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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考要不要明天早起去看天空之城,干脆连看三场,,

四通桥这个地名,在各种国产地图中消失了。

绝了。

记录:今天第一次听非侃爷版本的Ditto

看到微博热转的那个虎扑男宫城良田我微微难受

我把期末考卷那张纸当成废纸扔在包里放了三天今天才想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回头看一眼作业真想死

韩国电影,完事之后大哥给打手小弟们分钱,男主拿到自己那份信封之后问我的他妈是情书啊怎么这么薄。

好崩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里有gay pride配色。。。。

焦绿,七天写完三门期末作业有可能吗

流花|红的密径 -流川枫/樱木花道 -分级:Mature 

流川的后背咣地一下撞上床榻,紧接着,他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樱木凶猛的一拳。红色篮球裤松松吊在他的髋骨上,与樱木同样松散的球裤蹭在一起,因为刚才过多的摩擦而褶皱不堪;樱木这一拳把因为两具年轻躯体紧贴相蹭而暧昧膨胀的气氛打得四分五裂,红发前不良跨坐在流川腰胯间,猛地挥出右拳打中他左侧下颌骨,血腥味像含在齿间被咬破的糖块,霎时在口腔中爆开,樱木每一根紧捏到发白的手指节都将作用力猛灌进他骨骼中,冲力将流川掀翻在床上,震得他整块头骨都如振铃般嗡嗡发颤。流川的身体反应快过大脑,他来不及思考这一拳究竟是什么意思,眨眼间已从床上弹起,将压在自己胯上的人撂倒,挥拳反击回去。樱木一仰头躲过他的拳头,朝他明晃晃地龇出牙,像穷凶极恶的獒犬,鲜红毛发根根竖起,瞪着眼,尖挑眼尾向上吊,整张脸透出近乎野生兽类的敌意。他张开双臂扑回来,屁股仍往流川的胯上压,借体重和蛮力将黑发的人摁倒在床榻上,这次没有再挥拳,掌心滚烫像烧热的铁,一边一个撑在流川肩膀,皮肤无隙相贴。流川脑子里啪地断线,仰面向上看去,感到有种生动的灼痛顺着樱木手掌触碰的地方攀附生长而出。

他内心深处意识到自己此时不太正常,烦躁、恼怒,烈火般的情绪烧干了理智,有想要与身上这人狠狠打一架的冲动,但除此之外,有更另类的欲望,很难靠流川的单细胞头脑描述,只是一味积蓄在体内,随着樱木与他肢体接触的时间与范围增加而越发猛烈地滋生。他们原本不是来打架的。但为什么最终还是演变成了打架,流川不愿细想,只是在身侧攥紧十指,双拳捏到发痛。

他一开始就勃起了,到现在还硬着,很难受,樱木像白痴一样压在他身上,此刻他全身最难受的器官不偏不倚垫在樱木大腿下方,两人的篮球裤薄之又薄,布料吸附了汗后黏着于皮肤,徒增令人暴躁的摩擦与阻隔,好像嫌这还不够折磨,白痴的大腿根从宽松的球裤裤管中漏出,还从两侧贴上来,紧紧夹住流川的腰。他身上皮肤太烫,和那头扎眼的红发一样,犹如自沸水中捞出,散发热意和潮意,蒸汽腾腾。

流川急促地喘气,向上看。樱木还是像个白痴一样撑在他身上,圆睁着眼瞪向他,他们的呼吸有些交缠在一起,频率不知不觉变得相近,几乎融成一体。这是相当私密亲近的过程,呼吸一致,近似接吻。流川悄悄做了一次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从樱木的神情中筛出点有用的东西,情绪,暗示,潜台词,都可以,但他眼里空白,什么也找不到,漆黑瞳孔深深地扩张开,只是那样用力而狂躁地、像有什么不知名的企图一样,看进流川眼里。

于是流川捏着拳头,硬邦邦地开口:“白痴。到底做不做?”

