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huhanbi 还有一个比较偏的原因,过去三十年房价不合理的飞涨加上中国人在有选择的情况下绝对倾向把房产归给男孩的传统,在一波人通过房地产泡沫富裕起来的同时,一下就拉开了多子女家庭下一辈子和女之间的经济地位差距,想想中世纪西方骑士&日本武士家庭普遍把土地房宅爵位传给长子,二子三子一下子变成哥哥的帮工,可能并不是当代的新鲜事,而是说只要法律或习俗把继承权都偏袒到一边(不管是老大vs老二老三还是男vs女),多子女家庭下一代立刻有人出现明显的阶层滑落是必然的。。。只不过中国当代这里是以性别为区分
笑死我了,剛才看了Disney+的《阿森一族》的那集,港版字幕心機製作,真有其事,拍了一張屏幕,不知會不會被刪集處理。
https://www.facebook.com/101870318844226/posts/162640426100548/?d=n
如果问2021有什么变化的话,我自己能感受到的一个巨大变化的时间节点是在日本奥运会那会儿全微博朋友圈辱骂日本。
当时我的一个朋友好像是在自己微博里给古川雄辉说了句话,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人用很脏的话评论骂。
大概就是这期间我很痛苦,天天醒来就有一股灼烧感和末日感,但这是我的改变的转折点——如果说在此之前我更多的是在憎恨公权力,对外宣称我爱的不是国是具体的人。在此之后,说实话,我觉得具体的人我再也爱不起来了。朋友略带揶揄地问,你韩寒了?从批判公权力变成批判国民性了?真的没有,我算个什么东西呢,言论自由和影响力我都没有,我去哪里“批判”,十年前韩寒可以在书里写一些社会议题的东西,现在他敢把那些原话发微博吗。我只是个nobody,人微言轻,我这种行为,最多算是一种无奈的自保。
所以之前有人在我嘟下面回,要相信大部分中国人还是有良知的。每次看到这种话我真的欲言又止,ta说的是对的,但我很难再对一个陌生的不熟悉ta政治立场的人产生信任了。
卸载微博前,我被一些人辱骂过,还被一个爱国博主挂过,号炸了不知道多少个,还有人用我的照片当头像导致那些帮我说话的人实质上是在对我进行容貌攻击,一点办法也没有。微博的使用体验,光浏览和去参与讨论、发言、对话,这两者真的是完全不同。
这可能是一种逃离痛苦形成的惯性机制,我早早地对这片土地失去希望,但对人们还抱有一些希望。现在,嗯,我自己的身心健康更重要,我再也不想让自己因为一些陌生人而政治抑郁了,因为我突然发现往往影响我心情的不仅仅是那些阴间的新闻,更多的是那些让我产生灼烧感的评论,更可怖地是我见识到了那些评论在现实生活中由人们说出来的样子,他们真的活在你周围。
我现在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凭什么。去相信他们,辨别他们,理解他们,宽松他们,同时我还要独自面对这些残忍的真相,巨大的撕扯感无力感,不安全感,无归属感,精神流浪感。
而他们只要躲在安全房里爱国就能立马获得“言论自由”、安全、以及相较我的一种“特权”。去他们的吧,本性善良是吧,那祝他们好运,我真的先不奉陪了。
我有一位关系还不错的男性朋友,是我的高中同学,他没有接触过任何女性主义知识,却比我认识的女权男都好太多。
这是最接近我认为的中国人具有朴素良知和善良的样子,他在男性私下社交小群体里也敢直言和制止那些歧视女性的现象,这是很多女权男都做不到的,因为当一个男性宣称自己是女权主义者确实会收到身边男性的一些…排挤。(之前一个政治光谱测试,我们这个群就我和他有女权主义者的标志,然后他立马受到同群其他男性的揶揄。)
他的这个朴素良知是源于对弱者的一种天然的关怀,而不是我是女权主义者,我是什么者。我也从他身上学到一些,比如对待吵闹的孩童时,其他朋友开始非常不耐烦和生气,他说孩子在这个年纪就是这个样子,多一点容忍度吧。
谈及政治立场,我没办法简单地给他归类于那一边,但他确实就是那种就事论事的人,不会跟着微博的评论说一些车轱辘话。如果我上一条提到的“大部分有良知的中国人”是他这样的,那我是愿意花时间去交流沟通信任的。
#橙雨伞 微博:
转发微博
- 转发 @丁香医生 : #谣言可以有多真 这张图估计不少人看到过,按照它的说法,妇科体检会有一个检查结果,检测出女性的 GPAL + 精元抗体。
G = 怀孕次数,P = 生产次数,A = 流产次数,L = 现有子女次数,精元抗体 = 发生关系次数。
看起来好厉害是不是?立马想要拉着自己的妹子去做个妇科检查是不是?
