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上海大学罗小茗老师的讲座上问了有关厕妹的问题,老师的回答让我感觉受益匪浅,也分享给大家
问:老师在讲座中提到了厕妹现象,我观看过这个群体的一些言论,她们认为用自己创造的一套语言去诋毁、辱骂他人是正当的,并且自认为这种行为带有反抗的正义性。她们认为自己用“厕言厕语”表达出了被结构性压迫所不允许表达的东西。可我感觉非常悲哀,比起权力机构操弄语言而造成的语言败坏,我觉得这种人群中自发产生的语言败坏是更加可怕的。反抗的尝试却走向更深远的败坏,您如何看待这个现象?它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答:我很赞同你的看法,我也觉得非常悲哀。而且我觉得不光是厕妹文化,其实在各个方面都表现出相似的趋向。我的观察是,因为语言的某种败坏和被规制,导致了今天的人对反抗的理解是高度局限的。就是如果我们能看到各种各样的反抗,那么我觉得一个有健全理性的人他是可以去选择的,他可以去考量。可是我觉得很悲哀的是,至少现在在年轻人当中,他们看不到各种各样的反抗。他们可以看到的是很有限的几种,在这之中,去掉不敢做的,选择就更有限了。
那么他们就会退缩到非常暴力的形式,并且这暴力中有他们未曾意识到的同构性。在这种反抗中其实和今天的权力结构有高度的同构,非常专制、暴力,而且有大一统的倾向。虽然没有直接接触这些互联网现象,但我听同学们的讨论、交流,现在互联网上这个趋向非常明显,除了这个厕妹现象,还有现在互联网上的女权讨论也是这样的。在各种我们今天被允许冒头的反抗里,都可以看到类似的同构。基础设施的败坏最后会影响整个社会,社会又会影响人的心理,而厕妹现象就是层层败坏的结果。这个现象是文化剥夺得过于厉害了之后,她们可能只能采取这种最最粗劣的形式,她们没有别的形式可以选择。
所以你问我原因是什么,虽然(厕妹)各人的情况不一样,但我觉得从社会的角度来说,是过于厉害的文化剥夺。举例来说,本来大学、互联网上的各种信息,应该是文化赋权的过程,但实际上你们今天在大学教育里遭受的是文化剥夺。知识可以搜索到,但文化赋权并没有在大学教育中实现。
我是觉得如果对此不满,就应该从考虑如何对今天的人进行文化赋权开始。
无料都发完啦,全本pdf在这里可以下载,请象友康我cp!
https://boni21.itch.io/once-upon-a-time
是免费的,如果不知道点哪里免费下载的话选No thanks, just take me to the downloads
Repo可以发这里 https://curiouscat.live/boni610
好久木有推荐绘本了!今天来推荐이숙현的绘本,《기차 여행》,中文可以翻译成火车旅行。插图作者是韩国男性艺术家 thomas lee 토마쓰리
今天,是一家人做火车去海边玩耍的日子,即使是火车,大海对于小孩子来说也好遥远。同样的风景在窗外晃动,让人频频打呵欠。姐姐牵着妹妹的手去洗手间的路上,火车正好在穿过一条打通森林的隧道。
这条黑黑的隧道把两个孩子带入了一个幻想的世界。
如果火车里有森林怎么样?
如果火车是图书馆呢?
如果火车是移动的冰欺凌店.....
穿越林地的开往大海的火车还会开向哪里呢~让我们一起去着充满幻想的火车之旅吧,因为孩子们想象的时钟不会停止(#^.^#)
两姐妹在讨论中睡着了,当她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火车已经到达海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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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画作者thomas lee是非常具有童心的男艺术家,这本小小的绘本用黑色圆珠笔勾线+水彩+gouache上色绘制的,作者很喜欢猫,所以这本书里也有一些猫咪的小彩蛋哦!
看到有象友的嘟文又被人不打招呼就往外搬运,真是恶心。这种事情我也碰到过好几次了,看得出来是搬运者是谁的,我都直接留言提醒,要求对方必须联系发布者获得同意后才能发。然而也有些没办法知道最初的搬运者是谁,更糟的是,这样的嘟文往往还是传播范围最大的,这种情况下原本的发布者也当然会更危险。
虽然搬运者里也有极少数人是不熟悉毛象,所以不知道这么做多糟糕,可是搬运他人内容之前打个招呼,不应该是一个最最基本的事情吗?你都能看到别人的嘟文了,留言问一句“可否发布到其他地方”有什么障碍?何况别人也能上其他平台,人家本人为什么不在其他平台发呢?你又“替”人家发什么?
尤其是政治时事或私人经历相关的嘟文,这些都是可能因为太多关注,给人惹来巨大麻烦,危及人身安全的。发布者只在毛象发,就是因为毛象的使用者大部分都有不外传的共识。那些偷偷搬运的人,是在打破这个共识,换句话说 也是在伤害所有尊重共识的象友利益,因为如果这个共识不再能维持,我们每个人的表达和交流都将被迫再次变得谨小慎微。
所以,请不要不打招呼搬运嘟文。看到有这样做的人,如果有余力,一定要提醒删除,如果对方不理,我们也要告知其他看到的人,这是一种伤害原发布者的做法。
生活不易 熊熊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