他想了一下,又说:“你打了我一拳我还没还回来。”

樱木几乎条件反射地回了一句恶声恶气的“混蛋你想得美”,然后直起身来,两手从他肩膀撤开,放回自己膝盖上。他紧紧蹙着眉,眼神终于从流川脸上挪开,不知道看向哪里,毛发直竖的凶恶獒犬似乎犹豫着收起了牙齿和利爪。如果流川没看错的话,他现在这是,正在紧张?

“不想做算了。”流川在他面前一向没法好好说话,烦躁感直线飙升,感觉自己像一只装得太满、几乎要炸成尖锐碎片的玻璃瓶。“从我身上滚下去。”

樱木看起来又要挥拳揍他,“臭狐狸你说什么!”

他的膝盖向外分开夹住流川的腰,因为嚣张的肢体动作微微滑动着,将他整个人带动,更用力紧实地压住流川的胯,少年人生理性隆起的部位已经憋闷到隔着球裤布料隐隐跳动,被他滚烫的身体坐着,像往胸口强加重压,难受到难以呼吸。流川眼皮抽搐,渗出汗的额角绷起青筋,满脑子只想把樱木从身上薅下来,摔在床上。“我说,让你滚下去,大白痴。”

白痴。他烦得要命,脑中混乱,无数念头与声音争先恐后地冒出。是要做爱的——今天,我和你,要做爱。明明已经说好了。白痴什么也不懂,只会不分青红皂白地用暴力解决一切,流川感到胸腔里浮出充气般的鼓胀感,介于欲望和愤怒之间。向上看去,眼前怒视自己的那张脸倏地凑近了,樱木好像在说什么,还俯下身对他指手画脚的,说话间呼出的气流重重落在他脸上,丢下潮湿的炸弹。白痴,在说什么。流川听不太清他的声音了,耳畔鼓膜充血、在整个骨架中激起回声,他现在只想伸手抓住眼前这张脸,咬碎他线条尖锐的下颌,吃下他亮如淬火的眼珠,吞咽他这张开合不止、色泽如泡在水中的血迹一般发红的嘴。

流川猛地伸出手。像抓取一只会挣扎的活物、一只鸟或一条鱼,他两只手抓住樱木麦色皮肤、汗湿的脖颈。平整圆滑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不下什么痕迹,于是他将指腹用力摁下去,看樱木的颈上,原本的肤色中开始溢出一股晕染状的红色,粗而青的筋脉和血管,如山峰山脊轮廓一般突起,削形游走。樱木的声音嘶哑地卡住,向下瞪视时满眼惊愕,流川撑起上身,像猎豹饲敌,紧盯他颈中央,然后一言不发地张口咬上去。

鼻尖顶进那块薄薄的皮肤中,他尝到唇上溢满樱木灼烫的气味,脑中有鲜红粗体的话句在跳动。吃掉他、吞下他!流川的手在他脖颈上捏得更用力些,牙齿紧紧收拢,听到樱木发出尖锐的喘息,一双手掌半推搡半搂抱地,狠狠揉进他脑后黑发中。

 
*
 

流川仰面平躺着看天花板,四肢松弛地摊开。他专注听着身旁樱木的呼吸;一起一伏,一呼一吸,节奏从仍略显急促变得逐渐平缓下来,夹杂其中的干涩喉音也慢慢淡褪。

“你刚才打了我一拳我还没还回来。”流川忽然说。

樱木埋在枕头里的脸刷地抬起,尖挑眼睛瞪过来,“妈的,臭狐狸你想怎样?”

流川扭过头看他,脸上表情意外的很平静。对上他并无攻击性或挑衅意味的视线,樱木愣了一下,卧趴姿势下紧绷的双肩线条也似有放松。他没有穿回上衣,脊背完整地裸露于空气中,起伏的肌肉沟壑中落满深浅不一、或发红或泛青的暧昧痕迹,像鸟在冬日雪地里留下足印。

“为什么要打我?”流川平静地问。

樱木把脸枕回交叠的手臂间,枕头随着他的动作凹陷下去,只露出一个鲜红的后脑勺。流川望着天花板等了几分钟,听到他嗓音闷闷地说:“看你这狐狸不爽就打你啊,不行吗?”

