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记
老哥我第一次看到这里的前因后果真把我惊呆了,你们。。。。。。。。。。。死男同!!,(正经来讲也是很萌的,可以感觉到因为两个人语言的障碍这种肢体接触就特别自然T T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洋花(2/2)
花道问完之后懵懵地,并不知道自己刚才问出口的话究竟蕴含了多么严肃的含义,仿佛只是在这样的情境和氛围里,被谁从身后推了一把,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他站在洋平面前,短暂地茫然了一会儿,好像在球场上一个不留神被人从手中截走了球,但是迅速恢复过来,固执地又问了一遍,洋平我们为什么还没有做爱。
洋平叹了口气,手上把浴巾两头往中间扯,像关上一道盖子,花道整个人就被装在里面,洋平牵着他的浴巾一角往外走,花道就一脸懵地迈步跟着。洋平说,你洗个澡连那里都不让我碰,现在又来问这些,多少有点不讲道理了吧大天才。
花道说,啊?!
洋平说,对呀。
花道费劲地思考了一会儿,感觉好像确实是自己有点理亏,就哦了一声,不服气地瘪下去。
洋平又说,再说,花道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并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花道说,哪种事情?做爱吗?
洋平点点头,牵着他的浴巾停在衣柜前,给他掏出要换上的衣服。花道一边支开受伤的胳膊,笨拙地穿衣服,一边瞅着洋平,期待他再说点什么解释一下,因为花道还不是很懂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洋平不再说话,站在一旁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花道穿衣服,在他挣扎着从领口探出脑袋来时伸出手帮他扯扯衣角。
花道在想,为什么呢?洋平帮我洗澡,帮我穿衣服,帮我收拾房间,帮我带早饭,帮我打架,洋平还来看我打球,在看台上给我喊加油。洋平愿意相信我是天才。洋平什么都会做,洋平最信任我、了解我。洋平甚至……他想,洋平都看光本天才的身体了。他几乎全都摸过了!所以说,到了这种程度,按照大家都会遵循的道理,难道不是应该要做爱了?为什么他们还不能做爱呢?
晚上花道睡在洋平身边,伸展四肢毫无睡相地摊成大字,洋平本来平躺着,与他肩挨着肩,听了一会儿花道熟睡时呼噜呼噜平稳起伏的呼吸声,悄悄地偏过头去。他看了一会儿花道睡得五官松弛、眉毛舒展嘴巴大张的脸,很轻很轻地,在黑暗中做了一次深呼吸。他们相识多年,花道身上的味道洋平早已很熟悉了,此刻这具躯体上隐约而朦胧地,散发出与他自己身上一样的肥皂香味,两种味道缠绕在一起,像浴室地板上的两束泡沫,共同打着旋融进热水里。
突然灌,洋花,有点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那么长,啊啊啊啊(1/2)
花道打球受伤,一只手臂打着石膏动不了,所以洋平帮花道洗澡。推进浴室,把他全身用淋浴头打湿,再用肥皂给他搓上泡沫,用的是自己平时惯用的肥皂。花道好高大一只,身体被乳白色泡沫覆满,红头发一绺绺沾在额头,本来就大的个头因为泡沫膨胀到两倍,像一个露出红脑袋的雪人。他一边哼歌一边用没受伤的手玩身上泡泡,鼻尖凑到肩膀上闻闻,好熟悉,是洋平身上的味道,洋平看着他,忍不住就笑了,笑着用照顾新生婴儿一样的手法给他打肥皂,从头顶搓到脚尖,蹲下来,每一根脚趾都细致地搓过,听花道在头顶哼哼唧唧唱一些奇怪的童谣。洋平搓肥皂的手从上肢工作到花道的躯干中间,避开了胯部直接去下肢和双脚,然后再向上绕回去,停在他腰胯前方,脸正对着他的私处,那里还有一点从流下来的泡沫间跳脱出来的毛发。但洋平没有直接去碰,而是蹲在原地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直到花道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停止了哼歌,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看看,然后用没受伤的手欲盖弥彰地探下去遮了一下说,洋平…啊呀那什么,这个地方本天才自己来就好啦。
洋平还是笑着,说好,然后站起身来,掰过淋浴头给他冲掉泡沫。花道身上雪人一样的泡沫外壳在热水里塌下去,紧贴着他的身子,很快地融化掉,露出原本的皮肤和肢体,洋平也不怕衣服弄湿,凑近了一点,去搓他的耳朵和颈后,手指上沾了没冲干净的泡沫,就顺势放到水流下面洗掉了。花道低下视线,愣愣地看着从洋平手上流下来的一小束泡沫,和从自己身上流下来的一大束泡沫,在水里汇聚到一起,流到瓷砖地板上,打着旋被干净的水冲走了。
洋平说,花道你自己再洗一下,小心一点不要摔倒,好了叫我,我在外面等你。然后就出去了,几分钟后花道叫他,洋平拿着浴巾进来把花道整个裹住,手指隔着布料揉按他的后颈和发尾。花道低头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突然就开口说:洋平,我们为什么没有做爱?
洋平仰着脸抬高手臂,正在帮他擦头发,听到他的话,动作顿了一瞬,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继续用浴巾摩挲他的红发。洋平假装没听清他的问题,抬头说,嗯?
(下收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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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乱逛打扰到你不好意思
warning:废话非常、非常、非常多的日记本
最近在疯狂地249。。|喜报过了一年从249爬出来了|滚还没完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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