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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个非常淳朴又刻板的问题
*选项为纸片人刻板印象

服了卡坦岛这破游戏一局又臭又长还根本不能开小差

感觉我朋友打桌游有瘾怎么办 四天打了起码48h

和鹿鹿见面,快乐地发嘟;和鹿鹿分别,忧伤地发嘟

跟半半看了长安三万里我二刷,忘了具体感想了总之龙文章回天上去。。。。。

见网友之前真的必长痘我现在左右眉毛上方均匀排列两颗

我操美死我了陆南老师这频。。
【凯孙 | Kaneson | “致一错再错的你我”-哔哩哔哩】 b23.tv/H4yod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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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铁们越口嗨越幸运啊啊啊你永远不知道你随口拉的哪条段子能被亲友写成文 :kanaheihlw024: :kanaheihlw024:

良泽《全知全能先生》,憋了好久的demisexual馒头探索性取向故事终于捏完了,以及7/9良泽日快乐(非常感谢鹿宝给我的灵感!实际上整篇文的大致框架基本都是鹿宝给的 :0160: 

ao3:archiveofourown.org/works/4845
呜站:wxw.moe/@halfaheartplus/110682

摘录:

宫城接到泽北的电话是夜里十一点,他在宿舍洗完澡出来,听到手机响,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踱到床边去拿手机。按下接听键的瞬间,泽北的声音撕破空气,从听筒中凄厉地炸出,宫城猛地一下把手机拿远,表情狰狞起来。
“良田!”泽北在电话那头含混地大吼,听起来像是站在马路边,背景声音嘈杂,接二连三冒出车辆驶过的轰鸣。“——救命!”
宫城擦着头发的手僵住,脑中飞速过了一遍所有可能性,抢劫,绑架,拐卖亚裔留学生,性骚扰,他脑海中长长的清单过到“打架斗殴”的时候,泽北的声音再度炸出来,这一次宫城听清他说话时夹着哭腔,伴随一下一下猛力吸鼻子的声音,狼狈得要命。一个满脸挂着泪痕、眉头拧得死死、两眼晶莹湿润又肿得像核桃的小小泽北的影像从他眼前生动跃出。
“良田、拜托,救救我,”泽北又响亮地吸了一次鼻子,词句浸在可怜兮兮的哽咽音里,糊成一团。“你来接一下我好不好?”
“可以是可以,你现在在哪,地址发我……”宫城说,扯下头顶的毛巾,随便抓了抓沾着水汽的头发,转身去衣柜里翻找衣物,顺便把手机换到另一只手。“不过,泽北,你出什么事了?”
怎么哭成这样。他咽下后半句话,用肩膀夹着手机腾出双手,单脚在原地跳了几下,套上运动短裤。泽北还在哭,一声接一声地哽着,短促而发哑的喉音透过听筒渡进他耳中。冷硬的手机屏幕与他的耳朵贴得太近、太用力,那团低低的抽噎声就像被人使劲摁在他耳膜上,连泽北哭到喘不上气时喉咙里冒出艰难浑浊的小小吞咽声都听得很清晰。宫城心烦意乱地搓了搓耳朵,套上T恤,一边赤着脚往门口走一边将手机拿在手里,不由自主地用上了有点凶的语气:“喂——你先别哭了,讲话啊!”
泽北没说话,倒是LINE的消息提醒音先来了,宫城拧着眉点开看了一眼,复制泽北发来的地址,拖进导航里搜索。五秒钟后,他看着屏幕上的字样,眉毛拧得越发崎岖,甚至有从中间断开的趋势。
“……良田?”宫城好久不说话,泽北便小声唤了一句,像是为了确认他还在。
“泽北荣治,”宫城瞪着手机屏幕,索性打开通话免提。“你大晚上的没事去Gay吧干嘛?”

良泽|全知全能先生 -宫城良田/泽北荣治 -分级:Explicit -内含demisexual泽北捏造。7/9良泽日快乐! 

感谢我的友友小鹿给本文提供的灵感!demisexual馒一开始也是小鹿最先提到的,这个场面一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于是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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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接到泽北的电话是夜里十一点,他在宿舍洗完澡出来,听到手机响,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踱到床边去拿手机。按下接听键的瞬间,泽北的声音撕破空气,从听筒中凄厉地炸出,宫城猛地一下把手机拿远,表情狰狞起来。

“良田!”泽北在电话那头含混地大吼,听起来像是站在马路边,背景声音嘈杂,接二连三冒出车辆驶过的轰鸣。“——救命!”

