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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真的没忍住一摸到电脑就打开了底特律变秦驰啊啊啊啊啊啊我是不是得把ae卸了

小组成员又nm报了一个正常人多思考一分钟就会否掉的选题我真的服了

我服了啊机房钥匙没了全班人站到现在还没进去

良泽《毛绒绒大作战》 狗塑AU,pwp 

泰迪老宫操边牧馒头,很弱智黄文,再说一遍很弱智黄文
ao3:archiveofourown.org/works/4756
呜站:wxw.moe/web/@halfaheartplus/11

摘录:

宫城良田是棕毛泰迪犬,家族血统遗传使得宫城家多少带点卷发基因,但小时候他的卷毛很不明显,没人信他是泰迪出身。于是宫城把一头毛绒绒短发蓄到高中,终于下定决心去做了个惹眼的发型:刘海梳上去,鬓角和脑后都剃掉,头顶卷毛堆成花椰菜形状,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泰迪犬毛发卷曲的样子,再加上身高一直尴尬地悬在不到一米七的高度,他看上去在时髦张扬中仍带着一份独属于小型犬的纤小可爱。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泰迪犬。

泽北荣治是边境牧羊犬,黑耳朵黑脑袋,圆鼻头大眼睛,五官秀气迷人,是一看就很聪明的长相。泽北曾经也是有头发的英俊小孩,后来读山王工高,进了校篮球队,因该校严苛的发禁,不得不舍弃秀发剃成寸头,成为没头发的英俊小和尚,违背了自己作为边牧本该长毛飘顺的基因。好在泽北家基因不错,其他边牧特征他倒是一个不落地继承下了:运动量大,食量大,嗓门大,易驯服,智商也高——不过最后一条似乎不太稳定。

宫城与泽北在高中时,因某年的IH大赛相遇,经历了一场异常激烈精彩、多年后还会经常被人们忆起的比赛。与泽北联手对宫城进行全场紧逼的山王队长深津一成,是只眼神塌倦的杜宾,个头比泽北矮几分,浓眉深目,总是看上去面无表情的样子,但防守与封阻风格十分凌厉可怖,宫城屡次被他们两人夹在中间,切断了一切传球机会,控卫受阻,湘北全队差点也跟着方寸大乱。最后宫城好不容易才靠运球冲出封锁,泽北对他当时的表现印象深刻,说他拼尽全力拨开自己和深津冲破紧逼时,泰迪犬的真身几乎都压抑不住要冒出来了。

说这话时他们正在太平洋彼岸的另一个国度缅怀璀璨往事,一起缩在Ebay上20美元淘来的二手沙发里喝冰可乐。泽北头一仰枕进硬邦邦的沙发扶手,把杯子里的冰块摇得咣啷咣啷响,咧开嘴看着坐在另一端的宫城笑,脸上傻气跟杯子里的碳酸气泡一样疯狂往外冒。“嘿嘿、很可爱啊,泰迪犬小良……”

宫城斜着眼瞥他:“你闭嘴。”

“我在夸你嘛。”

“就不能夸点别的?我当年表现这么帅,这么英勇,你就只能想到我是泰迪。”宫城十分痛恨他总是这么嬉皮笑脸地调侃自己当年那场突破,“喂喂,可乐别喝光了,给我留点。”

良泽|毛绒绒大作战 -宫城良田/泽北荣治 -分级:Explicit -狗塑AU,泰迪犬×边牧 

宫城良田是棕毛泰迪犬,家族血统遗传使得宫城家多少带点卷发基因,但小时候他的卷毛很不明显,没人信他是泰迪出身。于是宫城把一头毛绒绒短发蓄到高中,终于下定决心去做了个惹眼的发型:刘海梳上去,鬓角和脑后都剃掉,头顶卷毛堆成花椰菜形状,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泰迪犬毛发卷曲的样子,再加上身高一直尴尬地悬在不到一米七的高度,他看上去在时髦张扬中仍带着一份独属于小型犬的纤小可爱。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泰迪犬。

泽北荣治是边境牧羊犬,黑耳朵黑脑袋,圆鼻头大眼睛,五官秀气迷人,是一看就很聪明的长相。泽北曾经也是有头发的英俊小孩,后来读山王工高,进了校篮球队,因该校严苛的发禁,不得不舍弃秀发剃成寸头,成为没头发的英俊小和尚,违背了自己作为边牧本该长毛飘顺的基因。好在泽北家基因不错,其他边牧特征他倒是一个不落地继承下了:运动量大,食量大,嗓门大,易驯服,智商也高——不过最后一条似乎不太稳定。

