国。感觉好几次她都在红线边跳舞了,最终还是回到了红线的感觉,虽然如此,里面还是有不少给人启发的内容:
1. 资中筠谈到了义和团起义,当时因为政府给了好处所以农民起义军开始保请反洋,行为则是杀传教士和中国信徒。洋人不满,要发兵,朝廷出了两派,一派主张镇压义和团,另一派主张用义和团去打洋人的兵。领导人选择了后者,所以把因为“不杀信使”原则主张前者的五大臣杀死了。后来发现好像路线不对,于是政府给给死人平反。
2. 在西安博物馆看兵马俑的时候,有人提出生在秦朝最好,因为国家最强大。资中筠问他是想当秦朝的哪个人?焚书坑儒的儒生、被斩首的偶语者、被腰斩的李斯、还是秘不发丧到身体发臭的秦始皇。要知道,兵马俑没有展出的另一面,是修建兵马俑工匠的白骨,政府怕他们泄密所以将他们活埋了。
3. 我们说国家富强的同时,也要关心谁富了、什么强了。只有权力大的人富了吗?只有武器和军队强了吗?这是我们想要的吗?
4. 历史书喜欢讲些宏大叙事,把义和团等等运动都包装成了爱国运动。这是抽象人,不是具体的人。

今天的一切都没有脱离古代,1放到今天就是假开放言路,实则杀异议分子;2和如今权贵资本主义、私刑处理知道真相的人毫无差别;3的话,富强只让普通人想吐;4的话,可以看看抗疫新闻。

一切都挺没意义的,资中筠老师提到中国知识分子是为了改变国家死亡最多的知识分子,因为他们是伟大的。但是我往下多想了一层,是谁让他们因言获罪、因言而死的?

youtube.com/watch?v=n8J0t7oKHT

我高中有个老师,天安门学生运动那年参加了,他本来在南开,是做航天研究的。这个事情之后,让他回到家乡做一个数学老师,不允许再参与航天研究工作。严格来说,他不是一个做老师的料子。在晚自习前他常喝酒,一身酒气地进教室,学生都听他骂ccp。舌灿莲花,骂得是群情激昂。后门的学生还要帮他把着后门,怕主任查岗,发现他又没干正事。直到现在我才似懂非懂地明白那种悲伤。仅仅因为政治意见不合,就被剥夺人生与理想,人生轨迹被篡改,强迫进行自己不适合的工作,榨干自己最后唯一一丝价值。自己的悲伤无处发泄,可能周围人已经腻味得不得了,只能给青春蓬勃一届又一届的同样人生有点无聊的学生说。学生们不懂,多数当个笑话听当个笑话传。这一切是这么荒诞。而这种荒诞自古至今就有,以后可能也有,现在也存在着。我无法仔细去思考,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残忍。谁知道老大哥的统治不会千秋万代?而我在这遥远的记忆节点中终于感受到了他带着灰尘气味的悲哀。
你不认,又能怎么样呢?你只能和自己说,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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