宫城擦着头发的手僵住,脑中飞速过了一遍所有可能性,抢劫,绑架,拐卖亚裔留学生,性骚扰,他脑海中长长的清单过到“打架斗殴”的时候,泽北的声音再度炸出来,这一次宫城听清他说话时夹着哭腔,伴随一下一下猛力吸鼻子的声音,狼狈得要命。一个满脸挂着泪痕、眉头拧得死死、两眼晶莹湿润又肿得像核桃的小小泽北的影像从他眼前生动跃出。

“良田、拜托,救救我,”泽北又响亮地吸了一次鼻子,词句浸在可怜兮兮的哽咽音里,糊成一团。“你来接一下我好不好?”

宫城抓住手机,眉毛高高地飞进刘海里。

“可以是可以,你现在在哪,地址发我……”他扯下头顶的毛巾,随便抓了两下沾着水汽软绵绵搭在额前的头发,转身去衣柜里翻找衣物,顺便把手机换到另一只手。“不过,泽北,你出什么事了?”

怎么哭成这样。他咽下后半句话,用肩膀夹着手机腾出双手,单脚在原地跳了几下,套上运动短裤。泽北还在哭,一声接一声地哽着,短促而发哑的喉音透过听筒渡进他耳中。冷硬的手机屏幕与他的耳朵贴得太近、太用力,那团低低的抽噎声就像被人使劲摁在他耳膜上,连泽北哭到喘不上气时喉咙里冒出艰难浑浊的小小吞咽声都听得很清晰。宫城心烦意乱地搓了搓耳朵,套上T恤,一边赤着脚往门口走一边将手机拿在手里,不由自主地用上了有点凶的语气:“喂——你先别哭了,讲话啊!”

泽北没说话,倒是LINE的消息提醒音先来了,宫城拧着眉点开看了一眼,复制泽北发来的地址,拖进导航里搜索。五秒钟后,他看着屏幕上的字样,眉毛拧得越发崎岖,甚至有从中间断开的趋势,泽北已经安静了一点,在电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抽噎着。

“……良田?”宫城好久不说话,泽北便小声唤了一句,像是为了确认他还在。

“泽北荣治,”宫城瞪着手机屏幕,索性打开通话免提。“你大晚上的没事去Gay吧干嘛?”

泽北沉默片刻,猛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巨大而歇斯底里,语气里带上视死如归的气魄:“——因为我想做爱啊!”

宫城良田此人无论打球做事一向电光火石,没等泽北拖长的尾音掉到地上就啪地一下把免提关了。

妈的,有病。他龇牙咧嘴地嘀咕,从玄关翻出摩托车钥匙挂在指尖。还好周围都是美国人听不懂日语不然这地方真没法再住下去了。

十五分钟后,宫城帅气潇洒地把车横停在一家酒吧门口,泽北满脸湿漉漉活像掉进水里的狗,一见到他就跟见了救世主似的猛扑过来,动作蹒跚地爬上他的摩托后座,刚才哭这一顿仿佛哭没了他一大半脑细胞。宫城叹气,转身将头盔扣到他的圆脑袋上,又向上抬了抬手指示意他抬头,将头盔系带绕到他下巴,仔细系好。

泽北坐在他面前,乖顺地听命,让抬头就抬头,让坐直就坐直,像一颗安静而潮湿的贝壳,努力张开双眼,看着宫城做这一切。和宫城先前的想象一模一样,他的眼睛已经哭得有点肿了,上下眼皮都粘连得有些分不开,平日随便抛来一眼都能用明亮目光闪瞎全场的眼珠此刻被他藏了起来,浑浊无神,失去了光泽。

摩托车横在酒吧门口,此时似乎刚好是营业高峰期,不断有人从他们旁边经过,嬉笑热闹。有打扮大胆艳丽的白人男性站在门口抽烟,头发剃得极短,脸上画了眉毛与眼线,踩着宫城看一眼都觉得头晕的高跟靴,身上的衣物全都短得吓人,轮廓丰腴、光滑无毛的双腿毫不遮掩地露在外面,皮肤反射出白光。他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露齿笑了笑,显然在朝泽北打招呼,用英语说了句有空再来哦小帅哥,尾音轻佻婉转。此人的语气和眼神都令宫城心里莫名燃起一阵不爽,嘴里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一手揽到身后拽泽北的衣服,示意他在后座坐好。