宫城与泽北在高中时,因某年的IH大赛相遇,经历了一场异常激烈精彩、多年后还会经常被人们忆起的比赛。与泽北联手对宫城进行全场紧逼的山王队长深津一成,是只眼神塌倦的杜宾,个头比泽北矮几分,浓眉深目,总是看上去面无表情的样子,但防守与封阻风格十分凌厉可怖,宫城屡次被他们两人夹在中间,切断了一切传球机会,控卫受阻,湘北全队差点也跟着方寸大乱。最后宫城好不容易才靠运球冲出封锁,泽北对他当时的表现印象深刻,说他拼尽全力拨开自己和深津冲破紧逼时,泰迪犬的真身几乎都压抑不住要冒出来了。

说这话时他们正在太平洋彼岸的另一个国度缅怀璀璨往事,一起缩在Ebay上20美元淘来的二手沙发里喝冰可乐。泽北头一仰枕进硬邦邦的沙发扶手,把杯子里的冰块摇得咣啷咣啷响,咧开嘴看着坐在另一端的宫城笑,脸上傻气跟杯子里的碳酸气泡一样疯狂往外冒。“嘿嘿、很可爱啊,泰迪犬小良……”

宫城斜着眼瞥他:“你闭嘴。”

“我在夸你嘛。”

“就不能夸点别的?我当年表现这么帅,这么英勇,你就只能想到我是泰迪。”宫城十分痛恨他总是这么嬉皮笑脸地调侃自己当年那场突破,“喂喂,可乐别喝光了,给我留点。”

泽北听话地伸出手,从地上捞过大号塑料瓶给他递过来的杯子倒满,“诶但是良田,今天不是说好了是电影之夜吗。”

“本来是,但我忘记去租新的电影了,”宫城干脆地说。“只能看家里有的,你选吧。”

泽北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忠犬八公?”

“……不行,你有病吧,你每次看这部都哭得撕心裂肺的像瀑布一样,完了我还得专门拖一次地。”

“啊——没那么夸张吧!”泽北眼角抽搐,心虚地咬住杯沿,长长的边牧耳朵快要从脑袋两侧垂下。

宫城站起来,晃到电视柜前拖出放碟片和录像带的纸箱,低着头在里面丁零当啷地翻找起来。“不行,绝对不行,我真受不了你每次都看这部了,明明知道是悲伤的剧情还要反复看,就这么喜欢找虐?”

泽北被他说得眼眶一涨,声音虚软,“小良……”

“干嘛,”宫城恶狠狠地扭头看他,一边眉毛翘得老高,“你叫爸爸也没用,说了不看就是不看。”

泽北闻言却愣了一下,捧着自己的杯子沉思几秒,然后重新抬头,对宫城蹲在地上翻看碟片的背影字正腔圆地喊出:“爸爸!”

宫城僵在原地,全身微微石化,这下真的被他刺激得要现出泰迪真身。“泽北,你别逼我。”

边牧智商在此刻并没有派上用场,泽北以为他真的吃这一套,立刻兴冲冲地跳下沙发朝他跑去,双膝磕在地上,用跪坐姿态从后方一把搂住宫城的脖子,嘴往他耳边凑:“爸爸——我想看忠犬八公,可以吗可以吗?”

他垂下来的狗耳朵整只扫到宫城脸侧,绒毛细腻柔顺,与他摸上去毛刺刺扎手的寸头形成反差,宫城无言走神了半秒钟,随后回过神来,猛地扬起手,手中的塑料碟片盒哐地一声,精准无误地砸到泽北的额头。

边牧嗷嗷大叫着倒下,泰迪神色冷淡地捡起地上的碟片:《阿甘正传》。

他叹了口气:没用啊,这个泽北看了也会哭的。

 
*
 

1994年《阿甘正传》在美国首映,宫城和泽北一起在电影院看的,球队组织,算是团建。彼时两人还没有交往,更没有同居,只在训练和比赛中时不时打个照面,最多路过彼此球队休息室,在门口撞见,互相点头算作打招呼。电影院相遇时,宫城发觉泽北的座位恰好在自己右侧,中间相隔一个队友,电影开场前边牧探出脑袋来,压低声音灿烂地喊他名字,两耳竖起,眼睛亮得不像话,宫城越过队友瞥了他一眼,顿时感觉自己像泽北多年未见、此时恨不得立刻扑上来舔脸的狗主人——于是莫名觉得丢脸,意思意思点了点头回应他的呼唤,随后立马挥手示意他坐回去。

