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open.spotify.com/episode/4jrYiqeMMXoGuHpo1oJnIE
前两天的the daily ,记者去采访了现在的阿富汗女人们,里面有一个高中老师,塔利班把女孩们赶出学校后她和一些同事们一起冒着生命危险继续教课,整个社群一起保护她们的秘密学校,为了安全上课时间地点都不能固定。但即便上了高中,女孩们还是不能进入大学,不能工作,老师知道,送孩子来的家庭知道,女孩们也知道。被问到那为什么还要做的时候,老师说,也许哪一天我们又会拥有自由,我希望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女孩们能做好准备
听完难过了好久,黑暗之地的希望需要多大的力量
2016年《纽约客》关于 OpenAI 创始人 Sam Altman 的文章
https://zhuanlan.zhihu.com/p/23672766
> 四年前,与朋友在旧金山北部的一次全天徒步旅行中,Altman 放下了人类是独一无二的这个观念。在他们讨论人工智能发展状况的时候,Altman 对我说,他意识到了,「我们毫无理由认为在比如 13 年之内不会出现能够复制我们大脑的硬件。当然,一些事仍会专属于人类——创造力、突然的灵光一闪、既高兴同时又悲伤的感觉...但计算机将会有自己的渴望和目标系统。当我意识到智力可以被模拟时,我放弃了我们是独一无二的观念,这没有我想象的那样使我受伤。」他凝视了一会儿,「成为一台机器有一些好处。人类被输入 - 输出效率所限制——我们每秒只能学习 2 比特,所以大量数据被丢失了。对机器而言,我们肯定像是缓慢的鲸歌。」
今早读到《财新》的一篇报道,说的是中国青少年儿童精神疾病发病率居高不下,调查发现高达17.5%的少年儿童患有精神障碍,折合4700万人口,可举国上下的儿童精神科医师居然只有500名。国家卫健委19年做了一套儿童精神卫生行动方案,说到22年建成多少多少的精神卫生门诊,现在时间到期了,目标也没达成。真实情况比调查数据更严重。文章指出,数据只针对在校学生,初中毕业未升学青少年、偏远地区儿童、失学儿童都未进入调查范围,这些群体更可能是精神健康弱势群体。另一方面我想补充的是,在中国这样父权主义为纲的国家,反社会人格、控制狂、强迫症、偏执狂、躁狂症、表演型人格等精神障碍不但很容易显得不那么精神障碍,甚至还往往成为社会竞争优势;而抑郁症、社交障碍、双相、ADD、AS最容易“障碍化”“病化”,容易在社会生活中表现出精神障碍的“障碍”二字。父权社会下,同样是精神健康问题,前者反而风生水起,后者则寸步难行,这就好比男权社会中更容易有“阁楼上的疯女人”一样,其实阁楼下的男人们本来就是一群疯子,他们制造校园暴力、排挤和孤立、粗暴破坏孩子人生、控制压抑他人,却不入病,被他们毁了的抑郁症孩子们负责承受所有这一切。
何伟在《纽约客》发新文章啦!
这次他向过去教过的学生发放调查问卷(接受调查的现在都在小城当老师),了解他们对于动态清零的看法。
印象比较深的部分:
1. 一位老师的同事在核酸检测前打了疫苗,结果呈阳性,后来再测试呈阴性(也就是假阳性)。然而,她在家隔离了一个学期!学校担心风险也把她开除了。
2. 问疫情有没有明显改变个人的观点、信仰或价值,收到的非常矛盾的回答(见图2)。可能很有代表性?
3. 对于受访者或小城里的人来说,「病毒和抗议者都是幽灵」(those are the ghosts: both the virus and the protesters.)。
4. 「我们应该把抗议活动看作是可能是一个更漫长的过程的一部分,因为中国公民要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他们的制度中的缺陷可能比他们过去所容忍的要大。」
這網站好讚... 用文學作品裡面出現的時間匯聚成時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