泽北扬起脸,对酒吧门口那人勉强回以一笑,转头就把脸低低地埋下来。

宫城发动摩托,一言不发地载着他驶出这条街。深夜里整个都市仍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无数车灯光从他们身边掠过,被拉长成鱼尾般的灯带,非常晃眼。泽北闭一下眼,伸手去抓宫城后背的衣服,轻轻稳住自己身形。

“喂你,现在能说话了吗。”宫城直视前方,声音平稳地透过周遭嘈杂传出来。“还是你完全不打算跟我解释这怎么回事?”

他驾车拐弯驶入稍微安静一些的辅路,车辆少了,周围的光线也被削弱一层。泽北睁开眼,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宫城从头盔下露出来的后脑,以及再往下,他从T恤领口中挺拔支出的脖颈。

泽北用双手抓着他的T恤下摆,指甲无知觉地掐进布料里。

“其实也……没什么。”泽北小声说。“说起来有点蠢——很蠢,应该说。你不要笑我啊,良田。我只是……只是想找人睡觉。仅此而已。所以在网上找到了这个地方。还喝了一点点酒,嗯不过现在完全是清醒的。但是,”他顿了一下,声音愈发低下去,几乎听不清了。“……我做不到。”

宫城皱紧眉头,忍不住稍微侧头,眼睛很快地向后瞥了一下。“什么做不到?”

“做爱,”泽北安静地说。

他慢慢伸出手,用袖子擦了一下脸,擦得很用力,衣料与红肿的眼底摩擦,生出细微刺痛。接着他把头盔摘下来,向后挂在颈后,整个人忽然向前倾,一声招呼也不打就靠在宫城身上,额头再次抵上他的肩膀。宫城感到后背一沉,泽北的体温透过衣服渗进来,他的脸还是湿的,小块潮意从自己后肩的某个地方开始扎根,缓慢而凝固地向外蔓延。

摩托笔直行驶在空无他人的小路上。

“所以,”宫城说。“你专门跑过去一趟,就是为了找人睡觉?”

“嗯。”泽北动了动,半边脸颊贴在他背上,声音含糊。

“最后还是没和人任何睡?”

“嗯。”

“那你哭什么,”宫城轻轻地说。摩托开始减速,亮起车灯慢慢驶入留学生宿舍楼所在的巷内。“泽北,你真是……不就是没做上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把车停在楼下,摘掉头盔挂在车柄上,但没急着熄火,摩托像温顺的大型动物俯趴在他们身下,发出低沉的轰鸣。周围非常安静,偶尔从某栋附近的楼里传出零星几句说话声或笑声,泽北坐在他身后也慢慢摘下头盔,一声不吭地抱在怀里。宫城双手抱臂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说话,终于转了个身,在窄窄的车垫上与他面对面。

“喂,泽北。”宫城皱着眉,“抬头看我。”

泽北犹豫着抬头,双眼迷茫地看向他。

“你说话,”宫城半是命令半是鼓励地点了点下巴。“跟我说。究竟为什么哭?”

泽北皱了下鼻子,又揉了揉眼睛,表情无措地躲闪着,像逃避家长训话的小孩。他的手撑住车座,手指曲起来在皮质坐垫边缘乱抠,整个人在宫城面前弓腰低头,高大的篮球手蜷缩成踌躇不安的虾米形状。宫城又抱着手臂耐着性子等了快一分钟,才听到他小声说:“良田。”

“嗯。”宫城点头,觉得自己活像个幼教老师。“我听着。”

“我以为我是同性恋才去那里的。”泽北说,语气异常平静。“我只是想试一试。”

宫城看着他。

“嗯。然后。”

“然后,”泽北说,“我发现,问题根本不在于我究竟是不是喜欢同性、喜欢男的。问题在于我看到那些陌生人,只觉得很害怕。我没有办法想象他们把手放在我身上,脱我的衣服,和我接吻,甚至做其他更进一步的事。”

他终于抬起头看宫城,眼神即便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也终于有光了,不再像刚见面时那样浑浊黯淡。