被夹在中间的美国队友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询问他是否要和自己换座位,宫城加倍尴尬,连连摆手说不用。很快影厅里的灯开始熄灭,投影荧幕发出白光,人群也从开场前的躁动吵闹迅速安静下来。宫城尽可能保持视线直视前方,不让自己分心去感受那道锲而不舍从右侧投来、牢牢追踪在自己脸上的目光。

电影开始不到半小时泽北就看哭了。在年幼的阿甘甩开腿部支架奔跑起来的时候,泽北开始频繁发出响亮的吸鼻子声,有好心队友悄悄给他递了手帕,他压低声音道谢,带着哽咽的鼻音。宫城心里默默感到无语,又忍不住想扭头去看——那只圆脑袋边牧流着眼泪的样子估计很滑稽,他对自己说。像是试图说服自己这样的想法其实很合理,又像是某种自我安慰般徒劳的解释,隐密地进行了一番自我斗争后,他终于小心翼翼地偏了偏头,朝泽北的方向迅速瞄了一眼。越过坐在中间的队友,宫城看到泽北印着清晰泪痕的脸在荧幕光下发亮,短而上扬的漂亮眼角通红如蘸上水粉颜料,耳朵垂在脑袋两侧,绒毛纤细分明,随着他微微抽噎的动作抖动。在这团光的映照下,他哭得很是专心执着,模样令人一时间很难想到其他描述——如同从画中走出。

宫城安静地转回头,凝视荧幕。从那一刻开始,直到电影结束、球员们结着伴鱼贯而出,泽北压抑着抽噎的声音再也没有从他耳中离开。

 
*
 

“这次不会再看哭了吧,”宫城说,摁下播放键。“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泽北盘腿窝在他旁边,大咧咧地将下巴搁在宫城肩头,比他高大出一截的身体非要缩成小团,恨不得整个人趴进他怀里。“唔,不好说。”宫城斜眼瞥向枕在自己肩上的那颗脑袋,腾出一只手从泽北肩后绕过去,不动声色地搓了搓他一只狗耳朵。泽北从善如流,掀起耳朵抽动了两下,亲昵地盖住宫城的手。“小良你真会选片,我可喜欢这部了。”

“是吗,”宫城应了一句,脑中浮现出当年泽北在电影院印着泪痕的脸。“你别再哭成瀑布就行了。”

电影讲的是相当美式的故事,虽然拍得很好,宫城并不真的感兴趣。泽北喜欢,就当陪他看吧——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真的要变成百般纵容的狗主人。但是明明我也是狗,为什么狗要养狗,宫城皱着眉思考。泽北这时已经换了个姿势,双臂交叠趴在他肩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上来,呼吸拂在他颈后,热而痒,宫城又走了会儿神,伸手百无聊赖地去玩弄泽北毛绒绒的长耳朵。

“良田,”泽北轻声说,勾着脑袋用额头撞了他一下。“你看。”

宫城闻声看向电视屏幕,电影里珍妮正在弗雷斯特面前缓缓解下白色的内衣搭扣,冲他露出纤瘦多情的胴体,天生愚钝的青年眼珠子差点蹦出来,立马慌乱地移开视线,揪着毛巾在床边坐立不安。泽北趴在他肩上看这段,低低地笑开了:“好可爱。”

宫城看了他一眼。“嗯。有点像你。”

泽北猛地呛了一下,“什么!”他扒拉着宫城的肩开始哀嚎,“没有吧,啊啊啊小良不许这么说我哪有那么笨——”

宫城抬手抵住他扑过来讨要说法的脸,往一边推开,忍不住也扬起嘴角露出笑,只短短的一下就收敛了,恢复眼皮半耷的酷酷表情:“只是一点点像。”

 

此时电影里,珍妮正轻轻拉着弗雷斯特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脯,暧昧而私密的氛围下,泽北将脸贴在宫城肩头像幼稚的男高中生一样“呜哇”着,还轻轻吹了声口哨,他的脸凑得太近,每一口呼吸都擦着宫城的颈部皮肤四散开,几乎让宫城感到脖子都被他呼出的气息浸湿。在弗雷斯特窘迫无措的推拒和道歉声中,宫城有一搭没一搭摆弄着泽北耳朵的手挪了下去,扣在他的腰上。

泽北对此毫无反应,还在认真地对着电影感叹:“珍妮真的好漂亮。”

“嗯。”

“说起来,良田你有跟女孩做过吗。”

“没。”

“咦?真的吗?”

