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泽nsfw……
想要这种,良泽,第一次上床,在这种氛围里面对面脱衣服和体育馆更衣室偶遇对方赤膊当然是完全不一样的,良用那种狗展上评委看参赛犬的眼神看着馒的上半身,嗯找不出缺点啊很典型完美的体育生身材,腹肌硬邦邦的可以在上面画井字棋。于是随口说了句喔,以前没注意,你身材还挺好的。馒躺在那得意忘形嘴都笑歪了,怎么样好看吧来来来别客气给你多看几眼,没嘚瑟几秒,看到小小只的良突然眉毛一挑朝自己凑近……吓,以为要被他强吻了,馒馒心虚地睁大眼不说话了,良只是一对眼皮懒洋洋地拖着,半抬不抬的,把一只膝盖顶过来插到他两腿间,然后垂下脖子,抓着背心领子后面给脱出来。再抬头,花椰菜卷发里掉了两绺刘海出来垂在额头上,晃来晃去,馒看得晕乎乎了,没来得及出声说点什么,良就凑上来一言不发地抓着他下巴,这次真的接吻。良当然也是身材很好,肌肉流畅漂亮,但整体还是比馒馒小一圈,馒看自己的手,感觉一只巴掌能把他整个肩膀裹得严严实实,直接拎起来估计也不是不可能。哎卧槽怎么要让这样一个小东西给操了,馒郁闷,馒不甘心,,然后还是爽爽地挨操了,小东西会边插边心怀邪恶地对他大腿根又掐又拧,草尼玛当年就被你和你那外星人队长一个劲地用腿挤,现在换打控卫又要他妈挤我,把你腿都操断,
宫彩
想看下雨,想看下雨时候再次相遇的小宫彩。
他们自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失去联系了,除了那张树上小小的纸片。
宫城一家快要搬走了。宫城良不想面对那些打包好的行李,在飘雨的黄昏偷偷溜出门。夏天绵密的毛毛雨让他感到湿润和温暖,只是随着雨丝渐大,一切都模糊起来。他走进一个破旧的公园,从前他和小伙伴经常在这里玩;而如今哪怕在雨里,他也可以看到过长的草丛和藤蔓缠绕的长椅。
雨越下越大,宫城坐在长凳上被雨缠绕着,或许再大一点,我几乎就是在海水里了。宫城一边想,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带着一点青草味的雨水。
他在公园里四处晃悠,突然他听到什么脚步声,什么东西在和自己擦肩而过。那个人晃过去的那一秒,宫城接住来人不经意间丢过来的一个眼神,他看到了她的眼睛,多么大、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是她?是她吗?
这时手电筒的光照过来,是妈妈的声音,她生气地叫他跟自己回家,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而宫城回过头对着荒芜的公园大喊,是你吗!是你吗!
没人回答。
妈妈生气地揪着他的耳朵,而另外一边上是一颗小小的、在阳光下会闪光的耳钉。
宫城却呆呆地看着暗淡的公园,在越发大的雨里它显得更加悲伤。
就在这时他听到有人在森林的另一头大喊,是我!是我呀——
宫骨,海は黒く黒く
良田记忆里宗太很少生气。父亲死后,发怒就像夏天的西瓜心,寿喜锅底最后一块牛肉,最大的一角生日蛋糕,成为一种宗太不会染指的特权。印象中只有两次宗太对他发了火。第一次良田还小,宗太去篮球队训练时带上了他,良田在一边看着,觉得无趣,偷偷溜去海边的礁洞玩,太阳下山以后四周开始变冷,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被人叫醒时,看到的是宗太混合着焦急和恐惧、流着汗的脸,因为疲累而有点迷茫,见到他醒来的一瞬间松弛了一下,紧接着种种情绪不大熟练地糅合成愤怒,像一把太久没用,锈在鞘里的刀。宗太打了他一巴掌,颤抖着对他大吼:为什么自己偷偷跑掉?为什么不告诉我?良田懵懵地看着他,还没说话,一眨眼泪先流下来。
回家时宗太背着他。我以为你自己回去了,结果安娜说你不在家里,我来的时候,听见他们说,有人在附近的海里捞出一个小孩……我怕死了……以后我不在的话不许去海边,知道了吗?宗太没听见回答,颠了颠背上的小孩,又问,知道了吗?良田卷卷的头发耷拉下来,蹭着宗太的脖颈,慢慢地上下动了动。
良田着了凉,发烧到39摄氏度。薰给他喝了感冒糖浆,用冷毛巾擦身体,一直忙碌到深夜。宗太反复路过他的房间门口,走廊没有点灯,良田看着他的身影被海面一样的黑暗吞下吐出,叫了一声:阿宗。宗太好像一直在等他首肯,快步走过去,伸手摸他的额头。