“其实那些人对我很好,真的。他们没有做任何强迫我的事,是我自己……”泽北有点不好意思地皱了皱脸,“是我自己退缩了,在关键的时候把他们推开,跑了出来。因为我发觉,这一切都是不正确的,良田,这种感觉不对、不正常、不正确,你知道吗?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摇了摇头,语气开始变得急躁,甚至语无伦次起来。“我做了很多功课和准备,做了很久心理建设,真的,比打篮球还认真呢——但是事到临头,这些和我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我没有办法面对这些陌生人,这种感觉太不正确了,他们有人把手放到我身上、开始抚摸我的脸的时候,明明很温柔,很深情,但那感觉好像是违背了什么常理一样,既荒谬又很难受。就好比、好比有一天我突然不被允许打篮球了,或是良田你突然剪掉头发,变成了和我一样的和尚头,这样的荒谬。”

宫城专注地听着,听到最后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笑了。“什么啊,”他眯起眼睛看泽北,“比喻倒是想得挺生动的。”

泽北挫败地摸了摸脑袋。“是真的!这种感觉……”

宫城摇了一下头,打断他。

“嘘,”他说,伸手抓住泽北的肩。“先别说话。”

肢体接触的瞬间,泽北立马噤住声,睁大眼睛与他对视,眼底积蓄着一层没擦干净的薄薄泪痕,在路灯下结出霜花般的质感。周遭的寂静中,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刻在整个时空内被无形地拉长,这一瞬间,钟表指针纷纷定格,绿化带里随风轻晃的树木枝叶都凝固于空气中,泽北的呼吸也停止了,连瞪得巨大的圆眼睛都不敢再眨一下。

在一切的静止与定格中,宫城的手动了起来。他的手从泽北肩头开始,慢慢往里轻挪,大拇指沿皮肤凹陷处游动、轻柔嵌入下陷的部位,停顿在肩颈连接处的肌理中。泽北僵坐在原地,没有出声制止,更没有躲闪,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于是宫城也看他一眼,平静而谨慎,又缓缓动了一下手,这一次他将掌心弯曲起来,以若即若离的姿态握住泽北的颈根,大拇指抵上他颈侧透出深色轮廓的血管。

他抚摸泽北,仿佛在做一个实验,以求知之态实践一次一板一眼的调情;将所有动作刻意地放慢、延长,每一下抚摸与触碰中都注入若有似无的煽情意味,他的指腹与泽北温热的颈部皮肤粘在一起,一点点向上蹭动,攀爬,抚摸过下巴与脖颈处柔软而单薄的皮肤,抚摸过锋利的下颌骨,带动泽北也一点点顺从地将头仰高,直到宫城的拇指最终抵上他的嘴角,不再动了,像小小一团鸟雀终于落翅停栖下来。

泽北被他摸得身子微微后仰,头抬得很高,无知觉地对面前的人露出整截喉管与脖颈。他垂下杏圆的眼看宫城,眼里茫然而温顺,极度透明、一望到底。宫城的手蹲了一会儿,还要继续往里挪动,拇指几乎摸上他的嘴唇,泽北忽然感到一阵头重脚轻,像是自己快要漂浮起来,从脱离宫城的掌心滑落出去,于是他趔趄地探出手,抓住宫城的手腕。

宫城的手不动了,轻轻按在他嘴角。

“这么大费周章,”宫城说。“只是为了找个陌生人试一试?”

泽北懵懵地看着他,点点头。“嗯。只是试一试。”

宫城也点头:“喔。”

他面色平静,接下来所说的话,每个字都是不假思索又顺其自然的流泻。“那我现在也在摸你,泽北。”他说。“怎么样,这感觉正确吗?要和我试一试吗?”

*

被摁进床垫里时,有无数鲜活生动的画面,像一卷胶卷被扯开,从泽北眼前飞速闪过。据说人在濒死之际会看到走马灯,此刻他快要将自己的身体完整交付于另一个人手中,类似的事也降临在他身上,只不过眼前的画面无一例外,全都和宫城良田有关。

泽北、嘴倒是张开啊,宫城撑在他身上轻声命令着,伸手去扳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扶正。喂,既然下定决心了就做得专心点。泽北愣愣地摊开四肢躺在他身下,听他的命令将嘴张开,口中很快一阵湿热,像吃糖一样含入了宫城的唇舌。宫城的手搭在他下巴上,不紧不慢地吻了他一会儿,牙齿追着他的舌尖轻咬,又卷起舌头去顶他发麻的上颚,动静弄得不小,泽北无意识地抬手抓住他衣服后领,被亲得脑袋发晕,嘴角很丢脸地渗出了口水。他绷直双腿,手在宫城后背上胡乱刨几下,将对方推开一点,一旦得了空隙就张大嘴猛喘气,感到双颊灼热得像发了烧。

“良田……”泽北拉风箱似的粗喘,抬手捂了一下被亲得浸满津液的嘴和下巴。“唔……你、你哪里学的啊,怎么这么会亲?”

