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梅,咯噔冷飯腦洞,伊南娜au,字數限制接上條
然而這次醒來似乎沒什麼東西減少,伊爾牟拿走了什麼呢?一時之間或許不能清楚。隨著日昇月落,二梅不斷回想起這些夢,尤其是最後一個。“我能為你帶來什麼?或者說,我的愛能給你帶來什麼?我想我是愛你的。可是我的愛是否在把你推向徹底的深淵?那麼,這愛是錯誤的嗎?我的愛,是我們犯下的罪惡的一部分嗎?”諸如此類的想法讓他痛苦不堪。這時他才反應過來,夢神拿走了他對他們之間的愛的信任。他曾以為這愛是那段時間中不多的慰藉,然後或許它們應該是錯誤的。他掙扎在痛苦之中。這時夢神給了他真正的最後一個夢,這夢出乎他意料,仍然是大梅視角,但這一次能聽到大梅的心聲。過去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愛是痛苦,但也是希望。希望讓人痛苦,可能引領人走向毀滅,卻仍然是閃光而美好的。第二天醒來,二梅聽到了敲門聲,他匆匆跑去開門,門打開時,他看見了正徐徐升起的朝陽與有著比朝陽更鮮豔發色的紅發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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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梅在一旁聽,這時是淚雨戰備期間。二梅醒來後發現那把豎琴不見了,希姆凜的風雪在腦內變得模糊。第五日晚是西瑞安河口戰役結束,終於只剩兩人的彼此陷入平靜的瘋狂。那天晚上所有禁忌倫理都成為笑話,他們只能以彼此的身體感知自己仍然活著的事實。醒來後二梅的盒子中少了一顆珍珠,那是在六七屍體邊撿到的,當二梅拿起它時它浸泡在不知道屬於誰的血中。第六天晚是憤怒之戰後的北上,那時他們之間就快只剩下無盡且無意義的爭吵。二梅在某次爭吵中走出去散心,拾起了一片落葉,在上面寫詩。在維林諾時他常常這麼做,然後和大梅一起為新詩譜曲。這次醒來那片夾在書中的落葉不見了,他寫的一些詩集筆跡開始褪色。最後一晚的夢境遲了半年才來,這半年中他沒有做過任何一個夢。半年裡他逐漸失望,以為伊爾牟只是同他玩個遊戲,這位夢境的主宰總是喜歡捉弄人。但這夢還是來了。他在夢裡成為了大梅,一大梅的視角看到了那段他們最後的日子。大梅早有的求死之心因二梅仍或者而掙扎過。但這只是加劇大梅的痛苦,生命於大梅而言已不可忍受,在絕望與掙扎中,二梅在大梅視角看著他走向自我的毀滅。
We are not a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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