还是热。他嘀咕了一句,熟练地拧干手巾给良田敷上:还生气吗?抱歉打了你。良田很困倦,不想说话所以摇了摇头,向宗太伸出手,宗太立刻握紧了他,顺势坐在他身边,用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对不起,下次不会再对你发火了。宗太说。
宗太的手比他冷一些,包裹着他,良田闭上眼睛,想象自己蜷得很小,全身都藏在宗太的掌心里,觉得凉爽了许多。没关系,下次我也会原谅阿宗。他在心里说。
第二天邻居听说良田病了,送来西瓜,宫城家的三个孩子坐在院子里,边吃边听见薰和邻居大婶聊天:昨天捞上来的孩子……没能抢救回来,在太平间,已经通知家长认领了。邻居大婶的女儿是护士。海就这样把那个不认识的孩子吃掉了,咽下活着的性命,吐出死。良田咬了一口西瓜,慢慢地吸吮甜蜜的汁液,吐出的西瓜籽小而黑地积在他们脚边,待会宗太负责把它们打扫干净。
后来西瓜籽没有人打扫了,再后来薰带他们搬离冲绳,去神奈川重新定居,好像这样就能从海手里保护好良田和安娜。良田念了神奈川的学校,国中以前他没打过架,国中以后他无师自通,如果一个人的身体经常用来接住别人的拳脚,很难不无师自通。挨打时他学会了蜷紧身体,护住后脑,留出身上最坚硬的部位,一旦能站起来就成倍地还击。one on one时宗太教他,专注,全身心地盯紧对手的动作,如果能力不够,就只盯眼前的那个。他吃下所有人的拳头,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扑上去,死死揪紧一个人的衣领,将所有人喂给自己的恨意和痛苦从胃里吐出来奉还给他。一下,两下,三下,砰,砰。手下的头颅瘪下去,骨头碎裂,血涌出来,里面有小而黑的西瓜籽。
他惊醒了,心脏在胸膛里挣扎,血流舔舐他的耳鼓,像遥远的潮声。他意识到海从未离开过他。
和三井寿打了一架后,宫城良田带着一身伤口回家,把摩托骑上高速,油门起步轰到80码,没改装过的轻型机车在他身下吱嘎作响,发出命悬一线的怒吼。飙出隧道时他眼前短暂地花了一下,突然什么也看不到了。早知道会死,至少应该弄件像样一点的衣服,良田模糊地想,背后写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什么的……暴走族都这么穿。头盔碎片硌得他很痛,更远一些的视野里,破损的摩托倒在地上,冒着黑烟,轮胎还在飞转。可以睡了。他疲惫地想。
冲绳的海平线在他眼前像被闪光弹照亮那样铺展开,又渐渐熄灭,递归于黑暗。直到他看见宗太的脸。阿宗,他下意识地说,发现这个名字竟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以出口。宗太在黑暗中盯着他,脸奇怪地板着,神情很陌生,他迟钝地意识到宗太在发火。阿宗。良田又叫了一声,摇摇晃晃地向他走去。宗太全身都湿漉漉的,滴着水,好像有人用刀裁下一小片海,缝在他身上。他的脸也湿漉漉的,那种愤怒被海水打湿,变得铁一样冰冷刚硬。站住,你不许来。宗太站在黑暗里,命令他:回去。
那是他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宗太愤怒的样子。
出院以后,良田回了一趟冲绳。那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海面美丽而驯顺,浪头平缓,仿佛稠迭的山峦。他脱下鞋子,在沙滩上练习往返跑,感觉到两个月没调动过的肌肉开始酸痛时,他停下了,面向着海站了一会,又向前走了几步。
他清了清喉咙,说,对不起,下次不会再让你生气了。
海平线上,夕阳正在降落,一切都是辉煌的橙红色,天上的火好像把海也烧化了。良田摩挲着左边手腕上红色的护腕,闭上眼心想:没关系,我原谅阿宗了。有什么像是海水的东西覆盖上来,和记忆里一样冰凉,温柔地碰了碰良田赤裸的皮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处乱逛打扰到你不好意思
warning:废话非常、非常、非常多的日记本
最近在疯狂地249。。|喜报过了一年从249爬出来了|滚还没完全爬
喜欢看大家自说自话自磕自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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