宫城只是淡定地点了点头,根本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他保持跪坐的姿势,两条小腿折起来,向内侧夹住泽北的腰胯。

“继续吗?”

泽北的手在空中弱弱地虚捞一下,最终认命地挂上宫城肩头。宫城低下头看他,给他一点时间调整呼吸,又很精准地抓住时机凑近,再次将嘴唇贴上来。泽北乖乖张嘴,跟随宫城开合双唇舔舐他的动作,慢慢找到吻的节奏,很快就主动大胆地将舌头也探出去,与对方互相勾缠。泽北荣治从小就是无论什么都学得很快的类型,连接吻这种事也是;宫城睁着眼睛,看他脸上五官皱起、努力专注于接吻的表情,手指不由地摸上来,轻轻攥住泽北一只耳朵。

泽北猛地抖一下,睁开眼,从他的吻里逃出,伸出舌头舔舔湿黏的嘴角。宫城捻动手指去摸他比起常人似乎偏硬的耳骨,那一小片柔韧的肉质像玩具似的,在他手指间被来回翻折揉捏,于是泽北的脸颊也随之从浅粉色迅速涨成更深的酡红。宫城看着他的表情,笑了一下。

“喜欢摸这里?”

“不、”泽北条件反射性地反驳,“什么,没有喜欢……啊良田你、你快点干正事!”

他意有所指地动腰向上顶了顶,腰胯间已经隆起的部位热乎乎地撞上来。“哦,”宫城点头,看似很配合地收回手,直接摸上泽北长袖衫的衣摆。“那,你自己脱吗?”

泽北抬头看他,像是被这句话吓到,又发愣了,杏圆眼睛呆滞地睁大。他的手慢慢往下摸索,也一声不吭地抓住自己的衣摆,从腰部发力,上半身十分柔韧地拱起、离开床榻,一抬手就将上衣脱下来。不用宫城开口,他又压低结实的肩背,手臂向下伸展摸到裤腰,将出门前随手套上的运动裤系带解开,顺着双腿往下蹭了蹭,布料沿腿部线条下滑,很快露出完全勃起后隆出一大块、甚至已经顶出些许湿痕的内裤轮廓。

宫城低下头看他把运动裤一路往下褪,裤管全堆叠在膝盖上方,懒懒地笑了一下:“泽北……运动裤啊?你出去约炮就穿成这样。”

泽北被他戳中痛处,又羞又怒,双手捂住脸咣地一声把自己往后摔,身子沉甸甸地砸进床垫里。“啊啊啊别说了……”他轻嚎,又做作地张开指缝,把一只眼睛露出来,眼神孤苦可怜。“小良,你不脱吗?我都快脱光了……”

宫城嗯一声,俯低身子压向他,泽北忘了把手掌移开,就这样仰面躺着,用一只眼睛呆呆看去,宫城将双臂撑在他身侧,卷曲散乱的刘海垂在额前,失去白日那个时髦发型令他变得有些许微妙的陌生感,不好说是变得更柔软还是更尖锐了。宫城俯身将脸埋到泽北肩头,先是轻轻一口咬在他刚才已被搓红的耳骨,舌头沿浅浅的齿印舔过,然后头埋得更低,第二口咬上他赤裸健壮的肩胛。泽北张大嘴喘起气来,手臂在宫城颈后交缠着扣紧,迷蒙地将这整具躯体抱在身前;宫城小他一圈的体态犹如闪着银光的锋利匕首,精确而温柔地一刀切入他体内。

“泽北,”宫城的嘴唇贴在他颈侧,说话时两瓣肉感很好的嘴唇一开一合蹭动皮肤,痒意弄得他浑身颤抖。“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嗯?”泽北迷茫地应声,宫城的手探下去,开始隔着内裤布料抚摸他。“呃、什么……”

宫城眯了一下眼睛,脑袋靠在他颈窝里,像茹毛饮血的肉食动物一般张嘴叼住他颈部的皮肤,用力吮吻起来。泽北啊地叫出来,声音尖尖的,听起来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他的身体越绷越紧,腿间被揉搓的部位也愈发胀痛,隔着内裤渗出更多更厚的体液,沾到宫城手指上。他又拨弄了几下才拉下那块湿痕斑斑的布料,把泽北的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来,同时居高临下地打量他脸上表情。

“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宫城又问了一遍。“正确吗?有不舒服、不对劲的地方吗?”

