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科普,還是發一下《新北京》這幅畫作的來由,原來是記者劉香成拍下的六四死傷者照片,被畫家王興偉含蓄地換成了兩隻企鵝。後收藏於香港M+博物館。介紹:https://www.mplus.org.hk/tc/collection/objects/new-beijing-20121059/
這張圖真是一目了然,令人痛心。論新聞自由指數,香港曾經排名18,現在排名148,距離北韓和中國不遠了。去年,報導事實與真相的幾個媒體都被相繼停業,新聞從業者的罪名為「發布煽動刊物」。人們一旦知悉真相,就會危及政權統治。
https://www.instagram.com/p/CdFz03sJEsK/
给象上的各位提个醒,前两天我去银行办事,工作人员告诉我我的身份证被银行锁定了,也就是说各大银行系统里我的身份都被管控,许多业务都办不了,最后工作人员花了一下午帮我解锁,并且告诉我被银监局列入风险名单的时间有一两年了,而我正是两年前准备出国并且开始换外汇,可能就是因为这点被怀疑洗钱。
去年我试图用自己的银行卡境外汇款却失败了,我还以为是国家换汇管控的原因,没有想到是自己被列到名单里。
家人有怀疑是因为我两年前开始高频率翻墙并且浏览敏感信息政府才对我的身份进行监控,但是因为不能去警局调出我的身份风险等级所以一切都还不清楚。
总之用这个事情提醒下大家,工作人员也告诉我,无论在境内还是境外都谨慎发布自己的身份信息,银行卡一旦丢失就立刻挂失,信用卡被盗刷就立刻注销,千万不要嫌麻烦,不然就可能会变成我这样
坚持动态清零的理论有很大市场,理由在于他们相信各地只要对疫情的防控足够早,尽早采取封锁隔离等强硬措施,疫情就能在最初被遏制。从而付出这部分的代价来换取接下来的正常生活。所以上海的问题就在于没有一开始坚持清零政策,亡羊补牢以来的困难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但是坚持清零的人没有考虑到的是,从支持这项政策一开始,正常生活就不复存在了。因为你不知道接下来你所生存的空间,你所要去的任何地方,会面临如何的管控。任何生活计划,都会被突如其来的新增打乱。因而你不敢做旅游或者回乡计划计划,因为你怕目的地突如其来的疫情所隔离,或返程面临又一轮歧视或隔离。你也不敢不做物资储备,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超市被搬空外卖被停滞城市被停摆。甚至不敢生病不敢去做任何冒风险的事情,毕竟任何风险都会被防疫无限放大。只要有这个政策的存在,生活的安全感就在被一点点蚕食,每天都要与焦虑做抗争。任何的决定都要考虑再三,精神上的折磨带来的代价往往被忽视。更难熬还有无能为力感。深陷困境的人如果还能寻求解决方案,将一定程度缓解这样的无力感。而相信防疫政策的人在面临一些非人的管制时,却只能怪这个病毒。但病毒永远都在这里,永远不会消失。这样的无力感最终只能变成“我运气(命)不好”而消解了一切改变的可能。
所以我要反对这种政策,反对一切让我丧失安全感且充满焦虑的政策。我凭什么要失去安心生活的自由?压根没有什么命不好,一切都是被他们人为地夺走的!
有人讨论无法逃跑的人该如何在国内生活,有人讨论什么样的反抗算有效的反抗。
可能,两个话题是相通的。
或许,一切能给敌人的统治目标造成不悦、不顺利的行为,都是有效的反抗。
每个人能采取的行动和承受的风险,都不一样。
有的人直接革命,有的人地下活动,有的人迂回助人,有的人把当局不爱听的故事传播出去……
再不济,再胆小,再“无法承受一点点风险”,人仍然有 “可以不做的事”:
你可以不当入党积极分子。
你可以不积极申报歌功颂德的马屁课题,来换取正教授职称。
你可以不写复兴中华法系、实现大东亚共荣圈的论文,争抢国师头衔。
你可以不积极告密,可以不捉弄人为乐,可以不伸手打那个出门买馒头的青年。
当然,你也可以振振有词 “如果我不做就会活不下去!” 然后去害无辜的人。
课上我讲案例,某小学老师要求同学们把抄作业的学生名字供出来,否则就全班受罚。我还没讲完,第一排的男生大喊:我们初中班主任就这样!
我问:后来呢?你们怎么办?
男生愤怒地说:肯定不理他!后来全班去操场罚跑,罚跑就罚跑咯。
刚看到有推说Google地图上,中国和俄罗斯的军事设施不再打马赛克了。我用大屏幕看了一下。Google地图确实从来没有现在这么清晰过。西沙群岛上的设施可以看得很清楚。新疆的集中营也是。BBC曾经报道过新疆的导弹发射井。有心的人可以去找一下。
https://twitter.com/xinwendiaocha/status/1516627599262318596?s=21&t=hbciIcOWkUzbB_y6Jw1r3w
@fatelab
真普选 五年内的说法是否准确
是
否
根据白龙自己经历和本科学校条件,写了一点出国申请的材料清单与如何准备。虽然早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东西了,但仍然希望可以帮到人。
图很长,可以的话存下来再看?
#长毛象安利大会 #长毛象安利交换大会 #万能的长毛象
今年八月会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