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
我真的很爱中文本身的精妙与韵味,但是它被污染成一种狗屁不通无法使用的新话,它的未来快死了。我对中文有多爱就有多恨。
#國際婦女節,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第49次例會中,國際人權服務社聯合200多家國際NGO,提及中國女權主義記者 #黃雪琴 因揭露工作場所的性騷擾等行動而被失蹤,指責人權辦公室對於中國事務的相對沈默,要求人權辦公室加強對中國強迫失蹤的監察,尤其是針對指定居所監視居住(RSDL)的關注和譴責。
快快置顶一波
电子传单
想申请德国的学校…但是课程匹配度要求太高了…好难
看到乌克兰人在地铁站里睡觉的照片,想起了辛波斯卡的诗句😭 :
远方的战争啊,原谅我带花回家。 裂开的伤口啊,原谅我扎到手指。
我为我的小步舞曲唱片向在深渊吶喊的人致歉。 我为清晨五点仍熟睡向在火车站候车的人致歉。 被追猎的希望啊,原谅我不时大笑。 沙漠啊,原谅我未及时送上一匙水。
《在一颗小星星下》
卫报:People shelter in underground stations in Kharkiv and Kyiv.
突然明白了这些年最让我痛苦的是什么。你国人认为有一个强大通天团结一致的境外势力,而事实却是「国际社会」这种myth已经全面崩塌了。我们救不了香港,救不了泰国,救不了巴勒斯坦,救不了乌克兰,将来也会救不了台湾。只能一次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强权张扬跋扈为所欲为,看成那些地方的血泪和哭喊堕入深渊。从最初,到现在,我对所谓文明世界感到深深的耻辱。这失败也是你们的。是全部人的。坟墓也将是我们全部人的。我不知道要再怎么去相信「人类」和「文明」。这种破灭比任何一次具体的创伤都伤我更深。
时局愈艰,活着的人就愈要保护自己,去吃顿饭,去喝杯茶,然后洗个澡。保护自己,然后做我们能做的,就像在战争期间依然在西南联大坚持研究的学者们一样,我们坚持活着,然后做我们能做的。
如果一定要打的话希望是台湾收复中国😭
我们的人民真的很好骗,朋友们,导弹不会绕着国旗走的,意外死亡的每一个人都是我们的同胞。
一群贱人又在颅内高潮了。真打战贱人们以为自己会是什么?不好意思,你大概率会在前线死得尸骨无存。什么,活着回来?你不会以为你能毫发无损的回来吧?有时间叫好还不如看看无名无姓老兵们的生存状况。
说给朋友们:如果你觉得这个世界让你喘不过气来,请记住你并没有把所有事都扛在身上的义务,你这么做了是因为你善良,而善良的人是有权利休息的。按灭手机,活动活动,记得喝水,抱抱。
为什么都死了。有没有人组织一场互联网运动。
#请公示DNA证明
不错👍
在微博和朋友圈真的很在意点赞。
不是说“疫情两年了还不会吸取教训”。是他们没必要吸取教训。或者说他们吸取的教训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教训。你以为他们会吸取保障民生的教训,吸取封城会死更多人的教训。实际上他们吸取的是,怎样把整个城市封住不许流动,怎样在网上打压一切反对言论,怎样利用水军打爱国牌网暴,怎样奇货可居官方涨价趁机捞一笔,怎样去毫无必要地杀猫杀狗却用防疫堵嘴,怎样秋后算账去搞唯一还肯做事的私立医院和民企。两年以后还是会这样,而且他们会越发熟练。你将永远保不住你的宠物,保不住你的家,保不住你的工作,保不住你的命,而网络只会用“这盛世如你所愿”掩盖掉你的哭声。
高行健、达赖喇嘛、刘晓波、郝海东、赵婷。分别是你国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第一个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第二个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唯一进过的世界杯的国足球员、第一个奥斯卡最佳导演奖得主。但是在你国,能够篡改墙内人关于世界范围的记忆,这五个人从来就不存在,重新定义“为国争光”,它说第一个是莫言就是莫言。好一个无实之地。
在东欧的集中营,犹太人一批批进入毒气室,死去;按SS的指令,他们的衣服和首饰理应上缴,但是不少被集中营和铁路工人私藏……集中营周边的城镇就这样发展了起来。关于大屠杀的消息直到1942才被世界所闻,因为只有碎片化的信息,大部分人发现这令人难以置信。1942年,协约国警告德国的恶行,表示要在战争结束后惩罚他们。英国议会为死去的犹太人默哀了一分钟。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行动了。在英国的波兰流亡政府中有一位犹太人代表Szmul Zygielbojm,他为同胞的存亡奔走相告,但反应平平。1943年,为了抗议各国的不作为,他吞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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