流川甚至没有多想一秒,“说谎。”

“喂混蛋,你说什么!”

“你说谎。告诉我实话。”

“什么实话——而且我凭什么一定要告诉你实话啊!”

樱木火气直冒,拔高了嗓门开始骂骂咧咧,流川没有和他继续互呛,躺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重新转头看他。樱木冷不防被他凝视,像某个关键零件忽然卡住,声音卡顿了一下,流川便在这个间隙里开口说:“你是不想和我做么。”

樱木的瞳孔猛地放大,脸上闪过一瞬的错愕,随后,像变魔术一样,流川看着他整个人从赤裸的肩颈相连之处开始泛出红晕,这股红色好似有独立生命,缓慢而清晰地,逐一爬上樱木的脖颈、脸颊,向侧边弥漫到耳朵,又向上漫过嘴唇、颧骨、鼻梁,最终蔓延到他额头与眼角,成为点缀在那里的一大块颜色,仅仅比他的红头发浅了一点。流川皱了皱眉,看他趴在原地满头满脸都通红得惊人,眼神空空地瞪向某处,看不出在想什么,觉得这场面很是陌生奇异,不过也并不难看。樱木花道此人在红色点缀下总是很适合的,连脸红都是如此。

“你……你说什么,”樱木勉强出声驳斥他,却没有刚才那样暴躁了,听上去更像是心虚。“臭狐狸……”

流川皱着眉打量他表情,大脑飞速运转,很快下了定论:“所以并不是不想做。”

“妈的,臭狐狸快闭嘴吧我凭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那么。”流川冷静地越过他的大吼大叫,继续说下去,“你是在害羞。”

他一句话如雷贯耳,樱木立刻龇牙咧嘴,露出一副想要扑过来和他生死搏斗的表情,但人却只是趴在原地一动不动,流川没等他开口就翻过身侧躺着,与他脸对脸,伸出手来,指尖飞快地按到樱木脸上。很烫,手指下的皮肤烫得他几乎想立刻把手抽回来,但他忍住不这么做,用指腹默记樱木脸颊的温度与触感。这次他没有躲,流川发觉。红头发男孩像只缩着脑袋躲进自己窝中的大狗,趴在枕头里轻轻喘息着,破天荒露出半边脸颊一声不吭地让他抚摸,流川摸着摸着,有片刻走神,思绪游移到十分钟前他跨在自己腰上颤颤摇晃的样子。热汗滚落砸在皮肤上,流川就用手捏上去摁碎汗珠,然后动腰捣弄他肌肉流畅的腿与臀,樱木张着嘴发出像要碎裂一样的声音,赤裸的小腹溅上暧昧液体的痕迹,在流川深深浅浅的抽送间,红色从他低垂的头颅转移到脖颈与胸口,在樱木的身体上肆意而狂热地生长起来。

原来如此。流川煞有介事地点头,指腹沿着线条轻抚过樱木鼻梁,总结道:“你是因为害羞才打我的。”

樱木猛地将脸向后仰,终于从他手中逃走,然后一翻身,脑袋塞进枕头中,说出来的话被闷得几乎听不清。“……闭嘴啊臭狐狸!”

“你害羞。”流川飞快地重复一遍,手指搭在两人身体中间,心情忽然变得很好。他眯起眼看樱木毛绒绒的红脑壳,“因为要和我做,你害羞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揍了我一拳。”

樱木脸朝下抱住枕头,像石化了一样僵住不动,脊背肌群中盛着未干的汗,皮肤返红且微微闪光。流川侧躺着,凝视他线条连绵的赤裸后背,运动与暴力令他的身体鼓出发硬的肌肉,也令他在泥泞的摸爬滚打中沾染上千万种伤痕,流川用力地、深深地看着,用眼睛摸遍他整个脊背,用脑中念想攫取他身体里千丝万缕的红色,并保存在记忆图景中。他感到那种难以描述的欲望又在胸口萦绕着升起,如果能将这个人拆卸吞咽进腹中,樱木花道的红也许就能以永恒的形式存留此处。

