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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 

晚上想想。因为美好的性,因为一个人的才华,因为一个人hot,这些火花一样的瞬间,就想与之“在一起”去经历生活里的琐碎,无聊和苦难,真的是很莫名其妙的欲望。

希望本人早日看破红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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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通过两件事达成现今的地位:抢功+甩锅。
通过掠夺女性的财产、资源、血脉,
通过把污名、劳动甩给女性。
仔细想想身边那些干活不行但晋升很快的男同事,那些不做家务但被称为一家之主的小型奴隶主,是不是在延续这种模式?

今天看到一个群里有人分享moderna的cso在sharing时讲的:don't make choices based on fear,要based on what you want to go for

觉得很有道理

男友周末终于携猫从上海跑路到意大利了。法航飞机,先经停首尔,再巴黎转机,因为战争要避开俄罗斯和乌克兰领空,经中亚下黑海再北上,走非常弯折的路线,总共在路上30多个小时,猫到家时已经应激过度。同程飞机一个帕多瓦姑娘,带了四只狗,三只大狗托运一只小狗客舱。自己的大狗带回意大利,剩下三只德国狗,分属不同的主人,都是当初逃离上海没来得及带走的,从德国找司机开车来戴高乐接狗。商务舱还有个英国姑娘,也带着狗狗,家人从伦敦开车过海峡来巴黎接回去。帕多瓦姑娘刚落地戴高乐机场,就收到街道信息说她前两天密接了,人在法国,刚下飞机,喜提红码。如果晚走一天,就走不了了。男友离开时家里还有许多东西没来得及清理掉,布满了生活痕迹,看着就像人逃难时仓皇离开的屋子。现在原来的上海朋友又开始互相提醒屯粮,前同事都在被封。因为害怕突然被封或者密接,都没敢回老家看父母,这么一走可能要很多年才能再见。可是什么是逃难,这就是逃难啊。我那么想哭。

我爸神经病吧,突然说“大半夜的玩点变态的”,然后往茶杯里倒了点醋喝了

在公司最后两周,现在就是一个混吃等走的状态。北京健康码喜提弹窗!北京的朋友们我们有缘再见吧。

昨天回到旧家取快递,退租前买来替换猫抓坏的四个椅子,没想到打开箱子是要自己组装的那种。老师坐在客厅另一边看电视,脚还坏着,也完全没有想理我的样子。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坐在地上一点点开始装椅子。

椅子真的很难组装,特别是一个人来做所有的事的时候。这个时候狗又因为招待朋友的事在跟我吵架。我坐在地上,一边拧螺丝一边掉眼泪,心态越来越差,觉得这个场景好像我人生的缩影,又在生气自己怎么可以把事情fuck up到这种程度,一边一边问自己,我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最后所有事情end up成这样子?椅子仿佛也在跟我作对,螺丝总拧不对,扳手一遍一遍的掉到地上,一根木头也跟开玩笑似的突然就断了。我就操你妈了。

中途没忍住去厕所平静了一下,后来忍着脾气把三个椅子装好,剩下坏掉的那个让卖家补发,丢下一句话就像逃一样的离开了。出小区后把车停在路边,下来吹风抽烟冷静一下,手还不停的抖。

人生真的好难。

离出国只剩不到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慌乱的每天都像在打仗,工作和relocate上的事情还好,可以一件一件按照checklist来,除此之外仿佛内心也有一个checklist:搬家,安置猫们,回老家见爸爸见亲戚,去北京去上海与朋友告别,以及一些未完成的心愿……。虽然不知道这见一面有多重要,但是昨天跟朋友聊天时她说已经开始想我了,想想还是有点难过。要说自己不害怕吗,当然也害怕。没办法,也只能往前走。

每次回家都很拧巴。呆个三四天已经是极限,每天心里是不痛快的,拒绝的,但又很愧疚。因为不喜欢老家的人以他们的方式对我好,其实是厌恶那些强加于我的、根本不为我着想的“为我好”,但又事后会因为同理心觉得愧疚。

想到面对外人,面对朋友的爸妈我可以一秒切换到热络圆滑的社交模式,而面对家人就会因为不想花甚至一点effort来维护我们的关系天天摆臭脸。

每次站在离开的站台,我会想,下次我回来能更成熟一些吗?问题是,我需要那些成熟吗?孝顺的儿女一定要陪在父母身边吗?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快乐,也需要花更多时间在一起吗?

