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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那个家的小区花园里有一道窄缝,大概有十五厘米左右?每次放学路过对那条看不见内容物的缝抱有很迷幻很童真的猜想,那个时候应该是在初中。后面有一天我真的梦见自己无意间走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进入那条窄缝,从那里进去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一样,很多又大又小的事物,可爱又温馨,但是多看两眼觉得很诡异。第二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实在受不了拉着我妈陪我去看,结果那只是一个浅浅的缝而已,里面甚至摆不下一整个扫帚。

刚刚开会 不知不觉掏出一个橘子剥了起来 在其他三个人面前把它吃完了 其间思索了两秒钟要不要分给他们吃 但是这是我的橘子诶......所以算了。 ​​​

在推上学来的,用保鲜膜芯对准猫拍就能获得一张猫猫头月食照
(咪:你好无聊 :4115:

据闻Mastodon这个名字来源于同名重金属乐队,而这支乐队在台湾译作大只佬,茸友们的形象突然威猛起来……

一想到我弟弟妹妹生下来对世界的印象是不流动的、是每周几核酸我就忍不住愤怒 想到前几天打电话我问他们在干什么我妹妹朝着电话筒开心地说我们去做核酸然后出去玩我就难受我恨这一切我恨死这里了 她们是多么小的两个小朋友啊

最开始我也对做核酸的医护人员说谢谢 但是已经很久没说 到底该不该说?他们看起来也累。 但我就是不会说 我恨这个莫名其妙的仪式 我讨厌你们这群帮凶 我恨这几条长长的队伍 我讨厌所有自我感动在为疫情防控结束的人 我不想对他们说谢谢。

不太认同体谅基层工作人员的倡议。

官员隐身,让基层的吏和志愿者出来执行恶政,同时宣传他们多么不容易,牺牲多大,多么有奉献精神来要挟民众理解、配合,本来就是一种狡猾的诡计。

半年多来我们楼的“楼长”负责统计每家每户的核酸和抗原。

老两口不会手机支付,封城的时候我会主动问他们缺什么,分给他们团到的蔬菜水果。

但是她“热心”来催做核酸的时候我要么敷衍要么黑着脸直接关门。

居委打电话也不接,管你统计黄码多么麻烦,一天要打三百还是五百个电话,有没有被人骂。

每对他们说一句”谢谢“,就多强化了一点他们是在委屈自己”为人民服务“的幻想;每对他们说一句”辛苦了“,就让他们多生出一份自我感动。

错的事情,安排谁来执行,演什么苦情记都没用。

不理解,不配合,不体谅,更不感恩。

不搞他妈的变态清零,这些人就根本不用付出时间精力干这些无意义的倒霉催的破事。

造謠1點狼弦年少往事,假裝沒有在畫同人嗯

脱离忠孝文化的北美人真的有一套,刷到一个标题是“给我的恐同老爸化妆”的视频,点进去看博主给一个骨灰盒上散粉

阿城送我一瓶湘西凤凰的酒,说:“主要是送你这只酒瓶。酒瓶是黄永玉做的。”是用红泥做的,形制拙朴,不上釉。瓶腹印了一小方大红的蜡笺,印了两个永玉手写的漆黑的字;扎口是一小块红布。全国如果举行酒瓶评比,这个瓶子可得第一。

——《酒瓶诗画》 载《光明日报》一九八八年九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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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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