泽北蓦地睁大眼睛,宫城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垂在他腿间的那双手轻柔地环上他,像先前在楼下抚摸他的脖颈那样缓缓抚摸起他的性器,拇指抵住柱身隆起的血管揉蹭,泽北哆嗦好几下,不受控制地拢起膝盖去夹他的手,又被宫城向外掰开,无声喝令他好好将腿敞着。他像在催促泽北给出回答,手上又上下套弄好几次,勃起后尺寸可观的硬物在他手中跳动,泽北用手背挡了一下嘴,忍着不叫出来,又偏过头把脸用力抵进床垫里。

“嗯、嗯,”他半闭着眼,有点混乱地发出不知所云的应答,“感觉,呃、感觉很好……良田……!”泽北的声音在宫城的套弄忽然加快时猛地哽住,随即发出拔高的颤音,他拱起腰部,手指握拳抵住嘴边,身体像张柔软的弓,被拉到最绷紧的状态,保持几秒,又猛地松开、摔回床里;宫城低头紧紧盯着他的脸,手上动作不停,一直套弄到他仰起头低喘着,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射精,才忽然把手松开。

泽北睁眼看他,眼眶发红,嘴里难受地渗出低泣,宫城随手将掌心里湿乎乎的东西全抹在他大腿上,再次俯身压上来。他动作很快地脱去自己的运动短裤,同样勃起到发痛的部位压住泽北,多一层内裤带来的粗粝摩擦直抵柱身,令他几乎崩溃,直接将脸埋在床垫里,断断续续地叫出声来。宫城在他的声音里低低地喘了两声,撑起自己的身体,阴茎隔一层布料显出清晰的茎身形状,与泽北的性器完全蹭在一起,两根东西张牙舞爪地紧贴着,随着他慢慢动腰从底部碾上来,叠在一块儿放肆地来回磨蹭彼此。宫城的吐息声在这种动作里又加重了几分,回响在泽北耳边,被放大成一种低沉的颤鸣。

“泽北,”他喘着气说。“你转过来。看着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他们又一次四目相对。泽北透过一道薄而刺痛的泪意看向他。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见过很多样子的宫城良田,每一帧都在他脑中清晰可见;高二那年的全国大赛上,宫城被双人封锁得满身淋漓大汗,最终又像利刃般锋利迅疾地突破,他的传球精确果断,速度快得惊人,球风和节奏与眼神一样凌厉。他像一颗图钉,长驱直入地钉在湘北对山王战场的中心,又在数月后再次出现,钉在泽北异国新生活的地图上。在球场上相见时少不了对抗,但球场之外,他成了泽北身在异国他乡时唯一的室友和同乡,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拥挤热闹地共同生活,分享同一个淋浴间和厨房、同一只冰箱和鞋柜,因为总是靠得太近,连呼吸和脚步的节奏都会不知不觉间变得同调。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有多熟悉宫城良田这个人。当他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抚摸,泽北发觉自己无比熟识这双的手,这双手给他传过球,递过外套与挎包,握过摩托车柄,端过碗盘刀叉,他甚至能数清这双手掌心与指节间的球茧,摸索出他第一次尝试在宿舍做饭时笨拙留下的切伤。当他散乱的头发在接吻时垂下来抚过他的面颊,泽北嗅到其中好闻的洗发水味道,他意识到自己熟悉这种香味,每一次宫城洗完澡跨出浴室,催促他“快点去洗、再晚就没热水了”,这样的时刻,氲满热气的狭小淋浴间里就会充斥着这种气味。当他俯身紧紧地压住自己,泽北意识到他熟悉这具身体,不仅是他早就看过无数次的外表,宫城的体态肌理、体温心跳,其实早已全部一一摊开在他面前,坦诚大方,一处也不落下。泽北想起从前很多个夜晚,忘带伞而一起淋着雨冲回宿舍的夜里,训练累到再没有一丝多余力气的夜里,选的电影太冗长或游戏太无聊、导致两个人一个劲犯困的夜里,有那么多次,他们东倒西歪靠在一起,姿势扭曲地窝在客厅沙发上一同睡着,醒来时他的脑袋枕在宫城胸前,宫城的胳膊则被压在他身下,双腿更是缠得乱七八糟,两个人都睡得肌肉酸胀僵硬,脑袋发昏,裸露在外的皮肤紧贴到好像快要永远粘在一起。