俄罗斯Rapper歌手Ivan Petunin自杀了。自杀前,他录了一条视频给他的粉丝。他说他不能做杀人的罪孽,也不想犯这个罪。他说他没有权力向他人开枪。他说部分动员很快就会变成总动员,他会被塞上一把枪逼着上战场,但他不准备担上杀人的责任。他说原谅我我爱的人,但有时你得为你坚持的原则付出生命。他说他最后的决定就是如何死去:是作为历史记录的罪人支持这一切发生,因为攻击他人被杀;还是为表达自己最后的抗议而死。他说那个疯子普京绑架了我们,只给我们3个选择:成为凶手、入狱或像我一样(自杀)。

看到善良无辜的人这样失去生命真是太难过了。😭 那些逃掉总动员润出国的俄人呢?他们现在有了自由,为什么连反战的话都不敢说?!一群孬种!

《我的我的祖国》
我和我的祖国
怎么还没有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
都受到他的压迫
我歌唱每一次核酸
我歌唱每一把锁
丰县铁链
唐山大哥
他不让你说

回住处的时候,在路口帮一位核酸检测报告过了48小时、但健康码绿码的阿姨同路口的黄马甲肌肉男吵架,对方软硬不吃就跟个机器人一样,我忍着恶心跟他讲防疫规定完全没用,只会翻来倒去重复“领导交代的,我只听领导的”。哪怕本区域根本就属无风险区域,而且阿姨在这边住了大半年了也没用。不管阿姨怎么苦苦哀求,肌肉男全程面无表情。后面我帮阿姨打12345投诉,这肌肉男直接气焰嚣张捋袖子朝我嚷“你打什么12345,有本事直接报警呀,看是抓你还是抓我”。别的黄马甲拉住他提示12345是什么他才闭嘴。等外放的12345接线人员黏黏糊糊回复72小时也可以,这人才不情不愿给阿姨放行。然后我让他报姓名投诉他,这人终于气焰下去一点。走了几步听见肌肉男在问别人被投诉会有什么惩罚,是扣工资还是撤职。

我还是很生气。然后突然想起,住处附近各个路口包括小区门口的防疫人员,最近基本都是很年轻的男人在值班。这些人大多满脸横肉,唯一一位年纪大的大叔也是满脸横肉的样子。翻墙进小区问了下居委大妈,说这些新上岗的防疫人员都是最近招的,退伍军人和大学毕业生优先,专门选的看起来面相凶一些不好惹的。因为现在人越来越难管了,找这些人治治。

刚刚在推特跟了一圈伊朗女性的反头巾运动……简直…我倒吸凉气!太惨烈了!
已经有五位伊朗女性在此次对抗冲突中流血牺牲了……
她们只是不想要盖头,但是你们男人却拿走了她们的头。
即便如此,越来越多的伊朗女性并没因此感受到恐怖,而是疯狂投身到这场运动中,纷纷剪掉头发,烧了黑袍…甚至还有姑娘举起火把。

流血换来进步,反抗才有平等。还是之前说的那条,在任何国家女性抗争都是如此,机会不等人,权益也是。

想起数度入狱服刑的美国女权主义者,也是美国工人运动的代表“红焰”弗林(Flynn),她曾在纽约街头发表的著名演讲:“你所争取的胜利,要看你追求的是持久的还是短暂的,为了持久的胜利,我可以为之付出生命。”【前几年纽约下东区举行过复原弗林“《罢工真相》的演讲”的活动…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油管找来听】

弗林是一位爱尔兰裔美国人,这也是她“红焰”外号的由来缘由之一,还有一个缘由是她在女工群体里是最闪耀、最具革命精神的火焰。她不止是上世纪初全美工人运动三杰之一,也是全美上世纪知名的“叛逆女孩”流行文化元素的原型。

我真的挺想念北京的 不是政治的北京 北京的政治 而是北京的秋天 秋天的北京 秋天北京的天空 北京的空气 国子监对面的冰淇凌 冬天结冰的河 蜷缩在角落的中文摇滚乐 i miss them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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