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条依旧提供面向女性的免费日本留学/工作相关咨询(能力范围内)
很多人觉得我是因为前男友来的日本,但其实来日本的时候已经和他分手了大半年,我来日本只是因为自己再也呆不下去,不会五十音也还是来了。在国内我们那个小地方没办法找到自己的位置,在北京工作的一年也只是积累着更多愤怒和恐惧,先是大兴火灾的那个冬天,转眼到春天女权之声炸号,再之后的五月是汶川地震十周年,去采访了两周,白天看着晚上梦着人们像蚂蚁一样死去,化作博物馆里丰功伟绩的一笔。
禁言的日子里我好几次想到等禁言结束我第一个要发的是来日本从留学到留下攻略,包括可以用英语读完的项目,没有家里金钱支持且日语不好情况下能自给自足打下来的工和日语不那么流利的文系学生也能找的工作,但想想还是多余,铁了心要跑的人这些信息都查得到。对我来说过去几年是吃了些苦,学语言和边读书边打工养活自己肯定不会无痛,但这些苦始终是踏实的,看得到尽头。有些事则没有尽头,愈演愈烈,活在恐惧里比吃点可估量的苦要难忍得多。
今天想想,譯成「人們不居住國家之中,人們居住於語言之中」或更白一些。
另存他別的幾句:
「Bien plus que le temps, c'est le sommeil qui est l'antidote du chagrin. L'insomnie, en revanche, qui grossit la moindre contrariété et la convertit en coup du sort, veille sur nos blessures et les empêche de dépérir.」
「L'orgasme est un paroxysme; le désespoir aussi. L'un dure un instant; l'autre, une vie.」
直视了一会儿刺眼的太阳,她对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