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_starism 所以我选了django
@seven_starism 其实我并不知道SAA是啥:ablobeyes:
写作工具真的很实用,比如说多年前流传的写作教程说,副词是通往地狱的道路
那可能一些朋友看了就觉得说很有道理,我不用了,但副词为什么是通往地狱的道路?
写作工具就会告诉你,因为当你使用副词的时候,动词就会弱化。想象同样的一匹马在飞奔。然后在这匹马后拖上一架马车。
而且副词有时候和动词是重复的,他高兴地对我笑,我狠狠地杀了他,那为什么不是他对我笑,我杀了他
有一种情况副词是有意义的,那就是对动词的补充,他悲伤地对我笑,我温柔地杀了他
而且副词会纵容写作者使用不精确的动词。比如他飞快地跑下了楼梯,为什么不说:他冲下了楼梯?
就感觉单看这一段解释,浑身舒服,初学者很容易明白其中的道理……!比一味回避副词的行为更对写作有助益
@cyberdragoncore 的确 不过电子书这种有版权的东西 不靠自觉的话也的确离不开一个厂商来维持DRM。我曾经以为我挑的是最不会瞎搞的厂商了,谁成想还有这一步
@cyberdragoncore kindle这一退 让一大批用户学到了怎么破DRM
按理说,中央的政治斗争,历朝历代都很难波及到县一级的干部。谁当皇帝,谁当宰相,县令县丞们还不是都干一样的活儿,还不是一样吃炒土豆丝儿。
1959 年,饥荒刚刚开始的时候,河南很多地方其实已经意识到问题,开始停止人民公社,转而试点包产到户。当时明面上由刘少奇主持的中央并没有批评反对,更没有明令禁止。结果庐山会议一开,彭德怀一上书,太祖劲头上来了,大手一挥要全国反右倾,立刻包产到户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罪名。
比如河南信阳地区的光山县,之前县委书记马龙山让另一名县委干部张福洪负责试点包产到户。庐山会议之后,马龙山一看风向不对,原来包产到户是右倾错误,立刻说这全是张福洪一个人的行为,而张福洪当然说是县委马书记让他这么做的。马龙山是县委书记,等于是只手遮天了,在龙山这个地方我就是王法,于是召开了批斗大会批斗张福洪,为了撇清自己和表忠心,将张福洪活活打死。类似的事情在别的县也有很多。
改革开放之后,这段历史是绝对不能提的,所以官方历史里 1978 年安徽小岗村才是第一个试行责任承包制的农村,标志着改革开放开始在农村开展。然后官方历史里还会说,当时小岗村试行承包制,村里人都按了手印,签了生死状。绝大多数小盆友,包括小时候学历史课本的我,如果不了解反右倾那段历史,是不会明白为什么农民承包土地要签生死状,为什么那个生死状上写的是“如不成,我们干部坐牢杀头”,希望大家把我们的小孩养到十八岁等等。
中产阶级的幻灭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在满足了基本需求之后,再往上走,很多看起来理所当然的东西,其实都是遥不可及的。也就是说,并不存在一个逐级上升的阶梯,再往上走就没路了。其实这个问题之前就有预兆,只不过那时候只是隐忧——你想想,为什么说到财富自由的最高级别,一致公认都是“国籍自由”?这个看似莫名其妙,一说出来大家都心领神会的段子,最妙的地方,在于它其实是一个最后反转的punchline——没有国籍自由,你前面以为自己拥有的那些自由都算个屁。所以,倒过来说,只要没有国籍自由,消费升级的快乐就都是虚的——菜场自由,得能出门吧?饭店自由,得能堂食吧?旅行自由,得能出国吧?汽车自由,得不限购吧?学校自由,得课程思政吧?连玩个游戏都得翻墙,你还以为自己真有花钱的自由?看剧你以为真的是在看神仙姐姐的脸?你是在看审查大老爷的脸色……真的,任何一个消费行为,稍微一想,里面都不存在真正的尊严和满足。或者说,你只能假装大老爷们不存在,才能在那些随时可以被清零的快乐中找到一点虚幻的慰藉。唯一真实的快乐,是一边躺平,一边看他们急得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