“嗯。”

 

宫城在这份没营养的对话间隙里,将手毫无破绽地游进泽北的T恤底下,沿着他线条紧绷的腰部轻柔摩挲。泽北埋在他肩上小小地“啊”了一声,扭动了两下,终于有所感悟,“良田……”

“嗯。”宫城还是简短地应答着,目不斜视看向屏幕,手却很是熟练自然地从他背后绕过,掀开T恤缓慢抚摸他的后腰,掌心贴上那里结实且格外温暖的肌理,指甲若有如无地挠过睡裤与底裤的边缘。泽北拂在他脖子上的呼吸稍稍加重,耳朵也抽动起来,显然也被他弄得分了心,嘴唇开合了几次,还是只说:“良田,今天是电影之夜诶,Movie night。”

宫城平淡地哦了一声,“你看你的,我又没干什么。”

他说着,手几乎要继续向下去拨泽北的睡裤边沿,泽北弓起腰身,两手抓住他肩膀,声音开始发抖:“呃呃、等一下……又不、不是,Sex night……”

他听上去尽力想让自己把这话冠冕堂皇地讲出来,出口却声音颤抖,很是滑稽,宫城又有点想笑,手离开他的腰部往前面慢慢游动,泽北一下子将双腿拢起,先前的盘腿姿势换成跪坐,要去推他的手。这下彻底没人把心思放在电影上,英语对白几乎成了背景音,宫城干脆把手从他衣服底下抽出,大方地使着坏说:“啊所以原来你是想做爱。早说嘛,别害羞啊。”

泽北瞪圆眼,耳朵刷地竖起,头顶几乎像动画片一样冒出蒸气,“我没、不是,”前日本第一王牌篮球手在他面前语无伦次,“良田!”

宫城安抚地压下手掌,“好啦好啦。”他说着,将脸凑过去,泽北马上安分下来,半阖上眼皮在原地翘首等候。这时候看着就很乖了,像满心欢喜和自信的狗,知道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奖励零食。宫城无语地想,我到底为什么总要用这种狗主人思维思考。他轻轻捏住泽北的耳朵,手指陷入细腻的黑色绒毛中,同时将嘴唇贴上对方嘴角,吻得很轻,纯洁得像羽毛抚过。

很快他就退开,手也收回来。泽北被他推高的T恤下摆还堆在躯干中间,皱巴巴地揭开赤裸的腰腹一角,他无意去整理,怔怔地跪坐在沙发上看宫城的脸,紧接着,他毫无预兆地扑上来,巨大边牧终于动用体型优势,一屁股将娇小泰迪压在身下,手开始扒拉起宫城的衣服,差一点就要现原形狂舔他的脸:“小良……!”

宫城用两只手将他的脸夹住摆正,鼻尖对着鼻尖,泽北英俊的五官在他面前放大,眼睛清澈浑圆,被他这样亲昵地抓住,有些愣愣的,表情纯净。唉可恶,真是一只帅狗。还好你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别的就先不计较了,宫城心下叹息,奖励般凑上去又与他亲吻,这次撬开嘴唇,结结实实、缠绵亲热地舔舐过他舌尖与上颚,唇齿相依间吮出啧啧的水声,接吻时手掌也挪上去,扣紧他圆溜溜的脑壳。相缠过于激烈,泽北跨在他身上闷哼不止,几乎被吻得流出口水。

 

“电影还看吗?”分开时宫城嗓子有点哑,仰着脸凝视着泽北吐出舌头,湿湿喘气。平时他的泰迪耳朵总是好好收着,不像泽北那样张扬地乱晃在外面,此时也再难自控地从头顶卷发中冒出,两朵圆圆的棕色卷毛与头发相衬,更与那张眉毛高挑表情张扬的拽脸相衬。天救命啊良田真的好可爱,泽北看得发晕,喉咙里用力吞咽,忍住伸出舌头把他从头到脚舔一遍的欲望,声音抖抖地说:“嗯……嗯、不,呃,小良你决定吧……”

“喔。”泰迪眯起眼,一脸正色地重复他刚才的话,“那么是要改成Sex night了,没错吧。”

边牧面红耳赤,俯在他身上几乎抓狂,“不要再说这个了快做吧良田求你。”

 

 

