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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huhanbi @normanzxy 因为分不清国家、民族、政府、政党的概念。这证明了她是如假包换的中国人。

本日金句:如果人家这叫躺平式防疫,那我们这就是上吊式防疫。

连朝鲜都封不住,连朝鲜都知道要打mRNA疫苗,咱还能说啥呢?而且盲猜朝鲜还有另外一个优势:没条件大规模核酸,发烧才做检测,很可能偷偷实现群体免疫,这事儿就过去了。

@sixlitchi “有的,鼓吹领袖至上,无视病毒科学,迫害少数民族,反民主反自由,习近平思想就是对社会主义最大诋毁。”

带娃去学校玩我坐在边上等他,一个小朋友走过来问我:你需要有谁跟你玩吗?

我心都要化了,说:谢谢你啊,你真好。我其实就是坐在这儿等我的娃,但是你想一起玩的话我也很开心。

小朋友说:但是你坐在buddy bench上。

我:哈?

小朋友:buddy bench, 坐上去的意思就是没人跟你玩你想找小朋友跟你玩,或者你想换一群朋友一起玩。

我转身一看,凳子上果然赫然写着:buddy bench.

有这么个凳子存在已经好可爱了,还真有小朋友过来问。:ablobcatheartsqueeze: :ablobcatheartsqueeze: :ablobcatheartsqueeze:

国内的朋友跟我聊天时都在不抱希望地自我式发问:"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正常?" 与此同时看到各地政治化的防疫手段时,又会看到大家称之为:"又回到了那个举报抄家互相斗争的年代。" 大家都使用这个"回到"这个词不禁让我思考我们的常态到底是什么。想来中国到现在七十多年的时间里,大部分时间似乎都在搞政治斗争。而真正开始拥抱开放自由,去发展经济的时间可能也就是过去那短短二三十年而已。
所以如果还有人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到正常的时候,我可能也只能很无奈地说:"现在的中国其实就是正常的样子,而之前我们成长的这些年才是不正常的。"
一想到此,我就觉得自己能出生在这短暂且相对开放自由的二三十年里是十分幸运的。虽然这也意味着我们如今面临着社会一步步走向倒退时会异常痛苦。但至少我们知道一个正常的社会应该是什么样子,知道人生追寻的方向应该朝向何方,理解楚门为什么一定要走出那个世界。这样的痛苦在我来看来是值得的。

记得本科学公共关系学一课时,老师有讲到“谣言”这个词最初的意思是“小道消息”“民间流传的消息”,只是用来定义经由此种渠道传播的信息,并无“不实、谎言”之意。但经过官方的不断改写,如今它不再具有合法性,而是成为了愚蠢、阴谋的代名词,民间的声音出来时,“不信谣、不传谣”,并且需要官方给予“辟谣”。词语在不知不觉中就这样被改写了,而被改写的也不只是词语。

看到有象友在质疑我说last generation无关男女,无关民族,认为这是在消解受害者寻求认可的抗争。那么我回复一下吧——女性是不是受到比男性更大的压迫?是的。少数民族是不是受到比汉族残酷的多的压迫?是的。他/她们所遭受的压迫是不是不仅仅来自反动统治,而且还来自男性和汉族群体?是的。他/她们的抗争需要得到认可吗,肯定是的。面对反动统治者的压迫,要不要有联合阵线,要。这就是我的态度。

现在的感觉就是,上面的规则是不会让步的,奥米克戎作为自然规律也不会让步,我们就像所罗门王那个故事里的婴儿,被两个不肯让步的大人撕扯,唯一不同的是,哪个都不是亲妈……

发现又有豆瓣友邻遗憾长毛象不能让各位想说什么都能没有后顾之忧,再提醒一遍吧:
这里当然不安全,但是其实在这世道也已经不存在说话不会被查出你是谁的地方了。无论你在哪里说话,实际上要查都有无数痕迹可以查到你是谁。长毛象仅仅是让我们说话不会无端被锁,不会由于触发某个僵死的词汇,以至连正常发个菜谱发个植物都不能的地方。它仅仅是个让人想正常说话就能说的地方而已。
在豆瓣或微博、微信等等墙内平台,人们只能用各种荒唐的缩写、近似字词,来表达最简单的一些词汇。长毛象只是个让我们可以不用因为一些愚蠢的措施,说句人话都那么憋屈的地方。
而且,自由不等于安全,自由只是维持正常的条件。但我们都知道如今正常往往可能就意味着会不安全。
“保障”安全的地方,只会是没有自由也不正常的地方。长毛象只是你在自由和所谓的“被保障”的安全之间,选择了自由之后可以去的地方。
所以,不要指望长毛象可以在允许我们言论自由的同时,也保护我们人身的安全。人身安全只能自己负责,坦白讲,我甚至建议各位在说话的同时先默认自己已经是在实名表达、在被知道你真实姓名的人盯着看了。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我们才适合在当下冒着“违反规定”的风险使用它。

和猫猫打招呼的简单方式!

