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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然后我发现比格站如果不关注别人就看不到呜站内容

我明白。我不是饿,是不想打字而已,

不想再倔强 我不要再逼自己独立行走

根据咒术会战的理论五条五爱吃糖因为他要动脑子,那作业也要动脑,我吃碳水化合物为什么就这么困????

ve不下去了,心累,想吃汉堡肉了(无洋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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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姐妹,自从你出生在中国就没见你笑过了

这几天一直在听mylene farmer的ainsi soit je,超级超级超级好听

看到strfan olsdal发的placebo合影我还是点赞了我好丢人丢人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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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象我就敞开骂了,丫丫一个风烛残年有先天不良基因的熊猫能因为皮肤病闹这么大阵仗从美国接回来认祖归宗,小河身强体壮的从台湾送来,现在被你国内动物园折磨的就剩一口气了,惦记丫丫少吃一口苹果小零食的网友呢?但凡拿那个劲来惦记一下小河池子里的水,人工养殖世界最大体型湾鳄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地步

只能选中岛美雪的一张专辑的话我会选生きていてもいいですか但是如果只能选一首歌的话我会选月の赤ん坊。。。。

中岛美雪的异国 绝世好歌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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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之前在独立书店当志愿者时遭遇的事情让人看了难过,那么豆瓣友邻@阿踢 当年作为南京先锋书店店员曾遭遇到事情,就更窒息太多,也严重太多了。尤其是施暴者居然仍然在南京先锋书店工作,受害者不是只有一个:mp.weixin.qq.com/s/3sn1rj3d_Bc

“他开始变本加厉在精神上欺压我,甚至在书店里打了我,把我的身体强按在他的办公桌上,他摔烂过我的手机屏幕,还有一次把我推倒在书架边。他拿出之前偷拍我的不雅照片,威胁我如果对他不利,就要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的父母……”