难得没有任何行程和训练的周六电影之夜,两只狗男友就这么播着电影当背景音,在二手沙发上做了。改天得换新沙发,这个有点小了,宫城分出心思想着,仰躺在泽北身下,一只手手绕到他身后去分开两瓣臀,然后曲起两根沾湿的手指挖进去,另一只手在前端攥紧泽北硬邦邦的髋骨,拇指抵在滴了汗的赤裸皮肤上抚摸。泽北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高高直起身,随着他抠挖探如的动作轻微颤抖,边牧耳朵彻底立不起来,只时不时在脑袋两侧跳动一下。

宫城最终塞入三根手指将他的穴撑圆,指尖持续推挤着穴口敏感的肌肉,感觉到被高温化开的润滑剂与他流出来的东西混在一起,顺着手腕滴淌下来。“咦,泽北,”他状似无意地提起,坐在身上的人摇晃着屁股吃他的手指,已经头脑昏沉,听到自己名字,饲犬的本能迫使他唔唔嗯嗯地哼出声应答。“你的尾巴呢?”

“尾巴,”泽北张着嘴重复,眼神已经不太清明,“尾巴,呃、出不来……”

宫城仰躺着看他,好整以暇地说:“是吗?”他扶在前面的手摸下去握住泽北一只大腿,鉴赏地捏弄底下紧绷的肌肉,同是职业球员,也看过这具赤裸身体无数次,宫城还是不得不在心里偷偷欣赏并感叹,确实是很漂亮的身体,不愧是前日本第一,外加拥有边牧基因。他感到自己的身份突然又从饲主变成了狗展上欣赏参赛犬的评委。

“那怎么样才能出来呢,尾巴。”宫城放慢了在他后穴抽插的速度,将手抽出来一些,按在穴口,前边的手则越来越紧地摸进大腿内侧,揉按着描摹他的线条。

泽北骑在他身上,茫然地眨眼,因为后穴忽然没来由地空了而感到焦躁,“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摇晃着俯下身,手掌半撑在宫城还穿着T恤的胸口,五官俊秀的脸上蒙一层雾气,被难耐的情欲搅乱,“小良、呃,你进来,快点,”他话说得有点不利索,呼吸灼热,低下头用嘴唇摩挲宫城的脸颊和耳朵,宫城轻轻偏头躲开,抽出还在逗弄他穴口的手,按上另一只大腿,将泽北整个人从腿部开始,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

“坐。”宫城轻声说。“泽北,乖狗狗,坐。”

换在平时泽北肯定要跳起来反驳,喂明明你自己也是狗吧!但此刻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也无法抗拒这样的命令,立刻撑着宫城的胸口,听话地往下坐了,两瓣屁股压住他半翘起的性器时,整个人都抖了一抖,嘴里泄出轻轻的喘息。宫城调整了一下坐姿,扶着自己挤进那两团湿漉漉的臀肉里去,泽北低下头,像是很感到很神奇一般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如何吃下对方大半根阴茎,喉结微微滚动,又开始疯狂咽口水。

“发什么呆,”宫城掀起眼皮看他,“看傻了?”

泽北愣愣地嗯了一声,感受到他动腰顶入,整个人都被这个插入的动作带得向上跳动了一下。硬热的器官与自己严丝密缝地贴紧,完全嵌入身体中,这过程不短,虽缓慢却推进得很顺利,于是每个细节都被放大,阴茎柱身上的青筋纹理如何与自己的肠壁相贴,肿胀的囊袋如何向上撞在他潮湿的臀缝中,每一种触感对泽北来说都过于清晰了。他舔着嘴唇,喉间挤出小小的、急促的气流声,再一会儿,变成更为清晰的呻吟。“良、小良……”

“嗯。”宫城看到他表情是很享受的样子,放软了些声音。

“想、呃,”泽北低下头看他,双眼失神,“想舔你。”

宫城耷着眼笑了一下,眼神慵懒,鼻梁上挂了汗,他把脑袋往后靠了靠,更舒服地陷进沙发里,脸上的汗渍就在灯下更明显地发着亮。“喔,舔吧。”他说。“允许你了。”

泽北喘着气,压下身子,张嘴就舔上他微张的嘴唇,呼哧带喘地,灼热潮湿的舌头从唇舔到下巴,又向上舔至脸颊和眼睛,一路舔一路用边牧耳朵扫着他的脸。宫城被他舔得睁不开眼,报复般地抓住身上两瓣臀肉紧紧揉进胯间,阴茎自下而上顶入,进得很深,弹动中用头部反复磨着他某处,泽北吐着舌头气息粗重地叫了出来,细细舔着宫城的眼角和眉骨,呻吟中鼻音浓重。