这样的念头在此刻,像一颗灼亮的流星体坠落砸在地面那样猛地击中他。泽北抬手用力箍住宫城一只肩膀,难受地弓起身体,在腹部结实的肌理抵住性器一下一下磨蹭的节奏里,头脑空白地射出来,宫城的喘息声也随之落下,伴随他颤抖着射精的呻吟声,在他耳边如一团饱满水雾,潮热地炸开。

*

宫城从后面戳着他的腰将他推搡进浴室,反手砰地一下关上淋浴间的门。空间实在太小了,挤两个成年运动员实在吃力,泽北尽可能将身体向前紧贴在透明的淋浴门上,急迫扭过头想看身后的人,宫城不满地啧了一声,伸手一把压住他的腰,又把他摁了回去。

“啊啊、小良,”泽北长手长脚趴在门上,吵闹地抱怨。“不能转过来吗、想看你的脸……”

宫城轻轻靠上前,趁着泽北的身体有些缩起来、高度刚好适合,就将下巴搭到他肩头,飞快地探身亲了一下泽北的嘴角,没等他再说话就托住他两瓣屁股把自己插了回去。

“哦,可以啊。”宫城轻声说,在泽北整个人紧紧抵在淋浴门上发出呻吟的间隙里,用嘴唇磨蹭他滚烫的耳背。“再射一次就给你看,好吧。”

泽北已经在床上射过两回,第一次是宫城给做的手活,第二次是他人生首次靠后面高潮,做完几乎已经不省人事,被宫城揉着腰歇了一会儿,靠着前日本第一高中生的毅力和运动员的体质又活过来,随后才知道原来还有第二轮。泽北挨操挨得颇有初次开荤后食髓知味的意思,一次比一次主动,柔韧健壮的身体像一块发得刚好的面团,任人搓圆捏扁,洞口吃进去后又缩咬得殷勤,在宫城的手掐上来重重顶弄时毫不推拒,还会塌下腰,反手来抓他露在外面的茎身,一边嘴里嗯嗯啊啊地乱叫一边费劲地将他推进自己穴里。

“这种东西学得倒也挺快的,”宫城嘀咕着,随手在泽北屁股上又掐了两下。他在泽北身上得尽便宜,晚上出门前洗过一次澡却也白洗了,两个人身上的汗都出了好几层,弄得凌乱不堪,这才把他推进浴室里操第二次轮。泽北将额头抵在淋浴门上抖抖索索地叫着,呼出的热气糊在透明玻璃上,身后被冲撞时,微张的嘴唇便压上去,很快将雾气破开、蹭花。

“小良、”泽北哽咽地说,很努力地非要转过头看宫城的脸。“是小良懂得太多了……”

“啊,是吗。”宫城挑起眉毛笑了一下,看着他被眼泪泡湿的双颊,腾出一只手去摸了摸,将那些斑驳的泪痕刮开。“很喜欢吗,泽北?那我全都教给你,怎么样?”

他抵在泽北身体里,反手去拧开淋浴头,一注热水兜头浇下。泽北撑开湿湿的眼皮,在迅速变得更闷热的空间里张大嘴呼吸,宫城低头抵住他后肩,环抱住他的腰,嘴唇轻吻过他的后颈、肩膀、脊柱,像一只柔软温热的小动物贴上他的身体,又像一块薄薄的小毯子,将他从身体中间裹住。泽北感到自己舒服得快要晕倒,眼睛都微微上翻,身后被操得发胀,身前也难耐地涨硬着,还没有射过。宫城的阴茎抽离开时,有热水沿空隙淌进来,流过敏感张合的穴口,混着浑浊成沫的体液一并淌下他的大腿。