希望大家在关注一页事件的同时,也去了解一下阿踢的遭遇,看上去严重程度并不亚于一页,同样存在着企业包庇施暴者的情况。而阿踢是作为受害者直接正面站出来揭露的,非常非常勇敢,也肯定会承受更大的压力。很有必要获得更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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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页”的事件,在豆瓣看到友邻转发这条广播:douban.com/people/vignefei/sta 也自爆个我的陈年旧事吧。发在豆瓣估计又被锁了,现在毛象发一下好了:
刚毕业那年作为对独立书店心怀幻想的工科生,几乎从未跟文化圈的人打过交道的我,因为好奇和天真,曾经试图去某著名独立书店当“志愿者”,并因此认识了一位工作人员兼书评人。起初他待我非常友善,对社会现实也很敢直言,于是我也把他当成很好的朋友信任。有一天他跟我说,书店老板要和出版社的人还有某作家一起聚餐,问我要不要一起去认识一下。我不喜欢应酬,是真社恐,说不想去,奈何他反复说服,我那时脸皮薄,怕让“前辈”不高兴,不好意思坚持拒绝,就去了。结果一到餐厅,发现围了一桌十几个男的,每个都比我岁数大,就我一个女的,其他书店的女性工作人员一个都没去。当时就感觉不大对劲,可是也怀疑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就是吃个饭而已,人家不过是想帮我认识更多“文化界前辈”,而他们刚好都是男的罢了。于是就吃呗,让喝酒就喝呗,毕竟我们东北人不存在让喝酒还不喝这种事,尤其是长辈让喝时,拒绝就是人品不行了。但是我确实没喝太多,一杯就完了,也确实社恐,基本只是闷头吃饭,完全不记得他们聊了什么,只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啥”的迷茫感,好在他们好像也发现我非常无趣,因此饭桌上啥也没发生。
吃完后这群人说,不如我们出去散散步消食吧,我也没多想,那就散步呗,反正这么多人,而且我很信任那个男生啊,他毕竟是我的“挺正直的”朋友。散步时起初也正常,忘了聊了些什么,但忽然不知怎么的,话风急转,他们谈到某条路晚上总有“小姐”上来招揽生意的事,这时我还没什么意识,但那个朋友忽然就扭过头,对我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说:“你们东北女生是挺开放的吧?” 我:“啊?” 他:“我听朋友说,去东北旅行时,路上的小姐都特直接,会拉着人说:大哥操B不?” “你们东北女生挺直接的嘛。”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什么表情了,那一刻在我的记忆里后来完全是没有声音的,但我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还有我旁边那些男人的笑,那些书店的人、出版社的人,没有声音,但是都在笑…… 而我,一个远离家乡的人,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生,在异乡跟一群陌生的中年男走在夜晚的街头,旁边再没有什么路人了,夜很深,我听不懂他们的圈内话,然后忽然间,其中那唯一一个我信任的朋友,那个似乎很尊重女性的朋友,和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终于听懂了,可是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我不记得自己怎样接话了,或许是“我不知道,我没碰到过”。后来他们看着我笑完,确实也没再发生什么。我最后是跟他一起打车回家的,也顺利下车了。印象中他好像还和我提到了他妻子,他父母,仿佛是一种让我“放心”的意思吧?我不知道。
可是,那个词,“操B”,我永远永远也无法忘记,在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那的确是第一次有人对着我说出来这个词。后来它时不时就突然从我记忆的深处又跳出来,让我感到刺痛,更可悲的是,它是和“东北”“女生”连在一起的。我用了好多年试图忘掉这件事,毕竟后来很快我也不再和那个书店的人有什么交往了,按理说应该很容易忘记的。然而并没有。那个晚上的经历,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忘掉,并且在有一定阅历后,反而越来越明白了自己那一晚是以怎样的“角色”出现在那张饭桌上的……
我仿佛安然无恙,可是如果那一晚遭遇了什么更糟糕的事,是不是我也会成为“活该”的那一个?甚至是被说成“仙人跳”的那一个?毕竟我去了老男人的饭局、喝酒了、喝完还跟他们散步了,甚至最后还让其中一个送我回家——更不要说还是在他们说出那样的“玩笑”后…
一次又一次,我在一些遭受性侵甚至强奸的女性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我是那个因为不懂潜规则和不敢拒绝前辈,于是去“陪酒”的女生,我是因为不知道“深意”,于是居然走进男性酒店房间的女生,甚至,我也极可能是不知道出差的风险,险些和不对劲的男性一起出差的人——这种事我经历过不止一次了,但运气好,每次好像大家都没失礼,有时甚至没发生就躲过了。然而,也的确有一些可疑的时刻,我太懵懂,只有隐约的困惑,到后来才会细思极恐,既“庆幸”被“放过”了,又为这庆幸感到可悲……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关注这类事情,为什么我不能保持沉默。我深知有太多机缘,才使得自己是“安全”的,可是这不是真的安全,因为危险的概率极大,换一个人,可能风险还会大得多。
我从大学时起,就算是对女性主义很有兴趣的人,然而这件事我也是过去了五六年,才第一次能做到向信任的朋友谈到,后来也极少讲,听过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更少提及,甚至有些仍然没和人说起过。要讲出自己的这类遭遇极困难,因为必然会被质疑,被要求提供证据,甚至还可能先被羞辱谴责一番,即使他人不讲出来,也可能在心底怀疑你是“有缝的蛋”… 即使不怀疑,被认为“不幸”本身也是一种可悲,何必自晒耻辱呢?
但是沉默不会让这种恶心感消失。我后来明白了,必须发声,只有发声才能缓解恶心。发声是反抗,也是救赎。

真的吃越多越困。有没有一个阈值吃得很多就只能永眠

试了一下ai读纸。。。完全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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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持续跟进并揭发一页事件的友邻@松如(其实就是作家苏枕书):douban.com/people/suzhenshu/ 居然被豆瓣禁言了!!!
她发的哪一条不是事实?!最早站出来揭露恰恰知情,并和范新合作密切的事的,就是她啊。
这个事情里的各种包庇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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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个近似浴中迷思:拿抹布擦桌子这个行为,本质是把灰尘从桌面转移到抹布上,从而把洗桌子换成洗抹布
然后今天工的时候,客户提出需求,我反馈给我们系统维护的乙方来操作,然后乙方跟我说操作完了,我说好的谢谢,我再告诉客户操作完了客户又跟我说好的谢谢……我感觉我像一块转移“谢谢”的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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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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