宫城挨着他的舔,忍不住想你们大型犬就是麻烦,又恶意地想等下要不要拿他耳朵擦脸。泽北扑在他身上舔吻到脸侧,呻吟声越发急促,大腿和腰身也抖得厉害,宫城熟悉他的身体,明白他离高潮不远,于是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去。泽北顺从地滚下去,摊开四肢一躺,两个人默契地调换位置,宫城俯在他身上看起来小了一大圈,头顶的棕色耳朵也小小的,圆溜溜毛绒绒地从卷发中立起,像毛绒玩具,可爱得不像话。

泽北喘着气,将一条腿搭上他腰侧,急着催他插回来。宫城把自己挤入对方腿间,阴茎抵着泽北腿根紧实的肌肉滑入,重新紧紧相嵌,泽北长长地呻吟一声,伸手钳住他肩膀,在他摁住自己小腹重新开始抽插时,漂亮的眼珠往上翻,爽得一头撞上沙发扶手。

宫城盯着他仰起脸时修长起伏的颈部线条,喉结缀在中央颤抖,有种犬类本能催促他上前咬一口。泽北已经意识不清了,进入高潮前狂热叫床的阶段,发出的都是些混乱不堪的声音,呜呜汪汪的狗叫都冒出来了,还尽力撑起自己要来舔宫城的脸。宫城腾出手飞快地捏住对方的下巴,将乱扑腾的大号边牧塞回沙发里。

“泽北,”宫城压在他身上,也不住地喘气,眼珠发黑。“给我看看你的尾巴,嗯?”

他将阴茎插到底、深深地在敏感凸起的部位碾过去,泽北哑声尖叫出来,脑袋再一次向上撞,无力下垂的耳朵几乎飞起。他嘴里反复念着宫城的名字,大腿痉挛着挣扎了两下,夹在宫城腰上射出来,与此同时,一条绒毛蓬松的边牧尾巴从他后腰处凭空冒出,在凌乱的沙发上扫动。宫城咧嘴一笑,一手摸过去抚弄他的尾巴根,看着泽北淋满自己精液的肚子在抚摸中紧绷着颤抖。

 

 

“我也要看良田的尾巴,”泽北恶声恶气地嘟囔着,“不然不公平啊!你每次都能看我的!我到现在就只见过两次你的尾巴!”

“不给看。”宫城无情地说,他平躺着枕在泽北大腿上,一只手懒洋洋地抚摸边牧盖在自己身上的大尾巴。“有本事你把我尾巴变出来。”

“我要看,给我看!”

“不给.”

“啊啊啊!小良!”

“叫爸爸也没用。”对上他的眼神,宫城警惕地补充了一句,“不许叫。”

泽北无能狂怒,一甩毛绒绒大尾巴将其收到身后,不让他摸了。

“你看你的尾巴,”宫城也不恼,收回手垫在脑袋下面,泰迪耳朵十分可爱地翘在头顶,令人必须竭尽全力才能忍住不去摸。他仰着脸悠悠地说,“下面是黑的,尾巴尖是白的,跟你的脑袋刚好相反,只有头顶这一块是黑的。”

“宫城良田我真的再也不想跟你说话了。”

“哦?”

“分手吧。”

“喔,”宫城挑高一边眉毛,又笑了,“那以后可也没有Movie night了。Sex night当然也没有。”

“……”泽北低头看他,眉毛紧皱,几乎习惯性地眼泪汪汪。“我讨厌你。”

宫城轻声叹气,伸手摁上边牧男友的脸,拇指轻轻揩过他湿润的眼底,动作温柔,笑得却很嚣张。“哈,真的吗?”他换上夸张的担忧语气,“最好还是不要讨厌我吧,不然你去哪里找第二只会喜欢你的泰迪?”

 

end

。。。好像梦到龙文章从事电信诈骗工作

尼玛你们搞滚的都不是一般人。。第一排有个妹妹大喊了一句什么大家都没听清,主唱说什么?妹妹:(清脆)看看批!主唱圆润地说这个就不看了吧

好崩溃好崩溃好崩溃好崩溃无预警出现了。。。。。特地从来没有听新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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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朋那种真的撞起来又太激烈了蒽。。怎么吐哈真的是我的舒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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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感觉看国摇对我来说还是太拘谨了大家都只会在方圆十厘米以内小嗨一下,好想去吐哈举着手蹦跶(啊啊啊啊我看哈live真的是这种人

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好想看哈现场(不要架子鼓的那种

今天左右膝盖轮流疼感觉被秦驰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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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