良、小良,他想开口呼唤身后人的名字,却被狼狈地摁在门上,浑身都动不了,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发出声音。宫城再一次凑上来轻咬他的耳廓,又薄又硬的一片骨头,已经被深浅不一的咬痕覆满,宫城将那片肉叼在齿间舔舐,玩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泽北在颤抖不止的高潮前兆中听到他俯在自己耳边说:“现在你又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是正确的吗?喜欢吗?”宫城的声音顿了一下,手臂收拢在他下腹处,将他抱得很紧。“——荣治。”

泽北很低地抽泣一声,太过虚弱了,瞬间淹没在浴室的水流声中。几乎是同一时刻,他在宫城的双臂间高潮射出,像被这双手臂拉入一个湿热漫长的无底洞穴里。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从淋浴间里走出,又是怎样被裹在浴巾里带出浴室,塞进被窝里。稍微清醒了一些的时候,泽北费劲地撑开眼皮,看到宫城穿着浴袍坐在他身边,一边懒倦地擦着头发一边打哈欠,五官皱巴巴的,是非常放松的模样。他撅了一下嘴,手指捻起一撮额前的发丝,抬眼细看,似乎在苛责地审判自己的发质,最后又只是低下头用手潦草地拨弄几下头发,甩出一点发凉的水珠。泽北脸上沾到几滴水,被冰得呆叫了出来,从被窝里抽出手摸摸自己的脸,宫城这才发现他醒了,低头看过来,柔软垂下的眼里露出一点细微笑意。

“唔,怎么醒了。”宫城轻声说,“还以为你会睡死过去呢。”

泽北在原地躺了一会儿,慢慢朝他挪过去,脑袋枕到他手边,宫城毫不费力地读懂他心思,手掌贴上他头发剃得极短的圆圆头顶,用掌心抚摸两下,像在摸一只自家养了多年的狗那样熟练。

“要再睡一会儿吗?晚上搞得你很累吧,——”宫城说,对上他仰目探来的视线,一瞬间就在他眼中攫取到某种渴求,于是十分自然地在最后一秒改口:“——荣治。”

泽北喃喃地嗯了一声,动了动脑袋,宫城的手掌便向下滑至他脸颊上。他用拇指轻轻剐蹭着泽北因为今晚哭了太多、仍在肿胀刺痛着的眼底。真神奇啊,泽北在他的抚摸中晕乎乎地想,良田为什么懂得这么多、会的东西也这么多,连他心里这些纤细如毫的小愿望,都能完全精准地抓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单纯的懂得多,而是全知乃至全能了吧。全知全能的、像救世主一样的良田,救下他,接他回家,安抚他的茫然无措,接纳他的无处安放,但此刻当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发觉良田终究不是什么救世主,只是他身边一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他习惯每天严格地擦乳液、喷香水,买很多时髦但不好穿的衣服回家,在睡前像十五岁青春期少年一样对着自己塌软的头发发愁。

泽北仰头看他低垂的侧脸,想:我真熟悉这个人。我和他认识很久很久,久到这份熟悉快被淡忘了,久到我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有多熟悉他、乃至亲近他。宫城对上他的目光,抬了抬眉毛,歪过脑袋看他,还不睡吗?喂,你不会真的不累吧——泽北荣治,没想到啊,原来床上体力跟球场一样好喔?他翘着嘴角,笑起来表情有点恶劣,伸手来掐泽北的脸,把他轻轻地掐痛,又很快松开手。睡觉吧,嗯?宫城说,这次放软了声音。泽北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眼睛不眨地盯着他看,胸腔里被陌生情绪塞满,觉得自己成为了一只膨胀轻盈的气球,随之而来的,他又一次产生了那种快要从宫城手中滑出去的错觉。在这种危险错觉的驱使下,泽北伸出胳膊去抓宫城的手,将他的手掌紧贴在自己脸上,像寒冷的人抓住一只暖水袋,焦渴的人抓住一捧带露的新叶。我真的好熟悉这个人,他想。我还想要更熟悉、更靠近他,我想要我们不留一丝缝隙、牢牢地嵌入彼此,直到我们之间无法再拉近哪怕一微毫的距离。

end

一万年前人的视力那么好,星空那么清晰(天黑就是天黑,没有一点余地),夜晚那么长,死得那么快,那么早

今天是我头像的生日,他已经兢兢业业地给tl插了三个多月的彩虹旗,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请祝他生日快乐 :blob_cat_snuggle:

笑死我了王小波书店把习近平放在最最角落无人在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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