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简中已经离谱到什么样了呢,周一围扎着辫子参加综艺节目然后他的辫子被打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看还能烂成什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看霸王别姬,我们以前明明有那么好的电影啊💔

离开是天经地义的本能——作为一个人,不愿意在这样的环境里丢掉身上可以称之为“人性”的东西。

msbltz.github.io/wawj/#/home

之前做了这个《我爱我家》台词剧本的网站,内容来自今年出版的《我爱我家》官方剧本书,但是恢复了所有书里被审查删改的地方,而且我自己加上了所有典故、出处的注释,还有方便的全剧本搜索功能。之前出于版权的考虑,我从来没有公开过这个项目,但在现在的环境下,版权已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问题了。对于我热爱的东西,保留下一支没有被审查污染过的血脉,这就是它的意义。

我大学毕业后,在广州好几年,就住在海珠,我工作就在太古仓旁边,工作很辛苦,钱也不多,人却很充实,很快乐,因为工作是我喜欢的,住在同福西,村里房子又大又便宜东西又好吃,生活压力又小,我那时候打了几年工,就自己开始,接单在家soho,生活乐无边,每天早上骑了自行车去荔湾上下九喝早茶,顺便看报纸,看完回家工作,下午工作累了,去附近小咖啡馆喝咖啡撸猫看看书,晚上可以约朋友去广美附近瞎逛买点设计类书籍和文具,有时候会去芳村买花,一大把批发价买的鲜花插在大花瓶里,平常在家里做设计和画画,时不时有时间去越秀区广州粤剧院买张票看粤剧,去永庆坊吃个冰淇淋,新冠严重的时候广州管控也不严格,只是不能堂食,周末和朋友去琶醍猎德酒吧来一个happy night,就这样快乐的混了一段时光,我一直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永久的过下去,谁知道,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在今年年初墙内还没有如此“戒严”的时候(你没看错,就是2022年的年初),曾有幸在某个公众号文章看到了一篇高尔泰《寻找家园》的节选,从文中了解到了他的夫人茨林以及一家人文革之中被迫害至家破人亡的悲剧,看完后我百度了一下高尔泰,看到第一句人物介绍里的“现居美国”,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很多简中网友刚刚经历了一个精神上的成人礼,那就是突然意识到,在这种大多数人都快被逼疯了的情况下,体制内一个芝麻粒儿大的官,最大的痛苦也不过是错过女儿的成年礼。

看了《人物》写戴锦华的文章,就觉得吧,戴着镣铐真的没法跳舞。复杂微妙的问题,有话直说都不一定说得清楚,如果处处受限制,时时要留意回避房间里的大象,就更是不知道在说啥了。比如里面提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为什么经过漫长的反抗之后,只有性别议题硕果仅存?”但是后面接了句什么呢?接了句“所有的反抗必须是建构性的”。我理解这里面的逻辑大概是这样:“在所有的反抗中,性别议题是唯一能够在审查中找到夹缝,从而至少是部分存活下来的。因此,性别议题如果仅仅停留在具体的反对上,就太单薄了。它应该对自身处境有反思,并在反思的基础上做一些整体性和建构性的工作。”当然,我也许是自作多情,也许作者根本没这个意思,纯粹就是把两句没什么关系的话放在一起。但是谁也不可能知道了,因为谁都知道“性别议题是唯一能够在审查中找到夹缝的”这句话,是不可能过审的。以上只是一个小例子,整个文章充满了这种不知所云的拼接和破碎感。有些地方,我大致知道中间缺了些什么,有些地方,我脑补都补不出来,只能当成是作者自己也没想清楚。而就是因为审查的存在,导致我们永远也不知道哪里是意有所指,哪里是自己也没想清楚。审查之所以会使整个民族越来越笨,就是因为在这些最需要精密的地方,不准许完整充分地呈现思路。久而久之,人们就分不清隐喻和糊涂,分不清暗示和混乱,从不清聪明和愚蠢。当然,还是会有聪明人存在,但他们只是在世侩的意义上越来越精明,而在智识的意义上,确实是越来越蠢的。鲁迅说当看中国人的书,这一点在今天仍然成立。因为这种体制性的愚蠢,是没有人逃得过的。