 
*
 

数月之后,再次亲眼看到那副脊背时,流川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消失了,无论怎样都无法挽回。樱木塌下双肩,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伸手到后颈衣领处,抓着领口将身上的黑色背心脱下。流川屏息凝神在他身后凝视,害怕惊扰他身上一点一滴的色彩。

樱木给他看自己的后背:群山般隆起的骨骼和肌理,被纵横交叠着的肌肉贴布覆盖,麦色皮肤,白色贴布,泛出青黑的大小伤痕,各种颜色紧密重叠在一起,他的背上像凭空长出一副多余的,苍白的骨架。流川盯着他看很久,看到眼眶干涩,眼球像被泥泞黏住无法动弹,心里觉得很荒谬,樱木的身体在他眼前变得如此陌生,伤病几乎是揭开了樱木的皮囊,将那里面他所熟悉的那个人悄悄替换了。

樱木感到他目光里的重量,扭头看了看他,双手向后撑在床上,轻声说:“喂狐狸。看够了没。”

流川沉默着,伸手去碰他从肌理中张扬支起的一侧蝴蝶骨。他手指温度偏凉,樱木悄悄打个颤,回头要捉他的手,“别摸了。”樱木说。难得他在流川面前声音这样轻、这样细小,几乎有心甘情愿示弱的坦率,流川听了却觉得万分烦躁,想拿什么东西将这份虚弱从他嗓音里用力剔除。他的手指沿一条贴布小心游走,摸到樱木脊背底部,凉凉的掌心贴上去,感觉到被自己抚摸的人有点发抖。

“狐狸,”樱木低声地唤他。流川拿开手掌,起身绕到他身前,他们一站一坐,沉默不语地相对。樱木抬起头看他,一双从未变过的眼睛,眼角上挑、瞳孔亮澈,里面通常可以找到很多东西,笑意,敌视,痴迷,不管不顾的倔强,尖锐的求胜之心。流川耷下眼来与他对视,此刻在那对瞳孔里只看到自己。

他眉头皱起,心跳一下一下回荡于发酸的骨架中,烦躁得厉害。来探望樱木是家人和湘北篮球部共同催促的成果,直到山王战前,母亲还在旁敲侧击地试图从他嘴里套出话,想知道他和“那个红头发的樱木同学”究竟已经发展到了哪种关系。“哪种关系”,流川不明白这种措辞有什么意义,他和樱木的关系永远都是、也永远只可能是那一种,这是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就已确定的,早已牢牢刻写在他们两人命盘中的必然。来探望疗养伤病中的樱木,要用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姿态,要以什么样的目光注视他,对流川来说,这些都是无意义的问题。

此刻他只是看着他。用力地、深深地看进去,像以往的每一次,但这一次樱木很快就率先低下头,不再直视他。流川更加烦躁地皱眉,伸手握上他一只肩膀,樱木手里还攥着刚脱下的背心,脸歪向一边,低头执着地凝视地板,忽然被流川扳动肩膀转向自己,他凶狠地挑起眉眼,像以往一样试图开口呛他几句,但很快他就僵住不动了。

流川低下头,将嘴唇贴在樱木的唇上。他们柔和地、安静地亲吻。樱木下意识地去拉他手腕,被流川反过来扣住手,抓在掌心里,与此同时,他的舌尖轻轻舐过樱木的嘴角。一个吻。他想到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是那样生疏青涩,连接吻的环节都忘掉了,然而当两个人凑得太近、呼吸频率几乎连成一体,他却莫名觉得那样亲昵的过程像是接吻。现在他主动去吻这个人,长长睫毛与刘海像顽劣猫爪,一下下挠着樱木的脸,樱木的气息也颤抖着,亲密无间地缠上他的鼻尖。

“喂,白痴。”流川停下来,小声对他说。“——想做吗?”

