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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觉得六万个照片视频丢了还可以很平静一边又不断地见缝插针提醒自己丢了。。丢了。。。一边还可以很平静

我的马原老师是个很讨厌马原的人,所以他痛苦。第二周他说,这门课怎么还有人来。只有督导在的时候他讲些课本上的内容,其他时候他放视频,不知道哪里来的采访,我坐在位置上看那些人大代表被问到如何看待修宪时落荒而逃的样子。他在全监控的教室里放了很多不能放的东西,很多我都忘记了,有天他说到文革,他说我觉得以前的人可能更幸福些,当猪可能更幸福。我好像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的痛苦类似于狗知道自己是狗,但他逃不了,甚至在教马原,所以他痛苦。我同学理解不了,下课路上她说这个老师胡言乱语。期末的时候老师直接把试卷题告诉我们,让我们把答案背下来,把时间花到其他地方。尽管他让我们保密,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他就被举报了。有天中午我醒来看到事情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他被学校闻讯留下的文字稿也传开,在那个文档里,他说x老师是好人!但你们排挤他!你们把他弄走了!这是他唯一激动的地方。后续当然是这位老师辞职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很少见到这么痛苦的人,也是我唯一一次见到体制内的反抗,及其失败。

忍不住4型放腿,现在就是腿盘上去-想起来象友的忠告-腿下去-盘上去下来反复循环

共青团深圳团市委官方公众号“青春深圳”发布文章:有毒的二次元正在祸害一代人。

受不了了看完了他是谁第一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居然在实时看(凹陷)

看到上海更想给好剪以父之名了谁救救(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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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如果我说我还有三个想好的团频没剪

唉感觉有时候不是同人女选择下家,是下家盯上同人女,一种持续被haunted。。。

感觉团完看剩下的都差点意思,兵很熏,好的团味又太重了,249不停玩自己的梗跟团联动只会让我觉得你是不是写不出阿。。

怎么办啊半年才团兵完,好剧看了一半,难道还要再249半年(。。。

:Pkmon06: 而且我特别享受自己慢慢考古拼出一个角色以外的活人的感觉。。几位叔都出道这么久了太多东西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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蒽。。感觉249了半年的原因是。。249宇宙实在很巨大,兵团线好四本书四部剧,n多演员,n多采访,n多东西给我考古,我又是那种全部挖完才会觉得没意思想爬墙的,。。太恐怖了

#德黑兰来信”:中国被捕者家书
2023-02-16
women4china.substack.com/p/dd4

忘记是暴行,是的,是暴政的帮凶、共谋!但是生活在这个国家,更难以回避的现实是,记忆是有罪的。它绝不仅仅是让你活得沉重、痛苦而已,它随时会成为秘密警察所掌握的证据,把你丢进你无法想象的深渊。

【编者按】

这篇文章来自2022年下半年在中国大陆发生过的真实被捕者的故事。拘捕发生在#白纸运动 之前。
它填补了从#四通桥 到白纸运动之间,甚至四通桥之前,来自中国大陆的不服从者的声音。
作者在紧张封控的广州被逮捕和拘留,之后则在不同的城市逃亡。在巨大的恐惧和窒息的气氛之下,她在流离中假借同一时期伊朗的社会背景,写下了自己的故事与心路历程并“成功”地在墙内发表。审查者没有意识到这是个中国故事。
不过,这移植了#伊朗 意象的“虚构”,因此获得了某种更有历史性的真实感。文章对当下中国政治暴力微观过程的可怕和可笑之处的描述,和对受难者复杂心理活动的深刻反思,让人感触良深。
在安全离开中国之后,作者写作了手记部分,并以尾注的方式说明了真实的事件背景,授权@WOMEN我们 转载。
作者希望借此引出更多的公共对话,让更多在孤独中体验过白色恐怖的人们可以相互倾诉、彼此慰藉、共同记忆。

【作者手记】

2022这一年来我的经历听起来很可怕,但我知道它只是我们共同经历的这荒诞的一年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注脚。
我是一个生活在中国大陆的知识工作者。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因为我的职业和社会活动,不得不经常和警察打交道,但是在2022年以前,我们勉强维持了某种平衡,他们仍然留给我空间参与公共生活,包括写作、社交媒体发言、做客播客或线下活动、组织活动等,但是偶尔会约谈我、跟踪我、找我单位领导或派人监视我组织的活动和公共发言。
到了这一年,他们的行事逻辑不再有理可循,任何事情都有可能触发最高警报,不再给出理由,不再有任何共识可以达成的空间。2022年春夏之交,在漫长的封控结束后,我因为和朋友们相约在公共场所跳舞而被居家监禁三天。一个月后,我所供职六年的媒体在政治压力下与我非法解除劳动合同,并拒绝按照《#劳动法》全额赔付。秋天,我离开北京参与一个艺术展的布展,准备了不足10天的衣物行李,未曾想到这一离开,再也没能回家。
从漫长的健康宝弹窗无法返京,到被北京国保在广州#跨省抓捕,后来躲到偏远的地方避风头,再到“白纸运动”发生,朋友们陆续被消失……对暴政的恐惧在这一年中捂住了我的嘴,我意识到被剥夺讲述的权利,比所有这些迫害让我更加痛苦。直到找到这个方法,借助伊朗的语境,我才讲出了我们的故事。在这个故事写完的时刻,我仍然不知道明天和抓捕哪个会先到来。所幸它没有一语成谶,如今我已经顺利离开了这个国家。逃离得如此匆忙,甚至没能来得及回家收拾行李、安置我的猫、告诉家人发生了什么。即使已经身在海外,恐惧的身体记忆仍在,请原谅我到现在依然不敢实名。
在这个故事第一次发表的时候,正逢清零政策180度掉头。感染大潮立刻席卷而来,几乎每个人都有家人被夺走生命——事实上在清零政策还未结束时已经难以控制疫情的蔓延。毫无准备的放开仿佛是对封控时期怨声载道的民众的“惩罚”。
尽管无论是彻底的清零还是一夜之间放开的两种政策是同一种懒政、仅仅将生命视作统计学意义上的数字的逻辑;然而,记忆的难以保存,造成感知更容易被操纵。在舆论场上,对前一种政策的反对被塑造成为后一种政策之后果的罪人,人们开始主动遗忘此前的反封控抗争,甚至谩骂那些抗争者。十月和十一月暗流汹涌的民间抵抗情绪前所未有地陷入失语。
在新冠高重症死亡率的哀鸿遍野中,在对反封控抗争的谩骂和遗忘中,秘密的抓捕仍然在继续。恐惧让我们找不到彼此,不知道谁又被带走了,不敢在舆论场上为消失的朋友发声。
这篇文章献给所有“#白纸运动”被抓捕的伙伴们,但愿有一天我们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自己生活的土地上,用自己的语言,讲述彼此的故事。

看到伍勤发了朋友圈,现在可以公开说明她的身份了。伍勤是前“澎湃思想市场”编辑。不过澎湃没有给足她依法应得的赔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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