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藏在我们的每一寸神经里。
——愿离魂仍未归 https://m.weibo.cn/status/K9uCzdMPB
分享一篇听障人士赏鸟的美文,摘取自吴明益的《苦雨之地·人如何学会语言》。很喜欢以下几段:
“深眼睛问雀斑说:「手语有那么多事无法表达,为什么?」雀斑回答:「口语也有很多事没办法表达啊。」雀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觉得……任何语言都有表达不了的事。」”
“在书里他形容棕头牛鹂公鸟的叫声:「听起来像是黄金融化后往下流淌,凝结后撞到石头,发出了铃铃的声响,结合了好听的液体流动声以及金属的锵锵声。」 而北美红雀会发出「像是在摩擦打火石的声音。」”
“他找到梭罗写画眉的鸣唱:「是注入我灵魂的药剂。它把每分每秒都变成永恒的早晨。」为什么小弯嘴画眉的手语名字不能称为「永恒的早晨」呢?… 约翰·亚力克·贝克说尖锐的夜鹰啼鸣就像:「一注美酒从高处落下,坠入深沉而回音隆隆的桶中。」是啊,夜鹰的声音就是「高处落下的酒」,不是吗?”
“于是黄嘴角鸮便成了「黑夜杀手的呼吸」,黄鹡鸰的鸣声是「掉落在草丛间的银针」,红隼是「从天而降的匕首」,杓鹬吹着「孤寂的口哨」,黑枕黄鹂则是「水草在溪流中缓缓摆动」……。”
心情如头像如阿德利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