他的拇指轻轻抵上樱木的脸,按在靠近眼睛下方的颧骨部位,指腹在对方滚烫的皮肤上摩挲一下,两下,三下,樱木抬起眼,茫然地看向他。樱木的脸颊这里很容易发红,流川记得的。他记得樱木会怎样脸红,又是在什么样的场合和氛围里脸红;他记得他会怎样从脖颈红到耳朵再整张脸都红透,又会怎样在最后时刻里变得潮湿、绵软,高大的躯体浸在水中,连颤抖的眼睑都泛出粉红。在此之前,流川只见过这个人如炸弹般在所有空间内轰轰烈烈蹿跳的样子,他不服输,他自称天才,他挑衅他人,他向着胜利闷头横冲直撞。他奔跑跳跃,大吼大叫,挥动手臂,跌倒再爬起。和那头鲜艳的红发一样,樱木花道的暴怒、喜悦、窘迫或烦恼,千百种情绪,都是一瞬间炸开的红。于是相对的,樱木在流川面前的脸红,成为一种如此私密罕见的过程,如同一幅稀世画卷在他眼前缓慢铺展开。流川把一切都专注地纳进眼底,以至于生出不动声色的震撼和惊叹:原来除了炸弹爆炸般的瞬时变化,这个人身上也可以发生这种类似海潮漫卷而来的、缓慢清晰的变化,并且,这种变化只为了流川一个人定格在此刻。

他想要再看一次那样的红。他想要再触摸一次那样的红。要做吗、想做吗?如果现在和我做的话,会好受一点吗?会多少有所安慰吗?会让疼痛少一点吗?会让你切实地感觉到,我的存在是无法被从你身边剥离的吗?流川无法绝对坦率地讲这些话说出口,于是只是安静地抬眼看过去,借目光交汇与他对话,然而樱木的眼神刹那间变得空空如也,里面没有答案。突然之间,流川觉得自己想要再吻他一次。

 
*
 

那天午后天气极热,空气粘稠沉重,他们流大量的汗,两具年轻身体都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樱木翻身将整个人埋进床单里的时候,流川仿佛产生了幻觉:他听到耳边传来某种遥远的、隆隆作响的声音,咚、咚,这声音一直在他耳边重复,执著地冲刷他的耳膜。他坐在樱木身边,拉起病榻上的被褥盖住樱木赤裸的脊背,手落下来,离他看起来有毛绒质感的红色后脑勺只有几厘米远,但最终还是没有抚摸上去。流川抱起膝盖坐在那里,盯着他的红发出神,咚、咚,那个声音强硬地往他耳朵里钻,仿佛来自世界另一端的一个梦境——咚、咚,篮球砸在体育馆地板上;咚、咚,球从远处飞来,落进他掌心里。咚、咚,他向着某处狂奔,运球过人,抬高手臂起跳,球被送入篮筐,人们沸腾欢呼。咚、咚,有人在他脸上挥了一拳,坚硬指节撞在他的下颌骨上。咚、咚,有人在他面前高高地弹跳而起,跳得那么高,几乎要脱离大气飞入天空深处,但下一秒他开始坠落,脊背朝下,四肢垂软,躯体重重摔倒在地时发出巨大一声闷响。他躺倒在地,眼睛却看向流川;尖挑向上的眼尾,明亮漆黑的瞳孔。流川看着那双眼睛,开始明白他身上的红是一条狭窄的密径,脖颈,脸颊,耳尖,鼻梁,颧骨,脊背,每一处红色都连接起来,排列成通往秘境之处的甬道,只向他敞开,只有他能踏入,他踩着那条漫长绵延的红色密径跋涉,向前、再向前,走向蜷缩在世界中心的一只鲜红的小兽,它抬起脸,露出了樱木汗水涟涟的面孔。

在樱木花道在他面前掉下第一颗红色的泪珠之前,流川枫站在这条密径尽头,伸出手,用掌心轻柔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end

卧槽感觉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了,老师今天突然调课到周四,还好没买另外那场烈日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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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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