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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审核夸张到了什么程度,就是图片里有个“死”字都不能发布。太可笑了,可笑到不知道说什么好。

上班有多痛苦呢?古希腊人有一个量化指标可供参考:我们都知道,奴隶通常是没有财产权的,所以如果他们被判处罚金,原则上只能折算成鞭刑。具体汇率,是一鞭子=一个德拉克马银币。而一个熟练的工匠(约等于普通雇员),一天的工资是两个德拉克马。综上,上一天班,等于挨两鞭子。

一个女性出门需要做好拼命准备的社会,有什么资格自认为文明法治社会?法是CCP的法,不是人民的法

推荐一些我极度缺乏安全感的那几年随身携带的装备:茶针茶刀。可以自己买磨刀石磨开刃。可以过安检。
我就掏出来过一次:有次凌晨打车去机场,被司机绕路。当时抵住了司机后颈,个傻逼瞬间闭嘴了。
大部分的恶霸都是恃强凌弱的,很少有那种看你反抗了于是越来越有斗志去欺负你的:一般都是看你反抗得还不够狠才要耀武扬威。主要是我之前有几年实属不要命状态,动不动就跟人家拼命。很多情况其实没必要到那种程度,但因为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稍微被刺激就会拼命,会把先对方吓死。(回想起来也是陈鹤皋真传)
Like I said,肉体的创伤愈合得比想象中快多了,精神的创伤却要花很多年去治愈。我自己的观察是,姑娘们太没有对抗意识了,虽然中国人整体上都没啥反抗意识,但女性真的被严重规训了。希望大家狠起来,环境如此,有时候真的是要做好拼命觉悟的。

唯一能够描述唐山打人的词,是性别恐怖主义。
搭讪、性骚扰、厌女这些词语在恶性事件面前都轻飘飘的,无法描绘一个群体对另一个群体的巨大恶意,只是掩饰了这个将女性非人化的社会。

密接五分钟就能上门隔离,打女的两天还在锁定。女的活得还不如新冠病毒。可能当时她高呼一声我是新冠阳性比任何方式都来的有用,男的被拉去隔离的时间比行拘都长。

那些再也没有后续报道的社会新闻 是我们真正的生活 真实的处境

#勿忘六四
#第一次知道六四
#六四 徐勤先是5月17日接到屠杀命令的,而#六四 学生对此毫不知情
5月18日李鹏还在假意与学生会面
然后中共逮捕了拒绝执行屠杀命令的军人,调来毫不知情的外地军队,开动员大会洗脑说学生们是“暴徒”
6月3日晚,正式开始屠杀,一直屠杀到6月4日凌晨
中共反复统计,发现军人共死亡15人,还授予他们“共和国卫士”勋章
(其中6个死于开车翻车,3个死于友军误伤,1个心脏病,5个先杀人的被愤怒的群众打死)几十万“暴徒”才打死5个军人,而“暴徒”死亡至少几百到几千人,到底谁是暴徒?
pincong.rocks/article/4591

感觉翠翠就是那种,老百姓死在他面前,他也好像看不见一样移开视线的人,甚至在指挥警卫队把尸体拖走的时候那副常常出现在新闻联播上的表情也不会变

不要站出来指责那个纪念六四的男孩冲塔,或是觉得他不考虑后果,在文明世界這個行為并不会给他造成人身安全威胁,他只是在做他觉得对的事,并付出了代价。
真要这样的话,乌衣是不是也不识时务,雪饼呢,那个举习近平下台牌子的人呢,那些举 徐州案牌子的人呢,那些举乌克兰牌子的人呢。
他们都是形单影只的,看起来力量渺小,但没有他们,这个社会会更坏更糟糕。所以他们有勇气站出来,我们剩下的人只要祝福和敬佩。

我不敢想象一个女生为了声援社会热度这么大的案件里的受害者失踪一百天在别的国家会游行多少次,又会有多少记者争先恐后去报道。
但中国就像被诅咒了一样。

我人生第一次知道六四是小时候看到家庭相册里的老照片,在一些父母大学时代旅游照中夹杂着人山人海和白布条标语,当时好奇问父母只说是在北京,从不与我多言。我是上大学后,真正了解了 89 学运后,才惊觉这些照片意味着什么。父母大多只有和当年的朋友再见面时才会谈起,我在很多年间才逐渐从一些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事情的全貌,也每一次都会发现新的细节,几乎可以串连起一部家族史。
我的老爷爷(爸爸的爷爷)在文革中受迫害,虽然撑了下来、后来平了反,落了一身病和严重的心理阴影。五月底老爷爷听到清场风声,托人连逼带威胁把我父母从北京叫了回去。爸爸说他当年拍了好几卷相片,底片被老爷爷一把火全都烧了,最后只留下了这么几张他已经洗出来放在别人那的。因为恐惧灾难降临,我爸妈捡了一条命回来,不然可能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了。因为恐惧烧掉了全部记录,每次想到都很心痛,不然也是珍贵的影像资料。
我本来以为就是侥幸提前跑走了的故事,上次回家才听我妈讲起,原本是可以留校任教的,因为六四他们这些学生变得过于敏感,学校害怕他们再聚集起来,直接匆匆让他们毕业,发配回了原籍地的乡县中学。我妈是多骄傲的人啊。最一开始被发配到了乡里的初中,觉得人生都毁了,后来各种拖关系好不容易调回了郊区,勉强算是在市里。是啊怎么会没有清算呢。这可能已经算是幸运的一种结局了。于是我才理解了我小的时候,妈妈为什么总要离开我,去继续读书,去“抛夫弃女”的他乡工作,要离开那个一潭死水没有希望的地方。我小时候只觉得是抛弃,如今才懂得妈妈也有她未完成的理想,是有着被匆匆打断的人生。
可是未解决的这个巨大的谜,这些血泪仍然一代传给一代,刻在我父母骨头里的同样是深深的恐惧,他们希望我看到外面的世界,同时又不允许我说话,对我的任何政治性发音创伤性综合征爆发,会打越洋电话来要我删掉。因为恐惧,因为太知道可能会有怎样的厄运降临。而我,毫不意外地也有了我的创伤。什么时候能把我们的恐惧,我们的集体创伤终结。好希望不要再传给下一代了。

@sixlitchi 辱女词可以,虐男词不行,等国真有你的

不知道每年这几天怎么变成举国狂欢节的,我也算高考制度的受益者,生活中认识的人里没有比我高考成绩好的,但都不想参与这场盛大的狂欢和遥想当年。太没意思。只要这个持续几天的考试能够很大程度上影响青少年的一生,这片土地就永远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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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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