今天就来给大家解释解释,这「GPAL + 精元抗体」究竟是个什么鬼玩意。
太长不看版:
1. 没有 GPAL 这样的说法
2.TPAL 和 GP 的结果完全属于病人主观口述
3. 上述结果不会出现在任何妇产科体检报告结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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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这个「精元抗体」
然而,无论是哪国的医学领域都不存在什么「精元抗体」的说法,那也就更不存在所谓可以通过检测「精元抗体」来知道女性和多少男性发生过性关系。
如果非要把「精子」和「抗体」扯上关系,那只有「抗精子抗体(AsAb)」这个词,不过检测出这玩意不能证明和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只能证明你有可能罹患原发性不孕不育。
因为这种抗体阻碍精子与卵子结合而致不孕。
更重要的是,这种抗体男女都可以罹患,且是通过专门的不孕不育检查才能测出,而不是什么常规妇科检查可以查出来的。
所以「精元抗体」这个说法完完全全是瞎扯。
然后,我们再看看「GPAL」这个说法。
这个说法很有迷惑性,因为在妇产科领域,确实有「TPAL」和「GP」两套说法,
T = term births = 指足月分娩(妊娠 37 周以后)
P = premature births = 早产
A = abortions = 流产
L = refers to living children = 活着的孩子
而「GP」中的 G 指是怀孕,P 是 parity,分娩,也就是怀孕次数和分娩次数
一般来说,在临床上,TPAL 和 GP 这两套体系,主要是妇产科医生在接诊女性时,用来做女性基本信息收集用的。
但是!!!
TPAL 就是 TPAL,GP 就是 GP,并不存在什么「GPAL」这个说法。
更更重要的是!!!
无论是 TPAL 还是 GP 的数据,全部都是医生在接诊女性患者,通过口头询问获得的基本病史信息而已。
也就是说,TPAL 和 GP 的结果数据全部都是女性患者口述的,并没有任何设备检测得出结果。女性患者说什么,妇产科大夫就记下什么,说自己有过几次生育史,就记几次。
因为这些数据,对于妇产科医生来说,基本类似于你填表格时,填写的「姓名性别年龄民族……」一样,都是最最基本的病史问诊内容。
而且,按照大范围的「病历」概念,包括三项:
病史(医生问出来的)
体检(医生查出来的)
辅助检查(机器检查出来的)
而 TPAL 或者 GP 则属于病史,是医生询问得来的结果,这样的结果是不会出现在任何妇产科体检报告单据中。
总结一下:
1. 没有 GPAL 这样的说法
2.TPAL 和 GP 的结果完全属于病人主观口述
3. 上述结果不会出现在任何妇产科体检报告结果中
所以,你不可能在妇产科的检查结果单据上获取到你想要的信息。而医生从保护病人隐私的角度也不可能向你透露患者的问诊病史的。
好了,至此这个所谓「GPAL+精元抗体」测女性历史的谣言,基本就被扒干净了
最后,那个广为流传的截图下面这个口口声声为 GPAL 打 call 的「医学生」:
你的老师要是看到,估计都想找本砖头厚的《临床医学概论》把你给拍平了……
推荐一个亚裔美国程序员写的 #日语 语法总结,真的就很 top down 高屋建瓴,干货密集,比各路教材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http://www.guidetojapanese.org/grammar_guide.pdf
原因是最近在啃 #レイジングループ 生肉,发现大概能懂70%,剩下30%里多数还是各种(似乎是)表示推测/疑惑/转折/多重否定之类的语法,毕竟狼人杀心理描写基本都是互相猜忌。
这么说大数据流学语言真的是可行的,靠死记硬背记住字母、基本单词和句子构造之后,靠啃大量生肉做semi-supervised learning就行了,毕竟大部分教材编得太尬了没有兴趣也懒得去看。
我一直在想,我因为政治和其他一些公共议题认识的朋友是不是也算一种玩伴呢,是我的“公众表达欲望”方面的玩伴。
它看似源自一些更深层更不表面的交流,但我需要思考的是,我和人交友的核心交流需求到底是什么呢,是生活、兴趣,观点还是更深层次的人格。
因为很显然,永远都找不到一个完美的可以涵盖这几点的朋友。政治议题上认识的朋友看起来和你对于很多问题都有相似的看法,但会忽略你的真实人格特征,不知道你其实私底下是个喜静喜孤的人。靠生活话题认识或者随着场合不同随机分配的朋友,永远挤压你的所有观点表达机会,不仅是你的身份认同、政治观点、女性主义等等,但他们可能知道需要给你留一个自己独处的空间。
很难办这个事,所以不是简单的和这边直接绝交,或者和那边疏远的问题,因为我的交友需求已经在无形中细分了。
当然,宁缺毋滥也是我一贯的交友准则,只不过人真的是复杂多面的生物,不是一两句话一两个标签就能认识一个人。
經常有朋友感到疑惑,為什麼長毛象也有對帳號封禁?說好的自由呢?打開實例管理的tag就能看到很多被封禁的ID,對其他用戶造成嚴重騷擾的,危害其他用戶隱私安全的都會被封禁,如果整個實例給其他用戶造成安全隱患,那就整個實例都屏蔽。重提一樁舊事,回顧這篇舊文:《长毛象与自由:对殆知阁站长的回应》https://blog.bgme.me/posts/mastodon-and-liberty-a-response-to-daizhige/
對自由的愛是對他人的愛;對權力的愛是對自己的愛。自由是指能夠做出主要是影響自己的決定;而權力是指能夠做出影響他人甚於自己的決定。
I avoid love to avoid st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