很多朋友会发现,跟猫猫微微伸出手指,对方极大几率就会走过来闻一闻。
这个其实就是猫猫跟人打招呼的方式了,相当于在说嗨!
如果猫猫和你关系不错的话,就会继续蹭蹭你,相当于寒暄了。

和路过的流浪猫猫也可以用朝对方伸手指的方式打招呼哦,如果遇到想要社交的猫猫,也会感受到你的友好,主动靠近。

记得下次见面和猫猫伸手指说嗨!

看同人第一次看到一个词语叫「玉虫色の返答」,看上下文应该是类似「模棱两可的回答」之类的意思。用内置辞典查询「玉虫色」,扫到「像玉虫的翅膀一样会随光线变化的色彩」的瞬间被会心一击,很自然就理解了。

说一个回答模棱两可还有些冷冰冰,但说成是玉虫色突然就觉得这个答案有种略带锐利又迷幻的魅力,可以随听者「看」它的角度被理解成带有任意感情色彩的意思。然后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好像看过一个科普说是古日本有种口红,在容器中呈金青色、但涂在唇上会变幻出奇妙的艳泽,再去查果然就是玉虫色。「玉虫色的回答」一下又从如虫翼般脆弱变成如上了妆的嘴唇般引人打量却难以捉摸。对话里两人忽近忽远爱憎交织的距离感一下就出来了……

虽说这些联想不一定对吧,但这就是语言的魅力……我有时真的爱死日语了……

非必要出境,非必要返乡,恶意讨薪,恶意上访,我们本来理所当然的权利被加了这么多形容词,处处透露着权力者的意志,我甚至觉得我活在这里都是一种罪过。

看到最中意的对“最后一代”的理解是,绝不让世界上再多有一个被统治的人

其实这句话震撼在于是在那样一个context里面那样正式又平静的说出来,真的是很像时代宣言。

我不打算生小孩这样的表述,我们自己在心里、和朋友、甚至和父母可能都表达过,或者我们又听别人表达过,那是属于我们个人的选择和一些反抗,但突然有一个人对暴力机关讲,真的很不一样。

“你要是不走影响你三代”
“这是我们最后一代”

这两句对话,真是太绝: 冠冕堂皇的“疫情”之下,一个稍微有一点权力的人,就肆无忌惮地可以用零星的权力去胁迫人;在那些人眼里,也许也是在很多代人的眼里,“影响后代”比“自己坐牢”是更可怕的事;“后代”成了无数次这些土匪用来抢劫屠杀的工具,并且ta们已经习以为常,并且不觉得自己羞耻,才会脱口而出这样的“武器”;还有也许更露骨的逻辑是——“罪犯的孩子是抬不起头的”。
有多少次是这样了?五千年的“连坐”传统,满门抄斩、秋后清算、划清成分、黑五类、臭老九、戴高帽、搞批斗、计划生育、户籍制度。

我想可能只有中国人更有体会,哪怕写成小说,非简中生活环境的人未必都能完整get到这段的绝处。

「汶川地震后,中国公民张晓辉起诉地震局发布虚假信息、隐瞒地震预测,而因非具体行政行为为由被拒绝受理。此外,异见人士黄琦由于帮助四川大地震死难者家长调查,于2009年11月23日被法院以“非法持有国家机密文件罪”宣判,判处有期徒刑三年。而南京师范大学副教授郭泉撰文批评四川灾区学校“豆腐渣工程”﹐亦被控“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看1984的时候最害怕的地方在于结尾。思想警察竟然是卖违禁品的小老头,电屏、新话、小孩子举报父母、至始至终只在和一个国家打仗,还有三条矛盾的标语,这些带给我的恐惧都没有思想警察的伪装来得可怕。其余事情在此地已经或多或少地实现,害怕也已经煮得麻木,只有那个卖水晶球和标本的老头子以希望为名掐灭希望,这真的太可怕了,又往良心上狠狠掐了一把

当年看《猎杀星期一》时,主角们每天都要过安检的社会环境设置,让我立刻就有了回到新疆的感觉。和朋友一说,他也是哈哈大笑说,“还真是像”。
后来看《黑镜》某一集里,军方给士兵的大脑进行修改,使他眼中看到的被某种疾病感染的人,呈现出的外貌完全是个怪物,借此使士兵摆脱杀人的负罪感,又立刻能让人和上海把新冠感染者称作“羊人”的行为联系起来了。
别国都是艺术来源于生活。
中国则更高级一点,是生活高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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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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