9′20″左右开始谈防疫问题,看了还是挺有感触的。
在大流行初期,我就很怕各种宣传与措施导致人与人的矛盾和不团结,现如今,已经更甚了吧?
话说,前一段看到富士康员工拖着行李箱逃难的场景,让我想起了另一幕:
在台湾疫情严重的时候,深处重灾区的市民,有些也是拖着行李箱出门,他们是去做PCR的,他们想的是如果测出阳性,就直接坦然地去隔离,不用再回家,避免传染给家人和邻居。
这就是差别。
youtu.be/rrjsVfVoAXA

微博这两句slogan愈来愈好笑。随时随地发现新鲜事。

起初贴封条、上锁、破门而入、拒不接诊、克扣物资、饿死平民…这些事情对新世纪的人类来说,还算是有些新鲜。

然后三年下来,太阳底下已经彻底没有新鲜事了。

显示全部对话

@domao 也真是被逼的,豆瓣什么都发不了,微博提一嘴四通桥的事儿就被永久封号了,是真的被逼着离开了墙内,嗐!

@namidacoke 可能想的是对眼睛好,每天面对手机电脑真想去一个远离网络的地方啊

今天看到马泮艳今天的朋友圈,图二是她后补的图……这黄码真的太好用了,还有汪康夫老爷爷也是遗憾终生。这个国家没救了,早没救了。

新闻专业在今天的中国实在处于很尴尬的位置。你说这个专业有前途吧,偏偏有良心的、受过专业训练的记者大多郁不得志,心有不甘者蹲在牢里,心灰意冷的转行卖水果去,或是写着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生产出数量惊人的伟大粪便。

可你说这专业没前途吧,在失业浪潮席卷的今日,新闻专业竟然变得相对安全。因为到处都需要有宣传维稳表忠心(哪怕是私营企业)的专业人士,需要拿虚伪的政治八股来作护身符、挡箭牌,于是企业和各种单位们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帮学新闻的——印象里似乎和政治宣传高度相关。

正是这种相关,使良心埋没,却敲响了从业者的饭碗。在如此背景下,记者节实在是莫大的讽刺,仿佛是摆好一千个一万个豁口的饭碗,任由冷笑着的当权者来敲响庆祝的节日。声势浩大,势必要刺穿各位的耳膜,祭奠诸君的理想。

但也不必急着祭奠新闻记者,尽管他们已经是这片土地上最伟大的“催屎士”之一,但谁又能够幸免于难呢?律师、医生、公务员、老师,还是开公司的、摆小吃摊的、卖袜子的......谁能绕开这坨屎来谋生呢?不免要做些闻屎、铲屎乃至舔屎的事情。为之奈何啊,大概也只能闭上眼睛,权当作美味佳肴——就像记者朋友们所做的那样。

任何一个不尊重女性的男的,抽烟真恶心,去你爹的!

其实,我的第一位女权思想引路人是赵星,微博id叫一直特立独行的猫。到目前,她算是最“聪明”的那一类人,把人性拿捏的很准,并且很会“顺势而为”。今天突然想到她。

这几天两大reflection:

1.我一直说我工作环境是非常masculine的,昨天忽然发现我也说我女同事的坏话,大量的,因为我也在潜意识顺着我的男同事们对我的女同事吹毛求疵,因为这样我才能表现我跟她不一样,我是理智的,我不情绪化,我是你们中的一员。。。真的很可怕,这好像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一个survival skill。我必须要改变这一点,慢慢地。#不断反省自己的厌女行为

2。 从来没放弃过思考的一件事,怎么在抗争中保证女性权利。我也一直说,哪怕在大众最危急的时候,性别和性别意识也是非常重要的。推荐一篇非常好的文章,尤其是第五节: “只能不断革命的女性”:
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

看,女性和普众抗争者的区别,人权和女权分歧,在革命伊始,已经开始了。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