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少年》被改编这件事真的令我很痛苦。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揭示了这个地方最令人恶心最令人绝望最令人痛恨的一种机制。
那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事物的内里动机和内在逻辑统统改造成自己所需要的,却又留着那层美丽的壳子用来欺骗人们,让人们觉得,这美丽就是腐烂内里自然结出来的结果,以外表去倒推原因,自然证明了内里也是美丽的。
《玫瑰少年》的词曲美丽吗,感染力强吗,他们偷窃了这份感染力,把它改成了自己的话语,用这份感染力去感染本来可以被它本来的真实感染和打动的人。
就像大街小巷张贴的那几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它们不是好词吗?但是它们所属的话语体系和它们真正的意义之间,存在着多么可怕的深渊般的事实割裂?
窃国者诸侯,权力把一切它能够触及的美好事物都用来驯化和改造成有益于自己的事,用的是本来非常珍贵的,能够解构权利主体的真实的美丽。歌者被驯化了,歌曲被改编了,名字被抹去了。
抵抗就这样令人恐惧地扭曲成歌颂。这是什么?这是示威和招安。
即将有一个很萌的命萧疏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