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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利益无关的事情上发表意见被当成怀有私心的反派
既得利益者不肯认真讨论只会冷嘲热讽就很清高吗?
既得利益者的公平是公平,其他人想要公平就是算计,众矢之的不配发声。
这类言论发树洞甚至会被删,哈哈。

心存算计会被骂,不懂计算会被嘲笑,主动发声失态会成为靶子,用居高临下的语气发树洞骂别人、嘲笑别人、评判别人就是神。怎么不死一死?

窗户不高,饭也可以不吃,但这好像早就不是一个被允许的选项了。我得不到解脱,他们也不会看见。

至少有人肯和你讨论。

我恨疫情。我恨形式主义。我恨拍脑门定政策宣扬残破的公平。我恨傲慢冷漠懦弱的人心。我恨我自己。
在利他时死去是多么幸福的幻觉,不必看见之后发生的一切。
我原来是这样的人。真可笑。

我想去死。为什么人生总是如此。我努力去做一个更好的人。
我想找到一个地方,那里的人会告诉我,我很好,真的很好,是我遇到的这些人,他们……是我没有学会像他们一样。
但是现在,真的还是我不好。为什么不能放弃挣扎。为什么如此脆弱。为什么要如此辛苦煎熬。为什么要反复说着无人关心的话语。为什么要奢望奇迹。为什么被迫自证而无法自证。
我是垃圾。

我醒了,因为心情不好又睡回去。
做了残酷的梦。醒来想一定又下午了,作业写不完了。
原来才十二点多。
想逃避。想毁灭。

有一段是两名女士在公寓门口确认我的身份,叹息我才26岁(梦里),我非常紧张,觉得自己看erotica太多要被顺着破烂的网线查处了(porn真的不好看)。后来发现原来是同道中人、革命战友,然后感知到的情绪浪潮居然画风很korean(或者是反)。可怕的是女士的胸牌写着其供职的、我常看其被禁视频的网站title叫📎,我害怕极了……人在梦里也不能自由,思想恐慌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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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空荡荡的耳机里幻听the lakes前奏。
梦中构拟谎言、背叛、密谋、图存,不再辩解、无法自证,欲甘于敷衍而天降昭然。无主的罅隙与新的卡座,时隔多年依旧不安,披着复古亮片斗篷的太空歌剧。查问履历,销售面试,提心吊胆或风轻云淡,一切解释真假参半。公寓门前停下的手,边界、猜疑、安全、剪辑,叹息半掩敏感话题,金色旗帜下的积怨,未能会心解读表情因为不能对社群have faith,将lingerie套入函项。躺在阳台上看天空与爬山虎,却反应过柳絮与毛毛虫,惊恐逃入室内。同伴说这只长得很卡通的宽扁肥如蓝色露营睡袋的毛毛虫叫“x春”,前一个字不记得了。

码出来才发现与学业焦虑无关……简直反常。浅解后害怕又被豆瓣锁掉。

发现自己还是废物,又想摆烂了。摆烂摆烂摆烂。考前必然如此吗。哭不出来。

我真的很垃圾。我不喜欢自己,也没有人喜欢我。这辈子不知道应该怎么过。

看到上海各种消息,惊觉当时在武汉,家人是如何设法熬过的。而我每天就躺在床上。
后来那次面试,老师们问我“疫情期间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忽然很想憎恨。很想很想。谁是书斋中腐朽的人。
也许到头来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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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